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听他胡说,他是故意刺激你的。我从来没有因为那些东西接近你,我接近你,只是为了给我姐姐报仇。"
"接着说,我听着呢。"此时此刻,男人似乎毫不在意钻石的事情了。
仿佛刚刚还为了那损失的金钱不开心的样子,一下子就消失了。
"然后就行了,反正这事儿你也不能怪我,虽然我接近你是有目的的,但是你当初娶我难道不是……"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都有错。"
"当然了,不能把责任全都推到我身上。"既然抓到了重点,阮希冬就绝对不会后退了。
合着这小女人在这里等着自己呢,可真是聪明啊。
的确,祁扬后来分开的这三年也想过了,一开始他们就属于互相利用自己,的确也不应该对她这么苛刻。
但重点在于当时他们都已经结婚了之后,这个小女人还不跟自己坦白,这才是更生气的事情。
"算了,这件事情我们不提。现在我只想问你,考不考虑跟我重新在一起。"
他,怎么忽然间说这个?
阮希冬完全都没有反应过来,她眼神有些闪烁,一把拿起旁边的银色铁勺,直接盛了碗汤。
"唉呀,大早上的,我可真是饿了。"
"你少给我转移话题!"咣当一声,男人把手里的咖啡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阮希冬那个词穷啊。
"我们刚刚不是在说钻石的事情吗,怎么扯到这个身上了。"
"哦,你不说我倒忘了,对了这么一大笔钱,你准备怎么补偿我。"
祁扬脸上特别的严肃,但是其实心里暗爽。他刚刚跳过了这个过程,直接说结果了。
既然是这个小女人自己往坑里跳的,那就不能怪自己了。
威逼利诱,他的确最拿手了。
"你把我卖了,我也赔不起这么多的钱啊。"说到这个,阮希冬的心里其实还是特别惭愧的。
这笔钱真的不是一个小数目,就算是一般的富豪,拿这笔钱都需要好好想想的。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阮希冬可我觉得自己值这个价。
"我又没说把你卖了,你急什么。我想说,既然这钱你是赔不起了,那你人就别走了。"
"那个我们现在不是有契约吗?我也走不了啊。"阮希冬明白这个男人的意思,但是内心还是想要逃避。
她现在实在不想谈论感情的事情了,他们两个之间还是维持这样的关系比较好。
等生了孩子自己就可以离开了,到时候天大地大会有另一番地方。
阮希冬是这么想的,但很可惜,坐在对面的男人不是。
祁扬心想自己都把这话说到份上了,这个小女人还是铜墙铁壁,真是让自己不开心。
"契约的事情可以作废,但你绝对不能走。"
"我们不要讨论这种问题了,好不好。"
"不好!"
一口汤呛到了嗓子眼里,阮希冬咳嗽的脸红脖子粗,最后拿着纸巾慌慌张张的往卫生间跑。
这算是战术性后退,绝不是懦弱。
祁扬看着那小女人落荒而逃的背影,慢悠悠的喝了一口咖啡。
他觉得这事儿有戏了。
本来还打算再去跟那个小女人讨论一下,但很可惜,英善的到来打断了这一切。
"我们找到那小孩子的所在地了,她被寄养到了城外的福利院。"
"谁寄养的,有记录吗?"祁扬挑眉,心里其实隐隐的有种猜测。
英善摇摇头,"是匿名寄养的,至于其他的这边也查不到太多的信息了,我们要把那个孩子接回来吗?"
"不,我可不想给别人养孩子了。"祁扬嘴上这么说着,其实心里另外有一种想法。
小爱那孩子绝不是会一直待在福利院的,一定会有人来接他,自己只要静观其变就好了。
"那,阮小姐,需不需要告诉她?"
"不需要,先瞒着吧。"
他倒要看看那个幕后黑手,什么时候能露出狐狸尾巴。
"对了,你吃饭了没有?吃早餐吧。"
"我不用了,一会儿外面买点吃就行了。"英善忙了一晚上了,也挺累的。
祁扬摇摇头,"多吃点吧,今天还有事让你忙着呢,除了你这种事情,我不可能让别人去查的。"
自己心腹跟手下的人不一样。
英善会意,赶紧坐下来,风风火火狼吞虎咽的把早餐给吃了。
祁少,看来这是运筹帷幄,什么都有数了。又又了两天,这座城市张灯结彩的,开始进入了春节的狂欢。
阮希冬在电视里看着人们那样欢欣的气氛,心里其实是十分羡慕的。她这三年都没有过春节,也只是跟小孩子和那个人一起吃个饭。
现在什么都变了,不知道那孩子今年春节会在哪里过,又会跟谁在一起。
但不管是跟谁在一起,只要是平安的就行了。
"下来吃饭吧,今晚煮了饺子。"某人敲敲门,然后直接的就走了进来。
阮希冬十分嫌弃他这种欲盖弥彰的行为,默默的扭过头使劲儿推了一下。
"你好像很兴奋嘛,什么事这么高兴?"
"当然是你想听的事情了,你要是高兴了我也高兴了。"祁扬低下头,亲了一下她的侧脸,"没准还能得到点奖励,对不对?"
他这话的意思,难道是孩子有消息了?
阮希冬突然觉得电视上的张灯结彩的气氛没有那么厌烦了。
"是不是小爱……"
"是,我想我明天可以带你去看他了,并且还能看到意外的人。"
意外的人?
阮希冬的确很意外,但是现在这些都不是重点,他能找到孩子就很好了。
"小爱,她还好吗?这一阵子有没有生病,到底是被谁弄走的,你清楚吗?"
"你一下子问这么多我怎么回答?先下楼吃饭,这个回来再说。"
"这怎么能回来再说啊,我很着急行不行。"
这小女人是什么态度呀?
祁扬刚刚还十分平和的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他死死的抱住怀里的女人,"有种你再跟我说一遍?"
"我就是着急问一下嘛!"
"你再动,你再动我不客气了!"
"我不动了,那你……说啊。"识时务者为俊杰,阮希冬已经感觉到不对劲儿了。
祁扬摇摇头,即使她不挣扎了,心里还是不爽。
这小女人的心理谁都有,就是没有自己。
他无奈地说道,"阮希冬,对我好点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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