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的伸手将他拉了回來,好悬啊,得亏是我速度够快,那落下來的石‘门’,差一点就将他脑袋给砸碎,焦八惊恐万分啊,愣是一句话都沒说出來,可我却能感觉到他身体在明显的颤抖。
这大石‘门’直接把通道口给封死了,我赶紧回身去看,就连之前我们走过的通道口,也被这石‘门’给封死了,这一下好了,五个通道口,完全被石‘门’给封住了,我们彻底被困住了,现在想走都走不了了。
“我的天呐,这是怎么了?我们沒困住了。”李欣焦急的跑到左侧的石‘门’边上,用手还拍打着石‘门’。
焦八冷静的说,“别拍了,沒用的,我们已经被困住了。”
“那怎么办?得想办法出去啊?”李欣回头说道。
黑暗的空间内,我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可我知道,她已经害怕了,焦八喘着粗气说,“一定是我刚才距离通道口太近了,才导致这石‘门’落下了,这里果然是机关重重啊。”
“现在还说这些有什么用,赶紧想办法离开这啊,刚才起码还有路可走,现在好了,连选择的余地都沒有,我们完全被困住了。”珍妮又开始要发飙了。
常山走到跟前说,“大家都冷静一下,尤其是你珍妮,这件事跟焦八沒半点关系,反倒应该感谢他才对,你想想,这是他站在通道口,触动了机关,让石‘门’落下了,要是我们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呢?很可能就要出人命了。”
常山的话说完后,珍妮这才乖乖的闭嘴了,可这时候顺子突然一声惊呼,“义哥你看,这怎么冒烟呢?”
我低头用手电一看,在顺子旁边的石‘门’口下面,正在往里一点一点冒着白烟,我赶紧去看其他几个石‘门’,顿时惊呆了,这五个石‘门’的下面,顺着底部都在往里冒白烟呢,正好是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我第一反应就是,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这烟很可能有毒啊。
就在我们所有人都看到后,焦八惊呼一声,“坏了,这烟应该有毒,这是要毒死我们啊。”
他这话一出口,我们所有人都炸锅了,差一点就‘乱’成一团,珍妮和李欣两个‘女’人失去了冷静还可以理解,可就连常山这种硬汉都差点失控。
“好啦,你们都别吵了。”我大吼一声,他们这才停止了,生死关头,绝对不能‘乱’,必须得冷静,一旦他们全失控了,那就等于玩完了。
我看着周围的白烟说,“你们就不会冷静一点吗?真是越有事儿越失控?现在不是喊叫的时候,得想办法离开这里才行,老八怎么办?对了,石‘门’不都是有机关的吗?我们赶紧找机关就是了。”
焦八急的馒头大汗啊,他甩了甩头说,“哪有什么机关,这不是入口石‘门’,这就是用來杀人的地方,怎么可能会给你留下机关來开石‘门’呢。”
“那你说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等死吗?”我心跳再不停的加速,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焦八眉头紧缩,“沒有别的办法了,只能想办法炸开一个石‘门’逃走……”
“那就炸啊,那还等啥呢啊。”不等焦八话说完,大个子放下背包就把炸‘药’拿了出來。
我赶忙上前按住他,“疯啦?用炸‘药’的话我们死的更快,手雷也不行,你们谁都不用想了,这个办法不可行。”我们这里的空间有限,就跟个仓库差不多,根本沒有躲避的地方,除非有人愿意当人‘肉’墙壁,
“那咋办啊?这啥都用不了,俺们岂不是等死了。”大个子脸都变‘色’了,可见他恐惧的程度,这一次,我们真是‘插’翅难飞了。
我转着眼珠子在想办法,脑子在飞速的运转,可在这么一个封闭的空间里,唯一能做的似乎只有打破石‘门’逃走才行,可这石‘门’该怎么打破啊?
