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祁扬都显得特别的淡定,仿佛那天做了坏事的人不是他。
阮希冬也是个特别看得开的人,她也不在乎这些,只是心心念念的希望孩子能尽快被找到。
别的倒不好说,只求那些人不要伤害小爱就好。
"你又在想什么呢?站在窗边一言不发。"祁扬放下手里的杂志,终于还是忍不住掀开了口。
阮希冬愣了一下,没有想到他会主动跟自己说话,明明这两天都是不冷不热的。
说实话,她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我没有想什么,就是外面风景还挺好的。"
祁扬闻言,扭头看过去,外面冷风呼啸,他不觉得有什么可好的。
"你要是没事儿的话,帮我收拾一下东西,今天晚上我会出院的。"
"今天就出院吗?怎么会这么突然?"这人早上也没说这件事儿啊。
祁扬笑笑,"怎么难不成是在医院陪我陪上瘾了?"
"我可没这么说。"阮希冬不理他的调侃,自顾自的去收拾东西去了。
她也不知道两个人现在这样算什么,反正总之不是什么正常的关系就对了。
祁扬看着小女人来回来去忙碌的身影,心上是满足的,但是也有一丝的愧疚。
怎么说呢,这两天不是他故意要冷战,而是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天自己很冲动,强迫她做了一些不愿意做的事情。
可是如果要道歉的话,那真的不太符合自己的风格了。
就这么纠结着,造成了现在这么一种情况。
行李箱被装得满满的,阮希冬坑吃坑吃的挪到了床前,她抬起头来问床上那位大爷,"你看看东西都行吗?有没有少拿什么?"
"你看着办吧,随便收拾一下就行,有些东西我都不去。"
好吧好吧,真是财大气粗。
阮希冬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毕竟人家都不在乎。
可是她不说,病床上的人却犹豫了一下,开了口。
"你在酒店的东西,我都让人收拾好了。好几天前就送到我家了,所以你跟我一起回去吧。"
"谁让你碰我东西的?"阮希冬心里特别不爽。
这个男人根本就是早有预谋了。
"碰一下怎么了?酒店又不是慈善机构,你不付钱,人家自然不让你住了吗?"
"那你可以告诉我啊,让我去交,怎么能不知不觉把我的东西都拿走呢?"
"……"祁扬被人一语戳穿,默默的拿起了杂志又开始看。
阮希冬早就领教过这个男人的霸道,说实在的心里虽然是有火气,但也知道自己是无可奈何。
就是这种态度啊,实在是令人不爽。
"我女儿的事情怎么样了?有消息了吗?"
"你几乎每天都问,有消息,我不就告诉你了。"祁扬精致的五官蒙上了一层阴影,特别不高兴。
阮希冬气呼呼的将闹钟放到了行李箱里,根本都没有跟他说话的欲望了。
傍晚时分,医生又一次的来检查过了,在离院手续上签了字,他们两个已经可以离开了。
经过这两天的修养,男人的体力已经回复了不少,走出病房门,他又是那个高贵的不可一世的男人。
阮希冬站在他的身边,时不时的背着光芒闪瞎了眼。
"怎么样?我帅吧?"
"这些不是重点。"阮希冬抢先一步上了车,然后关上了门。
祁扬看这小女人又闹脾气了,心里其实还是高兴的,因为刚刚她可没否认自己帅,只是转移了话题而已。
这样说起来也很不错了,自己也没有什么可在意的。
男人的大手扶了一下车门,他刚刚要打开门,却敏锐的意识到好像有人在偷拍他。
这种感觉跟以前偷拍的八卦媒体不一样,似乎在有人在监视他。
稳定了一下心神,祁扬直接开门上车,然后系好了安全带。
"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祁扬挑眉,有点疑惑。
自己可什么都没说呢,这小女人怎么就发现了呢?
"眉头皱的那么紧,谁看不出来有问题啊?我怀疑你是不是把我当白痴了。"
"你不是吗?"来而不往非礼也,祁扬也开始不客气了。
阮希冬那个生气啊,扭过头去看着外面的风景,也不打算跟他说话了。
祁扬快速的发动了车子,脑海里还闪现着刚刚看到的画面,草丛里绝对有人在偷拍他。
看来,还是有人不死心呢。
回去之后,男人第一时间给身边的人发了信息,让他们随时注意周边的安全,同时也告诉了别墅的佣人,没有特殊情况,没有他的允许,阮希冬是绝对不能外出的。
老实说,对于这样不合理的要求,阮希冬几乎已经麻木了。
深夜,她无聊的躺在沙发上,脑海里装的都是那个不知道在哪里的小孩子。
耳边的电视叽叽喳喳的,让人觉得非常的心烦。
小手拿着遥控器准备关掉,下一秒却发现有点不对劲儿了。
那是一场拍卖会的直播,但是那位竞价的东西却是……
那枚粉钻戒指!!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祁扬,你快点下来看看,看电视!"阮希冬小跑着上了楼,二话不说地打开了书房的门。
祁扬当时正在看文件,见她这么风风火火的跑上来,差点没惊掉下巴。
这一点也不符合现在小女人的高冷人设。
"这么匆匆忙忙的,你是要干嘛?"
"电视上拍卖会有娜美粉钻戒指,你之前不是说我给你的是假的吗?那么拍卖会上是真的?"
拍卖会?
祁扬脸上的笑容顿时间僵住了,他二话不说他打开了电脑,然后搜索了一下直播。
果然,那枚粉色的钻戒就躺在玻璃罩里,显得金贵异常。
那色泽,那成色根本就不是原本属于他的东西。
"为什么会在这里?"阮希冬扒着桌子,十分的惊讶。
祁扬皮笑肉不笑,"我还想问呢,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你要把它买回来吗?"
"当然了,我的东西我自然要回来。就像你打上了我的标签,就再也别想跑到别的地方去。"
这人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可事先声明,我不是东西。"
"嗯?"祁扬目光灼灼的看她,眼角眉梢全是笑意。
阮希冬这才发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顿时间,脸就红了起来。
该死的,这人玩什么文字游戏?
"我的意思是说,请你用一下合理的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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