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红尘见众人都看向他,苦笑着摇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医学方面的书籍我看得少,要是什么头疼脑热的我可能多少还能看出些门道,但象刘师傅这般脸色发白,头冒冷汗,浑身发颤,似是气虚血亏,但依我们所知,凭刘师傅的身体,这是绝无可能。在如此短时间内身体突发如此巨变,可能是心脏病吧?”
陈风根本不信道:“开玩笑吧,就刘师傅他能有心脏病?我看他的心脏比你我的都要健康。”
郑盼盼瞪着陈风不满的问道:“那你说刘师傅怎么了?”
“嗯!你去问他自己吧。”陈风挠了挠头。
郑盼盼不屑道:“什么忙也帮不上,就能瞎捣乱。”
“好了,好了,你们吵什么,我想刘师傅或许真的就是一时旧疾发作而以,休息一会就会好的,刘师傅的医术你们也都应该知道,实症虚症皆难不住他,好了,我们也不要瞎想了,就在这里等刘师傅吧。”萧毅开口制止陈风和郑盼盼。几个人一时无语。萧毅走到桌旁拉开抽屉拿出遥控器,打开电视,随便找了一个台,几个人就在那里看着,虽然都没有什么心情,但总比在那里胡猜瞎想的好。
此时,电视中正播报新闻,是关于天体异象。新闻报道一颗彗星进入太阳系,正在向地球方向飞来。根据天体学家观测测算,彗星将于中国农历新年前后经过近地点,到时是最佳观测时段,若在夜晚天气晴朗之时,无需凭借观测设备,仅凭肉眼就可清晰得见。
这难得一见天象奇观新闻对于目前众人只是穿耳而过,未留下半点痕迹。
刘文渊回到房间后,并没有躺下,而是拉过一张椅子,放在窗边坐了下来,仔细回忆方才发生的经过。
刘文渊自从武功有成,在当今社会绝少遇到过敌手,而今天此人人竟然能够欺到身周两步之内自己竟未发觉,虽然当时正和萧毅等人说话,但刘文渊经历过太多的风险,这份警觉还是时刻保持着,而此人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欺身到这般近处,自己可以说就是刀俎上的鱼肉任他宰割。‘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刘文渊思之胆寒。
回思对方身形面貌却未曾见过。虽然近年少在江湖行走,但江湖上风吹草动还是有所了然。可是如此高手刘文渊却从未听闻过,看对方的年纪甚轻,怎么会有这么高深的功夫。尤其是当刘文渊发觉他后,运功戒备,那人竟然感应到而发出透骨的气势,轻易破开刘文渊护体真气,气息入体,几欲让刘文渊气血倒逆,若不是对方主动收气离开,刘文渊真不知自己在那样的气势压力下还能支撑多久。
如果说对方是修真者那要胜过他自是容易很多,但刘文渊心下细查觉得对方使用的也是功夫,并非是修真的本领。如若推表及理那此人的武功之高实是深不可测。天下虽大,但这武术界的圈子却是日渐狭小,圈中有名的高手没有自己不晓得的,怎么会突然间冒出了这么个年轻的高手来?难道是那些修真门派中新近俊秀?但既然年纪轻轻武功上就有如此的造诣那他的师门怎能不让他修真呢?刘文渊细细回想两个人气势对峙之时的感觉,从那气势当中根本察觉不到修真力量存在。刘文渊想到此处惊诧莫名。
此人为何立于众人身后,为何看着众人?难道是仇家?但自己何时有这么厉害的对头?如若不是寻仇,那此人这番作为又是为何?是威吓还是恐吓?还是另有目的?刘文渊心中转着心思苦苦思索。此人来意是善是恶?是敌是友?他们的碰面是偶遇还是有意?刘文渊仔细思量,从方才的情形来判断,此人未必是和他们有仇怨,适才两人的气势对峙虽然很是激烈,但事后回思却并非是生死仇恨的对峙更像是两个高手之间较量。如若刘文渊当时不运功气动,那人或许也不会发出自己的气势,如果双方真的有所仇怨,那这般先自行暴露实力实不是明智之举。
如果说是威慑,那这也很难说通,他们所来不过是受王军兄妹所托,解决他们父亲之事,难道王军父亲见鬼之事另有蹊跷,还是这事本身就是一个阴谋。如果是王军父亲那里有什么阴谋现在事态还不明了,那大槐树还未曾去看过,王军父亲也未曾谋面,是否真是阴谋现在还难下结论,但如果是设计的圈套来针对他的,此事也难圆通,其他先不说,就凭方才那人的功夫就远较他为高,根本都不需什么阴谋仅凭此人出手,他就未必能走脱。
刘文渊心中各种念头翻动,各种假设闪现,但都无法自圆其说,目前最合理的解释无非就是两个高手偶遇并因刘文渊的气动而引起了较量,此人立于他们身后,或许是此人已经发现刘文渊是身具一身不俗功夫之人了。这也并非难事,刘文渊虽对自身的功夫比较满意,但他也深知自己的功力还不纯熟,远远没有达到能够隐藏修炼武功痕迹的地步,在举手抬足之间以此人的眼光当能看出,如果这般想来,这一切到是可以解释得通。
但世间的事情可不是一厢情愿,有些事并不是可以用常理来猜度的,事情到底是否如此就不得而知。刘文渊思来想去认为此事可能是高手互相试探的可能性是最高的,但也不能就此松懈,最坏的准备还是要做的,尽管此人武功远高于他,但自己这么多年风雨闯荡,又何尝惧怕过,当年面对日本侵略者的危险远胜于此,他都未曾退缩过,就算此人对他不怀好意他也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又有何惧。想通此事,刘文渊整个人精神一振,透过窗户望见外面的蓝天白云,一股豪气充盈于胸。想想当年自己生死不惧,为何年岁大了反倒顾虑增多,自己想想都觉好笑。
正在刘文渊自我嘲笑之时,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打断了刘文渊的思绪。
“谁啊?请进。”刘文渊转身看向房门。就见房门无声的划开,王军满面微笑立于门前。
“哦,是你啊,我们马上就去大槐树那里察看察看。”刘文渊见是王军,想来王军可能有些焦急,前来催促。
“您误会了刘大师,我前来别无他意,只因我有些要事需要即刻办理,这实是意外,本来我是要陪刘大师您去大槐树那里调查一番,但现在分身乏术恐怕不能,在此万分抱歉。”王军说完鞠了一躬。
刘文渊笑呵呵的说道:“不妨不妨,你身有要事就去忙你的吧,反正地方我都已经明了,我自己可以前去察看的,你不必担心。”话虽客气心中反倒高兴,这王军的做派实在让他看着很是不惯,没有他在身旁自己反倒清静了许多,正好刘文渊也觉得此番前去难免做法探寻,还是不让王军知道为好。
“刘大师,你们安心在这里住下,这里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您不必担心,车子都为您留下,您需要吩咐一声即可,我当明日回来,到时候还要为您引见家父。此事就拜托您了。”王军又是一鞠躬。
刘文渊尽量不理会王军的语气姿态说道:“好好,你费心了,我既然已经答应自然会尽我所能将此事办妥,我刘文渊可是言而有信之人,这个你大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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