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夫人,你现在跟我说这种冠冕堂皇的话可过时了,我创业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咳咳,我的意思是你要支持老婆的事业,小冬也不能总在家给你看孩子呀。"
谁让小女人在家里看孩子了。
祁扬愤愤不平的想,自己明明是想跟老婆孩子多待会儿,这个女人可真是不识趣儿。
"行了,去就去吧,那你可得注意一点,好好照顾好我老婆。"
"这话不用你说,我姐妹我肯定会好好照顾的。"
"挂了。"面无表情地挂了电话,祁扬狠狠的打了两下枕头。
真是时隔多年的吃瘪啊,可真是气死人了。
祁氏集团
本来说在家休假的老总忽然间过来了,弄得众人都胆战心惊很明显,他们老总的心情并不怎么样,分分合合都想要吃人了。
众人小心翼翼的度过了一天,然后纷纷祈祷着以后的日子能好点过。
阮希冬在自家姐妹的地盘当然是如鱼得水,她一天之内学了不少的知识,都记在了小本本上。
重点是据说过几天还能亲自的到拍摄现场去看看帅哥,一想到这里心情就更加美好了。
老公虽然很帅,但是帅哥是不一样的呀。她多拍些照片什么的,也多长长见识。
累了一天回到家里,迎接她的却不是老公的嘘寒问暖,而是那个男人也不在。
"少夫人,宁可回来了,这孩子都哭了半天了。"
"怎么又哭了呀,最近不是很坚强的吗?"结果来怀里的小宝宝,阮希冬给她肉乎乎的小脸上擦了擦眼泪。
祁宣仪小朋友立刻眉开眼笑,然后将小脑袋靠在了妈妈的肩膀上。
这变脸变得比天还快,让月嫂都哭笑不得。
感情就这是想爸爸妈妈了,所以才会那么哭闹的。
"啊,行了,我哄他吧,有没有晚饭啊?我好饿。"
"有的有的,我现在就去让人准备。"
月嫂一路小跑的去了厨房,然后快速的让人把菜给端上了餐厅。
阮希冬洗了手之后,就抱着宝宝一起去餐厅了。
饭菜还没吃两口呢,门外就忽然间有了动静,阮希冬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肯定是某个男人回来了,她眼观鼻,鼻观心,就是坐在那里不动。
祁扬也明显的跟这小女人较着劲儿呢,二话不说的,脱了衣服就往楼上走,压根儿就没往餐厅这边看看。
满屋子的饭香已经证明了家里有人啊,可是那个男人就是一点也不在意了。
气呼呼的把筷子摔在桌子上,阮希冬忽然觉得胃口都饱了,一点儿也不饿了。
小宣仪睁着眼睛看着妈妈,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阮希冬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赶忙的拍拍小宝宝哄着她千万别哭了。
真是一时大意了,给孩子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你怎么回事儿?怎么把我女儿惹哭了!"某人大概是听到声音了,急急忙忙的从楼上下来。
阮希冬这不看还好,一看更生气了。
男人明显就是吃完饭回来的,身上还带着轻微的酒气呢。
如果自己没有闻错的话,还有点香水的味道。
哼,现在知道凶自己了,刚刚怎么直接上楼都不理人了呢?
"我怎么知道你女儿为什么哭呀,快给你你自己哄吧!"
"你给我站住,什么态度!"
"走开了,你不要碰我。"累了一天的阮希冬连话都不想说了,委委屈屈的就跑上了楼。
祁扬喝了不少的酒,头还有些不太舒服,一边拍着自家女儿的小后背,唉,一边烦恼的叹了口气。
"祁少,这饭……"
"先留着吧,待会儿热热送上来。"
祁扬抱着小宝宝上了楼,然后赶忙的去哄楼上那个小女人了。
明明自己才是有理的那个,怎么他眼泪汪汪的跑掉了呢?
"阮希冬,有话好好说,你把门开开。"
"我不想开,我累了,我睡会儿觉。"
"小宝宝都哭了,想要见你呢。"逼不得已,祁扬使出了绝招。
阮希冬哼哼唧唧的从床上爬起来,然后不情不愿的开了门。
这一开门可倒好,男人怀里的小宝宝正在傻乎乎的跟自己笑呢。
"你骗我有意思吗?"
"没有意思呀,我只是想让你开门而已。"抱着小孩子挡住了房门,祁扬一个闪身利落的走了进去。
阮希冬当着孩子面,自然不敢做出什么太大的动作。她十分不满的关上了房门,然后叫小孩子抱到了自己的怀里。
"干什么生气啊?我不就说你一句吗?至于的吗?"
"我不是因为这个事情生气的。"
"那你是因为什么?"祁扬搂住了这一大一小,身上的香水味更加明显了。
阮希冬使劲儿的在男人的脖领那里闻了闻,然后怀着小小的醋意说道,"你是不是喝酒了?"
"嗯,喝了一点儿,今天从国外回来的老朋友。"
"你自己去的?"
"还有其他几个同事,怎么你有意见?"祁扬有点疑惑了,这家伙从来不关心自己工作上的事情的。
阮希冬"哼"了一声,窝在男人的怀里待了半天也不说话。
使出反常必有妖,祁扬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呢。
还是怀里的小宝宝有绝招,他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使劲的摁了一下,然后一股味道就串遍了整个房间里。
我的天呀。
阮希冬脸上的泪痕都停住了,然后愣愣的抬起了头。
四目相对,祁扬忍住了那股呛人的味道,然后替自家老婆擦了擦眼泪。
几分钟之后,祁宣仪小朋友被洗得干干净净的,然后被父母给扔出了房门。
她被月嫂抱着回到了自己的婴儿房,跟小火车玩儿了半天。
开窗开的有些泛冷,阮希冬穿着薄薄的针织衫,一言不发的坐在窗口。
祁扬刚刚洗过了澡,然后迈着长腿走过来,将他搂到了自己怀里。
"好了不要生气了,我又怎么了?不就是刚刚上楼时候没跟你打招呼吗?至于这样吗!"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打招呼?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心虚了!"
这从哪里说的呀?
祁扬觉得自己十分的冤枉。
"我哪有做什么心虚的事情,还不是为了报复你吗?"
"你说什么?"阮希冬的眼神都变得危险了起来。
祁扬咳咳,"谁让你早上那么随便敷衍我一下就跑了。"
哦,原来是在这里等着自己呢。
哼,真是瑕疵必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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