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做什么?”对于薛凝的不请自来,作为公主府主子上官佳悦很是不悦。
要是换作从前,上官佳悦这样摆脸色给薛凝,薛凝早就离开了。
不过今天,却是没有。
见薛凝不言语,上官佳悦冷冷一哼再不做机会,转身就往屋子里面走去。
一边走,一边吩咐管家:“送客!”
“你!”上官佳悦背后,薛凝咬牙握紧的自己的拳头,但是她很快想到她今天来这个的目的,很快的平静了下来。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她可是堂堂将军府的姑娘,只要是能嫁给七皇子上官瑾,那就没有什么忍不了的。
“等等,我找公主你有事。”说着,薛凝追了上前。
想公主府的管家也不过是天子脚下的一个奴才而已,虽说上官佳悦下了命令送客,可终究薛凝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
老管家不好赶客,看看自家公主的背影,再看看气势嚣张追过去的薛凝,终究沉沉一叹,无比卑微的退在一边。
前面薛凝很快追上了上官佳悦,她从小在将军府长大,也跟着府中的武术师傅学得了一些武艺,力气自然比上官佳悦大上几分。
上官佳悦被拦住了去路,欲走不得,恼怒的瞪了眼前女子一眼:“薛凝,你究竟想要如何?”
想从前,俩人关系多好,如今却闹成这副模样。
这原本也不是上官佳悦想要的,她对天发誓,她真的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和薛凝对立。
可命运弄人,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他们彼此之间的关系既然已经僵成这样,在上官佳悦看来,那就完全没有必要再私下往来了。
她不明白,薛凝此举究竟是何苦。
薛凝笑了,抓了抓肩头垂下的长发,无辜道:“我都说了,有事相商啊,才说的公主殿下难道就忘记了。”
闻言,上官佳悦没好气道:“本公主同你没话说。”
说罢,上官佳悦就要推开薛凝挡着她去路的手回屋去。
近来发生的事情属实太多,让上官佳悦觉得她的身子十分的不舒适,她认为她此刻需要休息一下,而不是站在屋外同这个薛凝吵架。
薛凝从来都是个想到就一定要做到的,此刻见上官佳悦执意要离开,她无奈只有使出“杀手锏”。
“公主请留步,直说吧本姑娘这次来是为了太子殿下和司徒家而来的,要不要坐下来好好同我商讨,全凭公主的心意。”说完,就把拦着上官佳悦的手放了下去,一副让上官佳悦自行决定要不要离开的驾驶。
薛凝知道太子是上官佳悦的软肋,他们一母同胞同为皇后所处,在宫中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所以说,提到太子和皇后母家,上官佳悦绝对不可能坐视不理。
果然如同薛凝所想,上官佳悦开始还急着要走,不愿看到薛凝。
可是在听说薛凝是为了太子和司徒家来的,本欲离去的步子顿时就停住了。
猛的扭头看向身前笑的灿烂的女子,上官佳悦一时没说话,只是看着。
因为她还猜不透薛凝此行的最终目的,如果真的和太子司徒家有关系,那她一个将军府的姑娘又何必插一脚进来。
这太奇怪了,甚至有些不符合常理。
可终究,上官佳悦心里担心着自己的哥哥,最终请薛凝进了屋子里面。
“来人,给薛小姐上茶。”坐下后,上官佳悦如此吩咐一边的丫鬟。
那丫鬟很快奉上俩盏清茶,茶香袅袅醉人心神。
薛凝悠悠的喝了一口茶,这才开始同上官佳悦讲条件:“公主,我可以帮助太子和司徒家度过这次劫难,不过我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必须公主您必须劝说秦淼淼同意七皇子殿下纳妾。”
薛凝说罢,转头看向上官佳悦,却听上官佳悦直接拒绝道:“不可能!送客!”
竟然拒绝的这么直接,考虑都不考虑一下?薛凝感到不可置信,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回无功而返。
愤愤看了上官佳悦一眼,只见上官佳悦面色决,一副没有商量余地的模样,薛凝终于气的一跺脚,转身离开了公主府。
……
秦淼淼很快从上官佳悦那里得知了这件事,一时间心里很不是滋味,想当初她同薛凝还是那么好的好友。
没想到如今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一切早就不再复当初的模样,人情也越发的冷漠了。
这天一早,秦淼淼早早的便起了身,收拾一番她便动身前往老爹的山寨。
心中千般的委屈,秦淼淼只想和自己爹爹述说,亲人永远是亲人,这世上只有爹爹才是真心对她的。
赶了一天的路,天黑的时候秦淼淼到了山寨。
秦山早就在山寨口等着了,秦淼淼看到自己爹,浑身的疲惫在这一刻仿佛一下的就烟消云散了。
秦淼淼一下红了眼,轻轻叫了一声:“爹,我来了您久等了。”
“好丫头,爹爹等女儿天经地义的,走吧,快进去吧好好洗漱洗漱。”
秦山不喜奢华,住在山寨多年也习惯了过这里普通清淡的日子,秦淼淼难得过来一次。
当爹的疼爱女儿,特地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的美味佳肴。
吃过饭后,秦淼淼思来想去,早说早说都是说,当下看着自己的老爹,说道:“爹爹,女儿想搬府。”
除此之外,秦淼淼在没多说原因,她并不想让自己的爹爹知道自己如今和薛凝关系不好,所以不想再继续和薛凝住隔壁。
秦山看着自己的女儿,什么也没说,只是深深的叹了口气,他当然知道女儿的担忧是什么,那个密室终究是个祸端麻烦呀。
应下秦淼淼的这个要求,不日秦山便动身前往京城私下进了宫内。
对于秦山的出现,皇帝很开怀,得知秦老爹的请求也十分爽快的答应。
“不过,你可否回朝继续帮朕框扶这江山呀?”皇帝眯眼看过来。
秦山听闻此话,顿时忙惶恐跪下,万分诚恳道:“皇上赏识,草民实在是愧不敢当呀,草民在江湖呆习惯了,实在是不是个朝堂的风云变幻,不能回朝助皇上,还望皇上恕草民的罪。”
一身明黄锦衣的皇帝一叹,终于是无奈挥挥手,示意秦山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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