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迪府看了看这个小院子,很是清幽,只有草坪连棵树都没有,院子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很是安静,让韩迪府怀疑这侍卫是不是把自己带到了什么没有人的地方来了。
东序的这侍卫也是灵活之人,见着韩迪府的表情就知道了韩迪府的想法,解释道:“韩兄弟,听你刚刚的话意你也是学医的人,本来就安静啊,你忘了我说的黄夫子很严厉了吗?自然没人敢多吵闹,你仔细闻闻。”
韩迪府往院子里走了两步之后就闻到了药香味,还不止一种,顿时就知道这侍卫所言不虚,对着侍卫抱了抱拳,侍卫指了指一间屋子之后就走开了,韩迪府见到侍卫走后心里有些打鼓,不知道这黄夫子究竟如何。
走到侍卫所说的那门前,韩迪府伸手敲了敲门,在小院子门前那个离开的侍卫又鬼鬼祟祟的伸出了头,很显然他刚刚其实并没有离开,至少躲起来了,侍卫嘿嘿笑道:“第一次见到有人愿意做黄灭绝学生的,你小子还不知道这黄灭绝每年都招不到学生,只能靠东序强行从别的夫子那里划过来一些吧。”
在韩迪府十分紧张的时候门开了,首先映入韩迪府眼中的就是大包袱,少年稍稍抬了下头看到了一张高贵冷艳的脸,顿时就知道了刚刚看到的是什么了,心中暗暗背了两句非礼勿视。
这女子很高,和韩迪府差不多高,但是由于这女子身材实在是太过于丰腴了,又站在门槛上,显得和她差不多高的韩迪府很是削瘦,韩迪府正想要开口说话,女人就先说话了,冷淡的声音传到韩迪府的耳中,“你是谁?从哪里来?做什么?”
韩迪府微微躬了躬身道:“请问黄词序黄夫子在吗?”
“我就是。”女人很是冷淡。
韩迪府顿时一愣,他实在是没想到这个黄灭绝长这副模样,这说是絮绒台头牌也有人信啊?但是韩迪府也不傻,长的这么美还被人成为黄灭绝,可想而知有多变态。
闻着女人身上的淡淡药香味,青衣少年镇了镇心神后开口道:“我叫韩迪府,青灵城人士,前几日到京城来游玩在书店看到了这些书。”
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之后从怀里拿出了一本簿子递给了女人,女人看着这本手写的簿子有些疑惑,但还是接到手中随意的翻了翻,只是越翻越震惊,这都是摘抄,很多都是自己的原句,很明显是这个长的清清秀秀的少年整理的。
若是简简单单的摘抄倒也没什么,但是摘抄的句子都是自己每一本作品中的心得所在就不简单了,她又从头开始翻,越翻就越震惊,自己书中对医药的所有核心见解和注释基本上都被抄录在其中了,而且还不乱,有一个大纲,将每一种类记录在一处。
黄词序低着头翻看,越翻越快,韩迪府心中不仅有些打鼓,这可是自己花了时间整理的,在这黄夫子面前似乎并不是很被看重,有心低头看看这黄夫子是什么表情,但是又觉得那样不礼貌而且很容易看到不礼貌的地方去。
少年只能硬着头皮道:“我在药店书店中看到了黄夫子您的作品,觉得十分的新颖,于是就开始大量的囤积,越看越觉得极其深奥又极其易懂,于是做了些总结,就是您手里的这个。”
清幽的小院子里风很慢,名叫黄词序的女人突然抬头,目光有些热切道:“你来找我做什么?”
“我了解到东序有相关招生的规定,所以就来看一下能不能拜入夫子门下学子。”韩迪府说完之后看着有些发愣的女子,也不知道自己准备的东西到底合不合意,只能继续争取道:“不知道黄夫子您有什么试题,我可有试一下吗?”
“哈哈哈,我有学生了。”女人突然疯癫的一声大喊,然后一把抱过韩迪府,韩迪府只感觉一头撞进了温软香玉子中,一股幽香直冲大脑,呼吸都不顺畅了,扭了下头猛地退了几步。
站在院子门口的侍卫抱着门框直接跪了下去,满脸的膜拜,死命的捂着嘴才没有发出尖叫声,为了避免被发现,又往后躲了一点,好在这偏僻处也没什么人来往,他在这偷窥并无人察觉。
女人看着一张脸通红的少年这才发现了自己刚刚行为的不合适,红着脸退了两步,解释道:“你是第一个愿意跟我学习的,所以我有些激动,在这你和你说声抱歉,你别往心里去啊。”
韩迪府红着脸稍稍摇了摇头,约有二十五六的女人看着害羞的韩迪府温和的笑了笑,继续道:“你什么时候有空就直接来上学就可以了,教室就在这里。”
“那考核呢?”韩迪府有些错愕,没想到这么简单。
女人举了举手里的簿子,“这就是你的考核,只要这个是你完成的,那么你就通过了,能整理出这个就够了。”
见着少年有些惊讶和不敢置信,女人随便的翻了翻,提问道:“弱明兰为什么不能直接和月华放在一起?”
