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总说我干什么,过份的是她!"
"你这孩子我不是为你好吗,你要是真想还在一起的话,就注意点儿态度。那边还有一个孩子牵扯着呢。"
女人往往是最感性的动物,其实那个孩子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对于阮希冬来说,可比男人重要多了。
孩子…
对,没错,都是那个孩子。
转身上楼,祁扬完全没有去上班的心思了,去tm的会议,连个女人都搞不定,还有什么资格在那里谈笑风生。
"哎,阿扬,你要干什么!"
"您吃早餐吧,不用管我。"浑身上下奔腾着热血,祁扬觉得自己悲愤至极。
"唉,不对,你们可别吵架!"
"知道了!"
语气难听的很,曾萍女士一手端着碗喝粥,另一只手捂着头。
这可真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管不了了。
楼上,阮希冬进到房间里直接把门给关上了,客房的装饰跟主卧室的锁不一样,她弄了半天才给反锁上。
可是做完之后又想,自己干嘛这样。
镜子里的小女人满脸泪痕,看起来像被欺负了的兔子,她骂着自己的无知,然后手马上就要打开房门。
也就是那么一秒,锁被轻轻松松的打开了,那人站在门口。
"下次锁门之前想好了,这是我家,我有备用钥匙的。"
"你来干什么。"阮希冬没有一点好脸色。
祁扬挑眉,"这里是我家,我还不能上来。你脚下站的每一寸土地,都是我的所有财产。"
包括你!
当然这句话,祁扬是肯定不可能说出口的。
你以为我愿意在这里啊。
阮希冬一肚子的气,她拿起旁边的皮包就要走人,完全不顾男人的火气。
如果说要吵架拌嘴的话,刚刚在楼下已经够了,现在完全没有必要。
"给我站住!"
"我受够你了!我要去见我女儿!你没有权利阻止我。而且我也不打算……"
"不打算什么,不打算回来了吗?"祁扬手背上青筋暴起,完全不是好说话的模样。
事实上,阮希冬也是这么想的。
哪怕祁扬跟江离之斗得再凶,跟自己都没有什么关系,等孩子动完手术之后,她一定会想办法带着孩子离开的。
"怎么,被我说中了?"
"祁扬 ,我们不可能的,我不会因为你帮我孩子的事情,我们会重新开始。"
哦,果然是这般无情。
祁扬心里也有了打算,他将手里的备用钥匙扔在了桌上,突然觉得自己上来一趟根本没有什么意义。
她就是一个顽石,自己怎么弄都不可能让她变成宝玉。
"你去吧,我不拦着了。"
"对不起。"
阮希冬一个头从男人的面前走过,连她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要说这三个字。
大概是觉得自己很无耻吧,明明跟这个男人不可能走到最后了,却还是在利用人家。
但没办法,那个u盘的事情,自己不可能做得到。她必须让祁扬来拿主意的。
阮希冬一共在医院里呆了两天,她一直陪着女儿在玩,立即跟医生问了一下手术的注意事项。
抽空的时候,也去另一个病房看了一下江离之。
"那个男人居然这么早就让你过来,我很吃惊。"
"他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不通情。"
"呵呵,祁扬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也清楚不过了,你别忘了,我这两腿中间的有一条腿就是被他给弄折了。"
"呃……"阮希冬无奈了。
她本来打算为祁扬的坏脾气遮掩一下的,没有想到一点用都没有。
也是,这两个男人马上就要剑拔弩张的,自己说什么又有什么用呢?
"不论怎么样,你来看我,我很高兴。"
"我只是……"
"我知道,哪怕是顺便的我也高兴。"江离之摸了摸自己的脸,"也许你不相信,但我感觉小冬,我们最适合了。"
这人又在胡说八道了。
阮希冬就知道自己不该过来的,她走过去盯着这个处心积虑的男人,不知道应该用什么心情来看他。
算了,这一切大概就是命。
"江离之,我忽然间好怀念我们的过去。那是无忧无虑的时光,不像现在这样。"
"这样我也很怀念过去过去的,你从来不这样对我说话。"
江离之笑了,但是那笑容是苦涩的。
过去啊,就是不怀念呢,但是他今天能走到这一步,只能舍弃那些了。
而唯一不想舍弃的,就是眼前的这个小女人。
10个小时以后,两个人被推进了手术室,阮希冬一直在门口等着,等得心急如焚。
明明预计6个小时的手术,却做了8个小时,比预定的整整晚了两个小时。
也在同一天,祁扬在自家办公室里等到了某些不速之客。
"商业诈骗罪,这个罪名可真好。"
"祁先生,请您跟我们走一趟吧。"
祁扬慢悠悠的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估算了一下时间,"没好,那我就走一趟吧,反正时间还来得及。"
被带走审问还这么悠闲,来人的确是有些疑惑了。
英善已经挺早通知了律师,他本人并没有去,在祁扬的示意下,第一时间开车去了医院。
没多长的时间了,就让那个人再得意一会儿。
手术室外,手术室的灯终于灭掉了。
阮希冬立刻站起身来,然后看着被推出来的两个人,他们两个的人的气色很不好,看起来是遭了大罪了。
"医生,手术怎么样了?"除了阮希冬,江离之的心腹也赶忙的上来。
"已经结束了,手术很成功。"
"那为什么这么久?"
"手术中出现了些意外,不过,没关系,我们已经都解决掉了。提到售后检查会提及到的,现在等病人先清醒再说。"
手速很成功,只要有这几个字就万事大吉了。
阮希冬小跑着跟着推车走,然后看到了小爱挣扎着要睁开眼睛的模样。
"小爱,别害怕啊,妈妈在这里呢。"
"妈妈……"万一没了,小丫头就昏了过去。
医生走过来,非常温柔的说道,"孩子很坚强,现在只是麻药的劲儿还没过去,等一下就好了。"
"那大人呢?"不论怎么样,阮希冬还是不想听到江离之出事。
"大人也很快会醒的。"
哦,那就好。
终于结束了,往后就该平静的吧。
阮希冬摸了摸小孩子的额头,嘴角微微的有了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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