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怎么?怎么会这样,之前不都还活着呢吗?”
我不敢相信这一切,刚才还都活着呢,这还不到十分钟的时间,这两个人就同时死去了,这也太诡异了吧?要说少宇‘挺’不过去还可以,毕竟他受伤太重,李欣之前也说他活不了多久了,可马丁已经清醒了,在吗啡的作用下,他甚至可以自由行走了,可这突然间怎么就死了呢?难道是被那白烟给熏死的?可也不对啊,如果那白烟真有毒的话,我们也该中毒死亡啊,不可能单单只是他们两个人啊。
“马丁,马丁你醒醒,你醒醒啊,天呐,李欣你救救他,我求求你救救他吧?”珍妮抱住马丁,哭喊着说道。
李欣‘阴’沉着脸,无奈的摇头说,“对不起珍妮,我无能为力,他已经死了。”
“上帝啊,马丁,马丁我求你醒來,求你了。”珍妮哭的很惨烈,眼睛都快哭肿了。
李欣扶住她肩膀,安慰着她说,“别这样珍妮,你应该知道,就算他俩现在不死,也‘挺’不了多久的,这是早晚的事情,现在死去,也是一种解脱,活着对于他俩來说,更是遭罪啊。”
珍妮还算是比较冷静,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表情变的很坚强,“我知道,只是我想不明白,刚才还是好好的人,为什么一转眼的功夫就死了呢?”
“是有点怪,怎么两个人会同时死亡呢?这有点说不过去啊?少宇伤势严重,可能会‘挺’不过去,可马丁不至于啊,之前他还好好的,怎么说死就死了?”常山在说话的同时,有意看麦老一眼。
“你们之前不是遇到白烟了吗?想必...是因为那白烟吧。”麦老轻声说道,他脸上沒有任何表情,平静的让人不敢靠近,感觉他多少有点冷血,我们的同伴死了,可他居然无动于衷。
“如果那白烟有毒的话,我们也应该死了?为什么我们沒事?偏偏是他俩死了?”常山目光紧盯着麦老,似乎在怀疑他说的话。
而我也感觉到有些不对,可又说不上來哪里有问題,我仔细琢磨一下,自从麦老给他俩检查完以后,他俩就断气了,而且这死亡的信息,也是从麦老口中得知的,难道马丁和少宇的死,真跟他有关系?在沒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这事儿可不能‘乱’说,要不然容易引火烧身的。
“他俩是什么时候死的?能查出來吗?”我向李欣问道。
“应该是刚刚断气,还不到几分钟的时间。”李欣很肯定的说道。
我相信她的话,由此可见,麦老还是有一定嫌疑的,他很可能是借着刚才检查的时机,趁人不备下手杀他俩,这只是我个人的猜测,我不敢说出來,因为我确实害怕麦老那邪恶的眼神,在这黑暗的狭小空间里,他的眼神让人不敢直视,我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感觉到,但我清楚的感觉到了,麦老的身上一直存在这一股杀气。
“刚刚断气?会不会是人为的呢?”常山很不客气的说道。
而在他说话的同时,他的目光始终沒有离开过麦老,可能他也在怀疑麦老,李欣和珍妮彼此看看,珍妮有些‘激’动的说,“人为的?你的意思是?我们这里有人要故意害死他俩?”
当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亲眼看到,麦老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这寒光让我浑身一颤,我更加相信马丁和少宇的死,是跟他有一定关系的了。
可焦八马上接话说,“你们不要‘乱’猜,自己吓自己干嘛,他俩能死,跟之前那白烟有一定的关系,那里空间狭小,空气本來就有限,很可能是窒息死亡的,和其他人沒关系。”
他在说话的时候无意间看我一眼,在黑暗的空间里,我能感觉到焦八似乎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只是碍于现在不适合,但他同时也在警告我,让我不要多话,一切他自有安排。
“窒息死亡?那为什么我们沒事儿,他们俩偏偏却死了?”珍妮不甘心的问道。
焦八再次解释道,“他们受伤严重,这还用我多说吗?不要随便‘乱’猜了,就像李欣说的,也许死亡对与他俩來说,真是一种解脱,这种活受罪的活着,反倒更让人糟心啊。”
麦老的眼神这才慢慢的变了回來,不再闪烁着刚才那种寒光了,相反又是最早那种和善的目光,他表情沉痛的说,“哎...沒想到这么一会儿,就死了这么多人,我要是早点赶回來就好了。”
“麦老,我刚才就想问你了,你是从哪下來的,你怎么知道我们被困在里面了。”焦八轻声问道,他的语调很平和,不是那种质问的口气。
“我是在另一边入口下來的,进來之后,我就听到了你们的喊声,我是随着喊声才找到你们的,要不然我也不会知道你们被困在了里面。”麦老低声说道。
“另一个通道口?那么说…你是又重新打开一个通道?”焦八疑‘惑’的问道。
“那通道不是我打开的,等我赶过來的时候,就已经看到入口了,我还以为是你们炸开的呢。”麦老说的话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这个男人的行踪越來越诡异了。
焦八‘摸’着下巴说,“不是我们炸开的,算了,不想这个事儿了,你能回來就好,那大块头不会一路追杀过來吧?”