“弱明兰药性温和,而月华也是温和,两者不想冲才是最大的问题所在,两者所产生的毒性会在不易察觉中逐渐至伤残。”韩迪府胸有成竹的回答道。
女人一切都在掌握中的点点头,“这就够了,你若是真的愿意来学习,我现在就带你去领东西。”
“学生既然来了,那自然是愿意的,只是不知道领什么?”韩迪府没想到这么简单的就通过,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不是说黄灭绝吗?这比自己大了六七岁的女子看起来很好相处啊?
女人急匆匆拉着韩迪府就往外走,似乎是生怕韩迪府变卦,口中道:“登记下信息,然后领东序的衣服和身份牌,从下午开始你就可以过来上学了,具体的上学散学时间我路上和你说。”
韩迪府被拉着跟在女子身后往外走去,门口的侍卫没想到这么快就出来了,回头四处一看实在是没地方躲,这里没人经过方便自己偷窥,但是现在想要往人群中一混也不现实,无奈之下只能往灌木丛中一钻,植物的尖刺扎得脸上有些疼,但是侍卫觉得这一切都值得。
不多时,女人拉着一身青衣的清秀少年走了过去,侍卫钻出来就往大门口跑,气喘吁吁的跑到大门口的时候,南大门的侍卫见到了他脸上的血迹,顿时就想到了那个人是骗进去的,急忙迎了过去。
“大消息,大消息,黄灭绝似乎是发情了。”
众多侍卫顿时一愣,好在这个点已经没人经过这里了,所以侍卫也不急着站岗,纷纷追问什么意思,那跑回来的侍卫伸出手指一直点,直到气理顺了才开口道:“我把那个韩兄弟带到黄灭绝的小院子之后就躲了起来,想要看看那小子是怎么被虐待的。”
众人纷纷点头,确实是这么回事,谁都想看,有人追问道:“你说黄灭绝发情了是什么意思?”
“别急,听我说,当时我就躲在院子门口,那韩兄弟先是和黄灭绝说了什么,然后拿出一本簿子递给了黄灭绝黄灭绝翻了翻之后直接一把抱过韩兄弟,你么知道两人的身高的,而那黄灭绝当时还站在门槛上,韩兄弟或许是感受到了生命危险,于是拼命的挣扎开。”
一个侍卫瞪大了眼睛后捂住了嘴止住了尖叫,难以置信道:“那个身高差,韩兄弟的脸岂不是?”
“对!”跑回来的侍卫郑重的点了下头。
顿时南门前人人都倒吸凉气,一个十分青年猥琐的挑了挑眉道:“可以想象当时的场面,黄灭绝要是性格好一些,那真的是艳福享受到当场去世啊。”
“难道性格不好就不会去世吗?呼吸困难足以摧毁一条生命。”胖子义正言辞。
有人催促道:“快点说说然后呢?”
猥琐男看着给韩迪府带路的侍卫脸上的血痕道:“对了你的脸怎么回事?该不会是被黄灭绝发现了打的吧?”
伸手擦了擦脸上的血迹,侍卫摆了摆手道:“当时啊,我只看到那韩兄弟挣扎开之后两人又说了几句话,黄灭绝就拉着韩兄弟准备出来,我当时无处可躲,只能躲到灌木丛中,怕被发现了所以也不敢释放真气,脸皮子又没有东西保护,所以就被灌木丛划伤了。”
“你划伤没有不重要,重点是黄灭绝拉着韩兄弟做什么去了啊?该不会是拉着去自己住处了吧?”
几个侍卫猥琐的互相看了看,这里的侍卫大多数都是出生不错的世家子弟,虽然和里面读书的不能比,但也不是平民百姓能比的。
胖子挤了挤小眼睛,“这韩兄弟得被她给榨干吧?真羡慕。”
那个带路的侍卫解释到:“是带他去领东序的学子服,身份令牌和登记信息的。”
胖子顿时就惊讶道:“什么情况?这么快就安排入学吗?那小子是真有才还是送礼了啊?”
“该不会那簿子看起来是簿子,实际上里面都夹着银票吧?”中年男人伸头看了看东序内,但是什么都看不到。
为韩迪府领路的侍卫摆了摆手,“肯定不是,有人愿意做黄灭绝的学生就是黄灭绝祖坟冒青烟了,只要是个人愿意做她学生,估计她都会收,要不然这一年年的多没面子啊,就她招不到学生。”
中年男人点点头,“你说的倒也不是没道理,这一年年的都靠东序直接将其他夫子那里的学子划给她,估计早就想要主动找她的学子想疯了,这一但有人愿意拜入她的门下,估计她就亢奋的不得了。”
一群侍卫说着说着又回到了门口站着,只是时不时的回头去看韩迪府出来没有,人人都想再见一见这个神一样的少年。
“给我学生拿两身衣服。”
掐着腰满脸春风的黄词序站在负责内务的大厅内对着一个妇人道。
妇人先是有些发愣的看了看韩迪府,想不透这黄灭绝哪来的学生,但还是拒绝道:“这需要上面传达新学子入学后发放的身份令牌的。”
黄词序觉得这样被拒绝让自己在新学生面前很没有面子,于是冷着脸道:“我这都还没办理,只是顺路先走你这里的,你帮我办了等会我走那边再办理不就好了?难道你认为我招个学生的资格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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