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晕了傅初初后,傅初初后身体的药性发作的也越来越快。
眼前的一切逐渐迷糊起来。
理智让傅景时硬撑着身体走到柜子旁,他记得这里有把水果刀。
“砰!”
傅景时身体一个踉跄,碰到了桌子上的花瓶,瓷器碎成一片片的。
这个时候,傅景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看向地上的瓷器,拿起一片,狠狠插入腿中。
顿时献血直流,至极的疼痛也让傅景时清醒了过来。
而此时,某处住宅里,简生正拨打着这个平时一打就通,今天却怎么也打不通的电话。
“会不会是有事出去了?”
师之看简生的神情越来越着急,出言安慰道。
“不可能,今天怎么打都是提示不在服务区,正常情况下总裁已经回家开始准备开会了。”
师之闻言也点了点头,毕竟傅景时的执着她是知道的。
只要确定在这个时间点开会,那除了有重大不可抵挡的事情,否则是不可能改变计划的。
在又打了几次电话也没人接听后,简生立刻改变主意给舒婉打了电话。
“你说什么?别墅里的电话也没有人接听吗?”
别墅里只有傅景时和傅初初两个人,舒婉接到电话后第一直觉就是出了事。
“简生,拜托你和我去一趟别墅可以吗?”
舒婉知道师之现在是特殊时期,身边离不了人,所以在征得简生同意后,便让身边的月嫂去照顾一下师之。
二人很快到了别墅门口,拍了几次门后,无人应答。
一种不安的感觉在舒婉心头萦绕。
好在舒婉临走前拿走了别墅的备用钥匙,当打开门的那一瞬间,他们两个人都震惊了。
灯光微亮的客厅里,一片狼藉。
走进客厅里,迎面就是一股奇异的气味,让人想要呕吐。
“舒小姐,那是?”
简生眼尖,一眼便看到被傅景时直接扔在水里的傅初初。
“好烫!”
舒婉走到傅初初身边,拍了拍她没有反应后,刚探手碰到傅初初的胳膊,便缩了回来。
这种烫异于常人。
“舒小姐,看来她这是中了药。”
舒婉很快明白这药是从何而来,别墅里只有傅景和傅初初两个人,看来躺在水里的女人是自食恶果。
“先找景时,等会再把她送医院。”
舒婉看了眼躺在水里昏迷的女人,心里没有半分怜惜。
她是善良,可不是圣母,傅初初做了这么多恶毒的事情,这个时候再怜惜她,自己是疯了吗?
转身离开后,舒婉在客厅的拐角处闻到了血腥味。
心里暗道不好,舒婉向血腥味的源头走去。
“景时,你没事吧?”
映入眼帘的是触目惊心的红。
傅景时的腿边都是血,整个人也因为失血过多陷入昏迷。
舒婉连声喊了好几次后,傅景时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简生和舒婉没有办法,只能先把两个人送到医院。
抢救室外,舒婉双手环胸站在抢救室门口,眼睛直勾勾盯着紧闭的门,任简生怎么劝说她都不肯坐下。
刚刚那一幕,她现在想来还是胆战心惊。
如果…如果今天晚来了一步,恐怕她就失去了她心爱的人。
“舒小姐,你休息一下吧,你已经站在这里好几个小时了。”
从抢救开始时,舒婉就没有放松,一直眉头紧皱地站着。
“简生,我没关系的。”
舒婉话音刚落,抢救室的门就打开了。
“谁是傅景时的家属。”
医生满头大汗地从抢救室里走出来,抬手摘了口罩,旋即问道。
“我是病人的妻子,医生,病人现在怎么样?”
舒婉情绪激动地上前,差点就要摔倒时,还是简生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病人现在已经稳定下来了,不过还在昏睡中,需要等一会儿才会醒过来。”
“好的,谢谢医生!”
舒婉闻言,悬在嗓子眼里的心也瞬间放了下来,长叹了一口气后,不住地点头,喃喃道:“那就好,那就好。”
在傅景时转到普通病房后,舒婉默默坐在床边陪伴着。
床上男人精致的五官,英俊的侧脸,却还是难掩憔悴。
看来最近这段时间,他的日子并不好过。
舒婉心疼地抚摸着傅景时的脸颊,泪水不自觉流了出来。
“舒小姐。”
病房的门被突然推开,舒婉这才回过神来,眨了眨眼,是简生。
“怎么了?”
“舒小姐,傅初初醒了。”
刚刚他们忙的团团转,一心都在傅景时身上,所以傅初初从抢救室里出来后,就没有关心了。
“去看看。”
舒婉擦了擦眼泪,脸上又恢复了肃杀的神情。
说不定,能够在傅初初哪里找到答案。
走近傅初初的病房时,舒婉抬眸看着她,努力控制着自己想要扇她巴掌的冲动。
“傅初初,我希望你能告诉我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舒婉直接站在她对面,眼神直勾勾盯着她,一动不动。
她连坐在这个女人身边的欲望都没有。
万一她被子里藏了一把刀,直接捅死自己怎么办。
换作别人,这种情况可能不会出现,可是傅初初不一样,她此时在舒婉心里就是一个疯子。
“你要知道,如果不是我们把你送到医院,你这个时候已经死了。”
傅初初被送到医院时已经危在旦夕,如果再晚一步,恐怕真的会性命不保。
可舒婉忘记了,傅初初心里只会对她更加怨恨,否则就是她和傅景时一起死了。
既然活着不能在一起,那就死也要一起。
无论舒婉问什么,傅初初都是一言不发的样子,像个沉默打木偶人一样。
如此一来,舒婉也就放弃了,恰好在这个时候,傅景时也醒了。
在舒婉等人离开后,病床上的傅初初眨了眨眼睛,醒了是吗?
“景时,你不知道我找到你时,有多害怕。”
舒婉回到病房时,傅景时恰好坐了起来,她也顾不得简生还在旁边,哭着上前抱住了傅景时。
那种害怕,她再也不想体会了。
“婉儿,对不起,是我疏忽了,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傅景时也紧紧抱着舒婉,心里对自己不谨慎的行为十分自责。
“景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舒婉从傅景时的怀里起来,哑着嗓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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