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看来你的父母对你的爱并未如你想的那般把你关在金丝笼中,你还是飞得很远吗。”刘文渊并未忘记郑盼盼的心结。
郑盼盼嘴一撅,不在言声。刘文渊笑道:“怎么又小心眼上了,走吧,既然难过就不要去想了,难得我们一起出来,好好转转吧。”刘文渊说罢转身下楼,萧毅等关好门跟在后面。
刘文渊带着萧毅几人在门口和王淼会合,刘文渊自是向双方介绍了一番,当萧毅等得知王军离去仿佛都松了口气。萧毅等对王军倒是没有反感,不过王军的礼节实在是太过频繁,让萧毅等人一见之下不由敬而远之,这礼多人不怪看来也是有个限度的。
当下,王淼在前带路,带着众人一路向清水河畔的公园行去。
一路上,众人新奇的四下观瞧。这乌镇以河成街,桥街相连,依河筑屋,深宅大院,重脊高檐,河埠廊坊,过街骑楼,穿竹石栏,临河水阁,古色古香,水镇一体,呈现一派古朴、明洁的幽静,真如诗中意境那般‘小桥、流水、人家’,石板小路,古旧木屋,还有清清河水,仿佛都在提示着一种情致,一种氛围。
王淼为让众人欣赏乌镇的特色文化,特异带着众人从乌镇中保存完好的手工作坊中穿行而过。
在手工作坊区,竹艺、扇艺、陶艺、壶艺、文房四宝、木雕、纺纱织布……曾在桐乡周围流行一时的手工作坊一家挨着一家。萧毅等从所未见,自是新奇之极,几个人东窜西窜,没有片刻安宁。刘文渊也乐呵呵的看着品着,时不时的停下脚步对着某个工艺品观赏一番,赵红尘自是也跟着品论。赵红尘读书还真是广杂,无论何种实物都能说上几分,就连一些工匠艺人也不住的点头,赵红尘得意之色更是显著,一时间仿佛所有光环都笼罩于他的身上。刘素雪等自是羡慕不以,就是陈风还是撇撇嘴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刘文渊看着也是实在无可奈何。
出了手工作坊区便来到了商铺区,曾在乌镇历史上显赫一时的商铺、当铺、药铺都以原本的面貌呈现着,只不过门面之上都留下岁月刻画的刀刀痕迹。王淼指着其中一些大的门面说道,这些都是其王氏一族的产业,但在现代社会这里的门市已经不是为了经商更多的是作为旅游观光的景点而存在了,现在家族已经在市里重新置办了门市。看着这些商家店铺,里面的掌柜伙计都身穿清朝时期的长衫大褂,萧毅等人真的感觉自己回到了那个久远的历史年代之中。
出了商铺区,王淼带着几个人拐了几道弯后来到了清水河边,这里是民居所在,河的两岸高檐飞阁,具都是保存完好的清代民居,此时河边石板路上,一些古稀老人或站或坐,俱都在享受着暖融融的阳光。
不消片刻众人来到一处石桥,那桥身拱立若虹,桥栏石壁镂刻着精美的花纹,桥栏之上,雕刻着怪兽,多姿多态,栩栩如生。
“这便是有名的‘逢源双桥’了。”王淼说道此桥神情间自有一股骄傲的神色。此时,刘文渊立于桥中最高处,凭栏而望,远远的,水面飘来一叶扁舟,两位乡间女子坐在船头,这时不知那里飘来一股悠扬的江南小调。刘文渊就感觉身心一片空明,整个人仿佛也被这江南水乡所融化了。
王淼道:“这里自古便是南北交通要地,自然商业也十分的兴盛发达,清朝时候有个文人,叫施曾锡,就曾作词一首来描绘当时乌镇的重要和秀美,我记得是叫《双溪竹枝词》,‘苕溪清远秀溪长,带水盈盈汇野矿,两岸一桥相隔住,乌程对过是桐乡。’唉我的口才不如王军,要是他读起这首词来声貌并佳,那种感觉真好似回到了古代一般。”王淼对于自己朗诵的才情到有些自责。
陈风有些羡慕的说道:“很好了,比我们可是强多了。”在这江南古镇,文人墨客会聚之地,王淼朗声诵读这佳诗词句真好似古人复生般的潇洒才情。
众人说着笑着看着,慢慢来到了位于乌镇郊外的公园之中。
此时天气微寒,百木凋敝,虽是江南但也是叶色暗黄随风飘落。此时公园中没有多少人,林木稀疏错落倒是显得很是清静安详。
众人向里面走了大约百十来步,便听闻到水声潺潺,放眼望去,空间骤然开阔,在错落的林木间竟然现出好大一块空地,在空地中央一棵巨大大的槐树森然矗立。这槐树枝干粗大,树冠茂盛,其周围十余米之内竟然在无其它树木存活,显得有些孤单有些阴郁。
刘文渊虽然事先已知晓这槐树,现如今看到实物才有些惊讶,这槐树远远要比他想得还要不简单。
王淼指着大槐树说道:“刘大师,就是这棵大槐树,这树怕不有个几百年历史了,好像有这个镇子的时候就对这棵大槐树有了记载,如若记载无误,千年都有可能呢!”
萧毅等人都呆呆的看着这棵大槐树,真没有想到树还能长的如此的巨大,看那粗大的树干怕是他们几个手拉手方能合抱过来。此时百木凋零,但这棵大槐树却是枝繁叶茂,一派生机勃勃的模样。这若放在其他时令里到还无特殊之处,但在当下季节,这就感觉很不正常了。
刘文渊好奇问道:“这树在这个季节都是这个样子吗?”
王淼回道:“嗯!是啊,很奇怪是不是?其实它只有在这段时间是这般的模样,其它的时候都是光秃秃的好似死树一般,打我记事起,好像就是这个模样,很是怪异。镇中的老人都说这树已经成精了,它在保护着这个镇子,虽然经历了百年战火,但镇子却很少受到战火的波及,老人都说是这树的功劳。反正我们也不知道,也不大相信,不就是一棵树吗,活的长久些而以,在说树的年龄好像都要比人活得要长久。刘大师,王军这回请您来是为了什么,我知道我不该多问,但为何偏偏要来看这树?而且王老爷子也是每年都要回到这里在这树下坐上一天一夜,谁也不让靠近,镇子的人都觉得奇怪,但他老人家德高望重,我们作为后辈就算好奇也不敢多问。”显然王淼也不知刘文渊此行的目的,还以为刘文渊是王军的重要客人是来游山玩水的。
“哦?这段时间是这个样子,什么意思?”刘文渊显然没有听明白王淼的话,莫说刘文渊没有听明白,就是萧毅等都听得糊涂。
王淼道:“这棵树一年大部分时候都是光秃秃的,根本没有树叶,就象一颗死树一般,但到了这个月十来日上下,这棵树就好似突然活了一般,变得枝繁叶茂,多少年了都是这个样子,要不镇中的老人都说这树成精了呢。我们也是见怪不怪了,倒是外地人听说此事都来看看这怪异的事情,这树反倒因此有了名气,成了本镇的一大特色,以前还有人张罗着要砍这树,现在再没人提议了,这树可是摇钱树了。”
“哦?”刘文渊一听整个人又仿佛陷入沉思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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