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现的变故让法官不知所措,他只能大声宣布休庭。
并让法警带着蒋玲离开。
现在死者归来,只能把这个案子先拖延下去再说了。
“慢着。”林枫大喝一声,拦到了蒋玲的面前。
她的这点伪装怎么骗的了林枫,他点向了蒋玲的痛穴,后者啊的一下跳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她假装一脸茫然还在装。
林枫冷哼一声:“臭娘们,现在你涉嫌故意杀人,装什么死?”
林枫又一指坐在证人席里的警署分局长:“警官大人,这人现在涉嫌杀人,有人证,有物证,是不是该把他抓起来?”
本来警署分局长也要做为证人出席指控林枫的,但蒋玲表演的太好了,还没等他出庭法官要就判了。
可突然出现在五个大活人,把他也雷的外焦里嫩,方寸大乱。
“这个...证据并不充分,还是要再进一步的侦查...”他还想狡辩。
“睁开你的眼睛看清楚了,你可是面对记者的镜头呢。”林枫冷笑。
分局长猛的一个激灵,才发现五六个摄像机正对着自己。
“这女人是害我女儿的凶手,快把这个恶魔抓起来。”年轻的妈妈眼睛都要喷出火来。
“这个恶毒的女人,不得好死。”年轻爸爸也大喊,要不是有法警拦着,都要冲过来捶死蒋玲。
这时沈明诚走了过来,沉声道:“胡说八道,就凭一个小女孩的说辞,就要定我母亲的罪,简直是儿戏。”
“当时小女孩的左胸口插着针,是她抱走后出的事,针没了,不是她拨的是谁?还有医生做证,这还不算证据?”高应天沉声道。
“这只是你们的单方面说辞,你们谁看见是她亲手拨的针,你们有证据吗?”沈明诚问到了关键,“也许是这个小女孩自己拨掉的呢。”
“对,肯定是这个小女孩自己不小心弄掉针的,和我无关。”蒋玲得意的大喊。
还是自己的儿子聪明,想到了这点,现在针到底是谁拨掉的成了悬案。
“只凭证词是不能够定罪的,除非你还有其它证据,比如监控录像或目击证人。”法官也想到了事情的关键。
他说的没错,法院定罪要讲究人证物证俱在。
“当时蒋署长带小女孩进的那间屋子,既没有监控也没有窗户,不信法警可以去调查。”分局长也帮腔。
蒋玲低声得意道:“林枫,怎么样,没招了吧,就凭你这点道行,也想跟我斗?”
随即她脸色一变,对着镜头露出了委屈:“大家也看到了,除了他们的说辞,没有任何证据指明是我拨了那个小女孩的针,我怎么可能做那样缺德的事情呢?我可是国家的公职人员,是绝对不会害人的。”
林枫眉头一挑:“你敢发誓,你从来没有拨过那女孩胸口的银针?”
蒋玲把胸脯一挺,正色道:“发誓有什么不敢的?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她右手指天:“我以组织性发誓,我从来没有碰过那女孩胸口的银針,更没有想害她的心,如果说谎,天打雷劈。”
说完她眼角瞥着林枫,嘴角微微上弯。
对于她这来,誓言就是狗屁,一文不指,她才不信报应呢。
“大家看到没,我妈是无辜的。”沈明诚义正言辞,“姓林的,你再胡搅蛮缠,我可告你诽谤了,照样会让你坐牢。”
“还有藐视法官,命人硬闯法庭,扰乱正常审判秩序,足够判个三两年的了。”法官也黑着脸。
一群法警围了过来,手都按在枪套上。
沈明诚凑近小声道:“林枫,你不是很牛掰吗?那个神秘的青光呢,有本事你把这些法警都干掉。”
“怎么样,现在拿我们没招吧,想跟我们斗,做梦。”
“你等着,我会把干你小姨子的视频送到监狱给你看的,保证高清无码,哈哈哈。”
他在使劲刺激着林枫,只要当着众人的面林枫动手了,那就做实了罪名,照样能够把林枫重判了。
哪知林枫不怒不急,而是慢慢的从怀里摸出一个布包,打开,露出三根银针。
“这是原本扎在小女孩左胸口的三枚银针,被丢到了警署分局院内的垃圾桶里,我现在申请对这三枚银针做技术鉴定,查查上面有谁的指纹。”
这三枚银针是针神白昊苍给的古物,每颗银针上面都带着浓郁的灵气。
当时小女孩的病情很危机,如果用普通的银针很可能无法控制病情,林枫就使用了这种带灵气的古针。
这三根银针被蒋玲拨下随手扔到了分局院内的垃圾桶里,被林枫通过感应灵气找到小心收起。
看着这三根银针,蒋玲哑火了,脸色青红不定,嘴唇紧咬,有汗珠从额头上滴落下来。