“找机关,找机关,万一要是有机关呢。”我胡‘乱’在石‘门’的周围‘摸’索了起來,不管有沒有,都要试一试啊。
除了焦八以外,其他人一看我动手开始找机关了,他们也开始找,焦八有些泄气的说,“沒用的义哥,根本就不会有机关,这里就是用來杀盗墓者的,怎么可能会给你留下机关呢。”
“你闭嘴,要么找机关,要么你就给呆着。”我沒好气的大声吼道。
焦八一看我态度坚决,他只好跟着一起找了,这里空间有限,我们人还多,除了棚顶以外,很快就将所有地方都检查过了,果然跟焦八说的一样,根本沒有什么所谓的机关,全部都是岩石一般的墙壁。
“他妈的,真就沒有机关。”我按住额头,感觉脑袋又开始疼了,似乎冰城给我带來的伤痛还沒有完全好转。
“不对,我们还有一个地方沒找了,那上面。”顺子用手电照着上端。
我抬头看了看,这上面距离我们少说得有十几米高,根本碰都碰不到,跟别说上去找机关了,我无奈的笑道,“你是蜘蛛侠吗?要是蜘蛛侠的话,你可以上去看看。”
“天呐,谁來救救我们啊,咳咳咳咳……”珍妮被白烟呛的直咳嗽,这烟的味道很难闻,就好像火葬场炼人炉里传來的味道
“大家尽量少呼吸,这烟可能有毒,老八赶紧想办法,别他妈发呆了。”焦八现在原地一动不动,就跟发傻了一样。
他看我一眼,忽然很无奈的笑道,“义哥,我要有办法就好了,既然炸‘药’和手雷都不能用,那还能怎么办?我他妈也沒办法,啊....他妈的,我还不想死。”他最后仰头大喊,就跟‘精’神病患者一样,可喊叫要能解决问題就好了。
白烟越來越多了,已经沒有地方可躲了,整个空间都快被这烟给灌满了,我们不停的咳嗽着,不停的敲打着石‘门’,焦八和我,还有常山甚至用刀去撬石‘门’的底部,可无论我们怎么用力,那石‘门’仍然是纹丝不动。
大个子和馒头,还有顺子也过來帮忙,我们六个大老爷们同时发力,用尽浑身力量,才仅仅只是将石‘门’稍微提起來一点点,立马又关上了,根本就支撑不住,连一个人爬出去的缝隙都沒有。
“完了完了,义哥,我们这次可真遇到麻烦了,不行就炸吧,左右都是一死,拼了。”顺子平静的说道,可他的脸‘色’早就铁青了,这不是平静,这是吓呆了。
“不行,不能炸,这样太危险了,咳咳咳咳...用枪,用枪打开石‘门’。”这烟呛的我呼吸都困难,浑身沒力气。
珍妮和马丁甚至都跪地上了,空气在明显减少,我们随时都有可能丢掉生命,这烟很呛人,并且辣眼睛,眼泪顺着我的眼睛就往下流,想控制都控制不住。
原本我是背着少宇的,可现在不得不把他放下來,我已经沒有能力再去照顾他了,马丁这会儿过來托住少宇,两个伤员躲在角落里,马丁已经闭上了眼睛,看來是放弃了无谓的挣扎,似乎在等待死亡的到來。
我拖着昏沉的身体,强忍着身上的剧痛,走到珍妮旁边将她搀扶起來,“起來,快起來,咳咳…我们还沒死,我们一定能出去的。”
珍妮剧烈的咳嗽着,“咳咳…不行了忠义,我们要死了,我们就要死了……”她突然抱住我大哭了起來,仿佛这是我们最后的拥抱了,这一刻,我也茫然了,生与死仅仅只是一刹那,我们被完全困住了,难道真的沒有办法了吗?
李欣这是也流着眼泪看着我,“我们完了,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我不知道她流泪是难过还是被烟呛的,或者两者都有吧,我该怎么办?我该如何解救他们,似乎已经是山穷水尽了,我们逃不出去了。
“你们…你们都‘挺’住啊,他妈的,老子就不信砸不开这石‘门’。”馒头是个特殊人,在所有人中,只有他一个人不受这白烟的影响,因为他是死人,是不需要呼吸的,所以他完全沒事,依然能保持最佳状态。
“打...打开石‘门’,咳咳...”我昏沉的说出一句话,眼睛开始有点发‘花’了,明显是氧气不够用了,就算这白烟沒毒,这么下去也能把我们给熏死。
馒头端起手中的散弹枪,对着前面的石‘门’是一顿狂轰,可这石‘门’很结实,在散弹枪的强大火力下,石‘门’仅仅只是被打掉一些碎尸,形成一个小型的豁口,根本沒有打穿石‘门’,直到这枪里的子弹全部打光为止,这石‘门’也沒能被打开,仅仅只是被打穿了一个小‘洞’,一个跟拳头差不多大小的小‘洞’。
我心里很清楚,这根本就不行,散弹枪的子弹有数,根本不足以打开一个能爬过去的‘洞’口,其他枪支的弹‘药’也不多了,这石‘门’太厚,要是不用炸‘药’,恐怕真沒办法。
“他妈的,这该死的‘门’。”馒头赶忙上子弹,这散弹枪的子弹得一发一发上,自然就会耽误一些时间。
而就在他上子弹的时候,我隐约听到头顶上传來一种奇怪的‘哄哄’声音,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往下落,难道又是什么邪恶生灵?要真是邪灵的话可就惨了,我们现在这状态,根本一点希望都沒有。
我摇晃着脑袋,让自己保持住清醒的一面,我用手电往上一照,虽然白烟已经笼罩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了,但我还是能借着手电的强光,勉强看清楚周围的一切。
可这上面什么都沒有啊,整个空间的顶端我都检查了,沒有任何东西,但那个奇怪的‘哄哄’声,却依旧在我头顶上传來,这是怎么回事儿呢?
我反复的查看了几次,最后才看明白,可等我看明白的时候,我完全惊呆了,甚至说是吓傻了,这一次,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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