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不清楚。据以前的赵大侠所说,他才是真正的卫宁,他们表兄弟是互换了身份的。
卫宁与赵政年龄相仿,长得也相似,这其中是否有蹊跷,恐怕只有卫家长者才知道。”
游然不能判定现在的太子是否就是真的秦国皇子赵政。他不能保证,卫家人没有偷梁换柱。
“这是个麻烦事。”鲁顷叹气说。他们对赵政身份的认定,其实还是很草率的。现在要反驳时,却发现没直接证据。
秦皇应该也意识到了,所以才会问神!
“刘瑾怎么还没回来?”游然和鲁顷聊得差不多了,还不见刘瑾回来,看着发亮的天色说。
“他昨晚不是去了秦宫吗?”月花、月浓起得早,听到游然担心刘瑾说。
“我并没有见到他,离开后宫时,宫中也平静着,并没发生异样。”鲁顷听二女说,刘瑾昨晚是进了秦宫的,讶异说。
“你们是在担心我吗?”
几人正聊着刘瑾,他就回来了。
“去了哪儿?”游然看他身上都是尘埃,问道。
“去了趟边境。游后哥哥他们都离开秦国了。”刘瑾说。
“宫中所议之事,你都听到了?”鲁顷听刘瑾去了边境,就猜测他知道秦军要对陈军动手,先去传信了。
“现在事态越来越复杂了,这个太子现在是真假难辩。
我奇怪的是,秦神为什么会明示太子是假的?秦皇凭什么相信,当初救皇子的就是流云子?如果真是流云子救的,他又凭什么确定,现在的太子并非真的秦国皇子?”
刘瑾要了杯茶,边喝边说出自己的疑惑。
“你问问他啊。”游然说。流云子和刘瑾关系很好,刘瑾有问,他应该会说。
“我找他了,他却失踪了。”刘瑾安置好赵政,将他们所知事宜告诉游后就找流云子了,奇怪的是,他却无故失踪。
“怎么会这么巧!”游然感觉此事蹊跷。
“我也奇怪。不过要搞清楚这事也不难。老板说过,滴血认亲不靠谱,DNA鉴定才靠谱。当时我们几个好奇,就按照老板所说,制造了仪器,就放在伊家庄园。
如果能取到秦皇的DNA最好,如果不能,庆阳的也可以。不过,还是秦皇的更好。”刘瑾说。
他现在也想知道,这个赵政是否就是当年的秦国皇子赵政。
“什么是DNA?”庆阳听刘瑾这么说,十分惊讶地问。
“这个是遗传密码。其实这个也并不神密,如果你们能取得秦皇的头发,我也能搞清楚,赵政真假。”刘瑾说。
“如果只是头发,我可以拿到。”庆阳说。
“你准备进宫?”秦顷听庆阳如此说,问。
“我也想知道真相。”庆阳点头说。
“游然哥哥,我们现在不易在此处,还是早离开的好。”刘瑾对游然说。
鲁顷现在处境微妙,他昨晚带走了赵政,秦皇很快就会知道,鲁顷将是重要嫌疑人。秦皇如果知道他们在鲁顷府上,只能带给鲁顷更大麻烦,所以他们要离开。
“是的。我们现在就离开。”游然点头同意。
“我拿到父皇头发,该怎么交给你们?”庆阳问。
“你放在工匠协会,我会去取。”刘瑾说。
“我们也要离开。那个国师,一定在秦京,我们要等月水、月空两位师姑前来。”月花、月浓说。
“你们可有落脚处?”刘瑾听二女也要离开,问。
“月华阁在秦国还有据点,只是我们不知,二位师姑来了,就有地方住了。”月浓看天色大亮,和月花匆匆洗漱准备离开。
“好,咱们就一起离开。”游然说着,转向刘瑾问,“外面应该有眼线,你先除了。”
“我早清理了。咱们尽快离开。”
.......
刘瑾说要再找找流云子,担心他被赤诚子一行人囚禁了。让游然先行。
游然快马加鞭,马不停蹄地长途跋涉了半月后才到陈国边境。陈煜已坐镇军中,卫宁也在。
“卫公子也来了?”游然没想到会在此处看到卫宁,问道。
“我表兄在此,我怎么可能不在。”卫宁笑呵呵地说。
“刘瑾干的?”游然听赵政在此处,就知道是刘瑾的大手笔。
“还能有谁!他从庆阳那儿拿到了秦皇的DNA,先去检验了。”卫宁第一次听说DNA技术,祁冉就是百宝库,常常会让他们的难题迎刃而解。
“你怎么看待此事?”游然问卫宁。
“自我懂事起,就知道,表兄是秦国皇子,我的使命就是为他回秦国做准备,扶他有朝一日登上大宝。现在秦皇却说他是假的,我看他是又犯糊涂了。”卫宁认为秦皇还没接受上次教训,还要让悲剧继续。
“你不觉得自己和卫宁也长得很像吗?”游然看着卫宁说。
“我们是表兄弟,我父亲是表兄母亲的兄长,长得像并不奇怪。”卫宁摇头,他认为游然多虑了。
“卫神说,你是贵人,我总觉得这事或真有蹊跷,我相信你表兄是无故的。”
游然一直认为卫絮不会无故如此说。在听闻此事后,就联想到可能卫家长者在移花接木,毕竟一国君主与一国首富是有天壤之别!
“游大侠不会是认为,卫家长辈们在其中做了手脚吧。不可能的。赵政当初离开秦宫七岁了,他有在秦宫生活的记忆,可我并没有。”卫宁摇头说。
“或许是我多虑了。但我也记你们说,当初赵政是被人所救,那是个修真者,如果他就是此事的始作俑者,他将你们表兄弟记忆进行置换,不是没有可能。”
游然认为,修真者都在做些在凡人看来,不可思议的事。如他所说置换记忆,也不是没有可能。
“刘瑾也这么说,还向我要了头发。”卫宁摇头说。游然和刘瑾现在都变得多疑,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好事。
“赵政和殿下在一起吧,我先过去看看。”游然看卫宁神色复杂,便先去找陈煜了。
陈煜和赵政是知交,他们出去散步了。
此次随陈煜前来的,还有吴纯阳,吴纯阳年迈,长途劳顿后,身体不适,在帐中修养。
“游然见过吴先生。”游然见帐中只有吴纯阳,行礼说。
“游尚书,恕老夫不能起身行礼。”吴纯阳看是游然,想起身,但喘得厉害,便不勉强了,对游然说。
“先生不必客气,游然现在只是一介布衣。”游然听吴纯阳叫他尚书,轻声纠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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