林枫能说出这三根银针是从分局院里的垃圾桶捡回来的,那肯定就是她拨掉的那三根了。
上面肯定是有她指纹的。
“就因为我在医院救活了那些中毒者,让你颜面扫地,你就如此恶毒用无辜者的命致我于死地,你的心是有多狠,多黑?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林枫大骂。
“还没鉴定呢,你凭什么说这上面有我妈的指纹?”沈明诚还不服。
可看蒋玲失魂落魄的表情,所有人都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那是一副十足的做贼心虚的表情,没了刚才的趾高气昂,脸色阴沉。
“小女孩没死,我...我不是不小心碰到过那些银针的。”蒋玲在狡辩。
她想小女孩反正没死,就算是有自己指纹,就说是无意碰到的,也不算犯罪。”
“可你刚才可是发过誓说没碰过小女孩胸口的银针,现在又说是不小心碰到了银针,足以证明你在说谎,你才是个骗子。”林枫怒斥。
这时旁听者目标逆转,都有种被愚弄的愤怒感,对着蒋玲破口大骂,还有人凑上去冲他吐口水,扔鞋的。
“分局长,你非要等指纹鉴定出来再抓她吗?”林枫喝道。
分局长一个激灵,立刻把手一挥:“把蒋...蒋署长抓起来,押回警局。”
现在是死道友不死贫道,分局长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几个制服男子上来给蒋玲戴手铐,蒋玲急了:“我是署长,我是沈家人,谁敢抓我?”
沈明诚也招呼手下,把母亲保护起来,与制服男对抗。
他们是沈家人,在如此众目睽睽之下被戴上手铐抓走,也太丢脸了。
那些记者却兴奋无比,摄像机镜头都快怼到众人脸上去了,这么反围的剧情简直是大新闻啊!
“不许拍,都给我滚出去。”沈明诚气得推搡那些记者,甚至动起手来。
他手下的保镖护着蒋玲往外走,一时法庭内大乱。
高应天要带人去拦下,被林枫制止了。
现在事情闹到这个地步,蒋玲的署长肯定是当不成了,沈明诚的丑态也会让其在沈家老爷子面前丢分不少。
要收拾他们,等参加完沈家老爷子的寿宴,拿到闭月草也不迟。
这场审判已闹剧结束。
虽然有官方和沈家的打压,媒体方面没有报道出现。
但现场很多人都录下了视频,论坛,朋友圈传遍。
那名法官也因为判案明显不公而被停职,等待进一步的处理。
林枫恢复了自由。
沈家老爷子的寿辰终于到了,林枫在沈明德的陪伴下来到了沈家大院。
这座大院占地几百亩,独立于金陵城外的紫银山上,站在院中,可以俯瞰看整个金陵城,是块上风上水的宝地。
林枫观察着山势地形,也不住的点头称赞,院子建在这里,的确是受过高人指点。
沈家大门外豪车云集,来的人非官即富,都是金陵城上流社会的人物。
林枫和沈明德穿过了三层院子,才来到了正厅。
此时正厅聚集了非常多的人,一个耄耋老者正坐在大厅的正中,他头发稀少,面色苍白,旁边有两个三十岁左右的漂亮女子站立两边,不时给他端茶喂水。
显然,这就是目前沈家家主沈元青了。
据沈明德介绍,今天是他父亲父亲的八十八岁大寿,也是一场诊病大会。
请了许多名医来给沈老爷子看病。
最近这半年多来,沈元青的身体出现了很大的问题,食欲不振,精神萎靡,几乎都不能自主行走。
吃了许多药,看了许多医生也不行,健康状况持续恶化。
林枫眯眼看去,眉毛一挑。
林枫还看到了沈丹音和沈春兰,两人在招呼客人,林枫站在角落里,她们没看到。
沈明诚和蒋玲也出现了,只是坐在下首,和旁边熟人寒暄。
经沈明德指点,大厅内近百人都是沈家子侄,光是他的兄弟姐妹就有二十多个。
正室偏房七八个,最年轻的不到四十岁,还不包括身边那两个美女。
“沈先生,您这病是肾衰的症状,唯一的治疗手段就是换肾。”一个六十多岁的眼镜老者道。
“换肾?我父亲都这岁数了,能经得起开刀手术吗?”沈春兰皱眉。
“当然不行,这个方法太冒险了,一旦出现排异反应,沈老先生恐怕抗不过去,还是应该运用针灸和汤药,慢慢条理。”一个山羊胡老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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