“见秦皇、太子。”游然说。通过卫宁他们才能见到二位贵人,他们可不是祁冉,可以直接进宫。
卫宁听游然这样说,微微点点头,再没说什么。
或许游然、游后见过秦国国君后,战状真会走向另一个方向。
......
月花、月浓前去查看魏国国师丹庐房。房间堆满了各类贵重药材。
月花看这些都是大补药材,并没有可以治疗头疼的药材,不由心中生疑。
“按照储材来看,这可不是用来治疗头疼的。”月浓也看出问题来了。
“如果我是丹庐师,炼制的一定是男子用的壮阳丹药,当然对身体还是有一定补益的。
只是这种猛药,不适合体弱的老年人用。魏皇已是古稀之年,他用不得这东西。”
月花站在一个丹庐师的角度看,认为,这丹药用在老年人身上,就是毒药。
“如果将这其中囤积最多的贵重药材换成活血药材,倒是能炼制出能葆容颜的丹药。”月浓指着堆积在一角,保存最好的药材说。
“如果能拿到这个国师所用全部材料清单就好了。”月花不知道这个国师,还有哪此配材,不知道他要炼的是几味丹药,所以一时也不能断定,他就一定会将各材料放在一起炼。
“去找明心姐姐,让她再想想办法。”月浓拉着月花离开。
二女离开没走多远,就看到管家又送来一车东西。这次不仅仅只是药材,还有很多矿物质。
“这个可真是奇怪了。”月浓悄悄嘟囔着。
“说不定那个总管身上就有药材清单。”月花看着指挥下人们搬材料的总管说。
“从那个糟老头身上取,对你来说不是难事吧。”月浓看着跃跃欲试的月花说。
“这个得感谢温清宁,如果不是他,我还学不会空空妙手。你引点动静出来,分散他的注意力。”月花说。
月浓闻言急向梁檐掠去,她的一袭红衫有点亮眼,又是从从面掠过。很成功的引起了老总管的注意。
“谁?”老总管厉声问。
“蠢材!”月浓脱口而出。说完就发觉自己失态了,刚才怎么这么不小心,竟然把心底话说了出来。
“国-师-?”
月浓正懊恼中,听到老总管嗫嚅的声音。
“东西准备得怎么样了?”月浓没想到这个大总管会将她当作国师,看样子,这个国师还真有可能是个女子。便问了句。
“还有几批矿物质,过几天就到。国师不知什么时候开庐?”大总管低头问。他显然很怕国师。
“很快。娘娘的病情怎么样了?”月浓看月花得手了,冷声问。
“呃?”大总管听她如此问,抬头上看。三月中文
月浓听他这样,知道自己露破绽了,直接闪逝,反正月花也得手了。
“真有趣,魏后应该没病。”月浓与月花会合后说。
“那是为谁炼丹?”月花讶异。
“不知道,查吧。”月浓说,“现在我能确定,那个国师是女子。”
“凭什么如此判断?”月花讶异。
“你也听到了,我的声音完全是女音,和太监不同。但这个大总管却误认为是国师。这个大总管应该是与那个国师交集最多的。他自己就是太监,不会分辨不清太监与宫女声音。”
月花听她如是说,想了一下,认为在理,便说:“我们回去向老板娘汇报。”
……
刘瑾现在很苦恼。欧阳子被小怜带走,他要领导这些人。对他来说,个人能力很强,但领导能力欠缺。他现在面临的问题,和欧阳子刚接手时情况差不多。
秦国战事吃紧,秦神又来了个不告而别。民间流传的秦国被神唾弃,也不是空穴来风。
“你得帮我。”刘瑾被众修者抵触了几次后,找到流云子,寻求他的帮助。
流云子当然知道刘瑾的厉害,由刘瑾接替欧阳子他是没意见,但刘瑾的作派真不适合领导这一干人。
刘瑾是理想派,他与这些务实派格格不入很正常。
“我帮你没问题,问题是,你如何让那一干人服你。”流云子说。
“那些人那么没品性,却还是修真者,天理何在!”刘瑾直摇头。
“你要什么样的品性?大无畏的牺牲精神?”流云子听刘瑾如此说,笑了,他早听过了,刘瑾想用一套大道理就领导那些强者,真是搞笑,难怪会搞成一团糟。
“他们是秦国人,国家危难时,大家不应该是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保护秦国安危,不是他们应尽的职责吗?我一个外国人都能做到,他们为什么做不到。”刘瑾都快被他们气诈了。
“小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他们虽出生在秦国,但却不受秦国约束。修真者不插手人间事,这是神定的规矩。他们没义务承担你所说的那些义务。
况且,你是陈人,并非秦人,凭什么他们要相信你?陈煌会信任赤诚子,那是有越阳,越阳最能蛊惑人心。
秦国修真者要陈人来领导,陈国的由秦国人领导,这在大家看来很怪异。你不能取信他们,还要让他们服,是不现实的。”
流云子觉得他得给刘瑾上一堂课,让他知道,他注重的家国情怀,如果一定要让大家有,那么大家首先排斥的就是他这个敌国人。
“秦国大灾后重建,出钱出力的是我家老板,他并不是秦人,他凭什么要为秦国百姓着想?那是因为,他有世界情怀,他的眼中,是天下,并不是一国一家。”刘瑾生气地说。
“小哥,你要知道,陈、秦交战,陈国军队在秦国拖得越久,对陈国就越不利。
秦国人都知道,进入秦境的陈国军队,是陈国的精英,他们要做的是关门打狗。你却想放虎归山,让大家怎么接受?”流云子听刘瑾还没明白问题症结所在,不得不点明。
在他眼中,刘瑾虽然很厉害,但他终究还太年青,阅历太少,领导秦国修真者缺火候。
“如果他们都死在秦国,后果有多严重,你们不可能不知道。”刘瑾长声说。
“陈国会倾全国之力与秦一战。但陈国还有底气与秦国战吗?”流云子问刘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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