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妈妈,你最近过得好吗?小爱非常非常想你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跑掉的。"
"我还是很喜欢跟妈妈在一起的,但是我不能丢下爸爸。爸爸说,以后要带我去很远的地方了,可能我们再也见不到面了。"
"但我还是想见见你,你可以来见我吗?"
视频里小孩子哭的泪眼模糊的,手里握着小纸条,摊开了上面的字迹。
那上面只是简单的几个字,但阮希冬确认出来了上面的地址。
那是属于他们两个的秘密,旁人根本不可能看得出来。
祁扬站在那里双手环胸看了半天,他此刻的心情是十分不爽快的,但是又有那么一丝丝的兴奋。
江离之,他居然敢真的这么挑战自己,也算是很有胆识了。
"你知道他说的是哪里?"忽然间,他伸出手,按住了小女人的肩膀。
阮希冬浑身颤抖了一下下,意识的躲避着祁扬的眼睛。
"我很乱,我能不能自己待一会儿。"
"好啊,那你呆着吧。"祁扬直接把那个手机拿走,然后上了楼。
他现在必须要查清楚纸条上的字到底是什么意思,其实都明白是地址,但是想要破解这个地址并不容易。
毕竟自己可没有跟那个人有什么青梅竹马的过去。
楼下,阮希冬整个人心神不宁的,纸条上的地址是错乱的,但是自己却能明白那是在南部的某个城市。
是他们曾经去旅游过的地方。
不说别的,那个地方的确是逃走绝佳的位置。离海港那么近,看来他们可以坐轮船离开的。
那么,江离之,为什么没有亲自现身呢?小爱,她……
哎,仔细的想想,真的不知道如何决断。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书房里的男人已经濒临暴躁的状态了。
"这就奇了怪了,他这写的到底是什么!"
"祁少,依我看这不是地址,而是一种暗号。"
暗号?
那么说明这是某两个人心有灵犀的牵扯,也不管自己怎么努力都不会得到答案的。
"行了,我知道了。"
啪嗒一声合上了电脑,祁扬直接拿着手机下了楼,他就不相信了,那个小女人还能……
嗯?人呢?
客厅里每个能坐的地方都空荡荡的,一下子让他的心就悬了起来。
"人呢,阮希冬呢!"
"祁少,夫人刚刚出去了,说是给您买最爱吃的点心去了。"
胡说八道,简直放屁。
祁扬忍不住的两个鼻子出气儿,差点没有当场骂出声来。
这小女人,居然敢跟自己玩不辞而别这一招。
"晚上去查监控,看看他去了哪条路,现在就去追!"
"另外去给我查地铁高铁飞机的信息,我就不相信了,插着翅膀她还能飞了!"
吩咐完这些事情,男人就立刻上楼换衣服,准备出发了,人人看他都是一副大发雷霆的模样,却没有人注意到他脚步的虚浮。
阮希冬,你又敢故伎重施,你可真是气死我了。
出门的时候,他抱着一种颓废的心情打了个电话,意料之中没有人接听。
该死的,他马上就想把手机摔了。
"祁少,我们已经查到监控记录了,夫人就去机场了,并且在10分钟以前,他在网上订了去往
市的机票。"
好,很好!
祁扬咬牙切齿的上了车,看着周边的风景,心上怒火冲冲。
这个女人,居然敢!
明明不久之前两个人还在书房甜甜蜜蜜的商量生孩子的事情,现在可倒好人都没了。
到底长不长脑子啊?自己一个人去危不危险?
还是说她根本就是还想跟那个男人一起走!
寂静的车厢里,司机和副驾驶的人都不敢多说一句话,只是害怕的盯着后面的主人。
祁扬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时间,估摸着那个小女人什么时候能上飞机,自己还来不来得及。
也就在同一时间,屏幕上忽然亮起了刚刚自己打过的电话。
阮希冬,她居然给自己回电话了。
"喂!"没好气儿的说了一句,祁扬忍住了想骂人的冲动。
阮希冬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有多么的心虚。
"我出来一趟,刚刚忘跟你说了。"
"哦,那你还打算回来吗?"两个男人沉着口气,尽量装作平静的样子。
但他已经很清楚了,刚刚开头的那一个字已经出卖了他。
阮希冬闻言,略微的沉默了一下,"回去呀,我肯定会回去的。"
"你千万不要骗我!"
"不会的,我......"
听着小女人吞吞吐吐的样子,祁扬实在是忍不住了,"你乖乖待在机场别动,我跟你一起走。"
"你怎么知道我在机场?"阮希冬一下子就泄气了。
祁扬冷冷的回答道,"你的踪迹我肯定能完全掌握的,鉴于你主动给我打电话的份上,我暂且不跟你发脾气。什么事情等我到了再说。"
"喂,祁扬!"
"嘟嘟嘟……"电话被恶狠狠的挂断了。
阮希冬心里那个无奈呀,但是没办法,老实的说,她这次去心里也没有底的。
祁扬如果在,自己稍微还能有些信心。
找了一个空的位置,她坐了上去,乖乖的等着那个男人到来。
但可惜的是,到底他还是来晚了。
阮希冬看着面前戴着黑色鸭舌帽的男人,心上打了个寒战。
他居然敢这么冒险的来机场!
"江……"
"别动,跟我走。"黑色的枪对准了阮希冬的小腰,江离之微微的侧头,"如果你还想见到孩子的话,不要挣扎。"
不挣扎就不挣扎,反正她也不害怕了。
无知者无畏,阮希冬也不管之前两个人的恩怨了,她跟着男人走,口袋里还紧紧握着,刚挂断没多久的电话。
祁扬说他会找到自己,那么就一定会的吧。
飞机几万米的高空上,阮希冬双手被牢牢的绑着,被一件黑色的外套盖住了。
她侧头看了一眼那个从头到尾不怎么说话的人,默默的叹了口气。
江离之,似乎又不太一样。
"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
"嗯。"江离之微微侧过头,十分深情的看着她,说道,"成王败寇,我有什么好说的。你当然是选择了那个胜利的男人,怎么可能会选我?"
他输了,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
所以不管现在自己说什么,其实都是没有用的。
无非是自取其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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