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不用。”
傅景时自然明白简生心里的担忧,不过现在傅初初已经离开了别墅,想要再动手恐怕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再者,傅景时不将这件事告诉舒,但他要拿着这件事去找另一个人。
“这件事先不要让别人知道,免得让他们提前得到消息了。”
傅景时临走前又嘱咐道,毕竟他决定,这蛇还是他亲自去打扰比较合适。
从公司出来后,傅景时直接去了傅初初住的地方。
“哥哥,你怎么来了?”
看到傅景时,傅初初眼睛里立刻迸发出激动和喜悦。
如果傅景时并不知道真相,看到傅初初如此,真的会格外心疼这个柔弱无助的女孩。
“我来是有些东西想要给你看。”
对于不喜欢的人,傅景时一向没有什么耐心,如今也是如此。
他直接走到傅初初面前坐下,把傅初初的照片和她出入境的视频摆在她的面前。
“这些资料都是一年前的,我记得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去米国接你吧!”
傅景时难得好脾气地帮傅初初回忆,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却让傅初初后背早已冷汗一片。
“哥哥,你都知道了。”
傅初初无辜地抬眸看了傅景时一眼,还未开口解释,已经是泪眼朦胧的样子了。
看到傅初初这个反应,傅景时并不意外。
他已经见到过多次这个女人演技精湛的模样,所以这柔弱的模样,他并不吃惊。
“继续说下去。”
虽然很佩服傅初初的演技,不过傅景时还是想要尽快知道傅初初都干了些什么。
“哥哥,我承认,那张照片和视频中的人就是我。不过,我就是想提前回国看看哥哥长什么样子。”
“那你后来为什么没有出现在我面前呢?”
傅景时不是三岁孩童,不可能因为傅初初几句话就相信她回国的真正目的。
“哥哥,我回来的时候特地从米国给你带了礼物,不过后来我不小心把礼物弄坏了,我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了。”
“没了礼物,我就没有见你的信心了。”
如果不是在大雍朝和这个时代的严格自制力,恐怕傅景时当真会笑出来。
“因为礼物坏了,所以没脸见我了?”
一个猜测涌入傅景时的脑海中。
“你说的礼物是油吧。”
傅景时忽然想起来,傅初初来的时间恰好就是舒婉生产的那天。
而让舒婉摔到的东西恐怕就是傅初初口中的“礼物。”
见最后一丝遮盖的东西也被傅景时拆穿了,傅初初的脸色终于变了变,不过很快又恢复正常,哭的梨花带雨道:“哥哥,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会害到嫂子。我是真心想把那个礼物送给你的。”
“你可能不知道,我在米国的时候,总是被我继父不是打就是骂,他还逼我不断干活,有些污渍没办法清理,那油就帮了我的忙,对我来说,那油就像是我的朋友一样。”
傅初初哭着向傅景时解释她之所以把油当作礼物的缘由,不过在傅景时看来,这不过是傅初初垂死挣扎的手段罢了。
“真的是你干的?”
傅景时心里的怒火正在一点一点聚集,如果傅初初不是他的亲妹妹,恐怕傅初初连继续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了。
“哥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的局面,可是我一直不敢说出来,我害怕。我怕说出真相,你们就会不要我,我现在只有你和叔叔两个亲人了,如果你们也不要我了,我就真的无家可归了。”
傅初初几乎是声嘶力竭地把这番话说完,满面泪痕的她挣扎着跪在傅景时的脚边,苦苦哀求着。
“哥哥,你相信我,我真的是害怕你们不要我,我才没有告诉你们的。”
傅初初越说情绪越激动,最后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地打着自己的巴掌。
而对她这近似发疯一样的举动,傅景时只是冷眼旁观,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般。
“幸好,幸好嫂子和孩子没事,否则我就是死也难以谢罪!”
这话傅景时是一点也不相信的,到时候,恐怕傅初初还会有别的打算。
“哥哥…”
傅景时如今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便直接起身不再搭理傅初初。
带着怒火离开的他并不相信今晚傅初初所有的话,直觉告诉他事情不止于此。
这个女人口中的话,真真假假,不可全信。
“简生,你再去调查一个人。”
既然在傅初初这里得不到更多的答案,那么只能从她的身边人下手了。
“总裁,你是不是想让我调查艾伦!”
傅初初身边最亲近的也只有艾伦了,况且艾伦还是从米国来的,那么可想而知,这个艾伦身上的秘密也一定不会少。
“对,我想艾伦身上一定会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那很有可能就是傅初初没有说完的真相!”
傅景时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一样,即使是简秘书此时身处艳阳之下,仍然觉得寒冷无比。
这件事的重要性让简生很快就调查到了真相。
“总裁,艾伦身上的确有我们想要知道的东西!”
简生的语气十分生气,看样子他发现的事情是他们一直在寻找的真相。
“呵,这个艾伦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有用的多。”
傅景时有些诧异这件事的调查比想象中的还要顺利,看来对方的防范能力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
一开始傅景时还有想过,如果艾伦不开口,恐怕他不介意采取一些必要手段。
“当孙姨和那个男人车祸被发现时,第一个报警的人就是艾伦!”
“是么?一个负责杀人,一个负责救人?”
傅景时的语气十分嘲讽。
“我们还调查到,在这个过程中,艾伦和傅初初有过通话记录,看样子这件事傅初初一定是罪魁祸首了。”
从电话公司调取的电话记录的真实性不必怀疑。
既然如此,艾伦和傅初初也一定不是第一次联手了。
“也许他们两个从一开始就在谋划着这一切。”
思及此,连傅景时也不得不赞叹,他们两个人是布了一张很大的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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