麦老很沉稳的说,“短时间内应该不会,这里地形复杂,他就算进來了,也未必能找到我们。”
焦八点点头,“恩,地形复杂对我们來说也是麻烦啊,我感觉这里跟‘迷’宫一样,主墓到底在哪我都不知道。”
麦老回身一指,“我们就顺着这条路走吧,总会找到的。”
现在也沒别的办法了,既然已经进來了,就得想办法找到主墓才行,不管这条路通向哪里,我们都得走,也许在麦老的指引下,我们说不定能顺利的找到主墓呢,我得时刻提防着他了,这个一头白发的中年男子,已经明显变味了,看來他的身份也要暴光了。
我们把马丁和少宇的尸体放在了边上,现在也沒有时间更沒有能力给他俩安葬了,但愿他俩还有馒头的在天之灵能保佑我们,保佑我们能顺利的找到主墓,能平安的离开这里,我在心里默默的祷告着,也希望他们在九泉之下得到安息,等我回去以后,我会每年多给你们烧纸的,说实话,我心里的滋味很难言语,这是一种沉痛的压抑。
珍妮蹲下身子,伸手在马丁的头上‘摸’了‘摸’,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不起马丁,我们今世沒有缘分,但愿我们來世能相见吧,愿上帝与你同在,也请你的灵魂保佑我们,让我们尽快找到主墓,然后平安的离开这里,阿‘门’。”
她轻轻的在马丁额头上‘吻’了一下,但我还是看到她流泪了,不管怎么说,她和马丁的感情还是很深的,我能理解她的情绪,‘阴’阳相隔,是最无奈的,也是根本无法挽回的心痛。
我在旁边扶住她肩膀,“珍妮,我们该走了。”
珍妮点点头,随后轻声说,“马丁,我走了,请你一定要保佑我啊。”
可她刚站起來,身体一晃,突然就往地上一头栽倒,这得亏是我在她旁边,立马伸手接住了她,我赶紧把她身体放平,“珍妮,珍妮你怎么了?”
她闭着眼睛,看样子好像昏‘迷’过去了,李欣赶忙过來给她简单检查了一下,她大喘一口气说,“还好沒事,她只是有点疲劳过度了,再加上马丁的死,对她的心里打击很大,她一时间承受不住了,这才导致她昏‘迷’的。”
“那么说...珍妮她沒事了?”我还是有点担心,这人突然昏倒可不是什么好事。
“放心吧忠义,不碍事的,她稍微休息一下就会醒过來,再给她喝点水,应该就沒什么问題了。”李欣看着我,居然面带苦笑的说道。
珍妮的昏‘迷’,导致我们的行程不得不放下來,我们只好围坐在这个鬼地方,耐心等待她醒來,可在等待的过程中,我们谁都不说话,大个子和顺子反复摆‘弄’着手里的枪,上弹夹,卸弹夹,再拉枪栓,一直在重复这个动作。
常山则闭着眼睛靠在一侧,焦八低头看着手里的罗盘,另一只手在把玩着潜水刀,也在重复着同样的动作,麦老站在最外面背对着我们,我看不到他的表情,更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一时间气氛很沉闷,简直就是死气沉沉的,整个通道里,除了弹夹反复装卸的声音以外,就沒任何声音了,安静到让人心慌,看样子每个人的状态都不太好,似乎都在想着什么事情,也难怪,马丁和少宇的尸体还在这,这里充斥着死亡的味道。
李欣和我坐在一起,我们俩人在守着珍妮,也是一句话都不说,现在只希望她能早点醒來,可李欣突然小声在我耳边说,“忠义,马丁和少宇的死有问題,绝对不是那白烟所致。”她说话的同时,眼神还在四处看,深怕被其他人听到。
我贴近她耳边说,“我知道,我也感觉有问題,你想到什么了吗?”
李欣支支吾吾的,“我…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我也不确定是不是,但是…马丁和少宇的脖子上都有轻微的伤痕,我是仔细检查后才发现的,但是不是因为这伤痕而死,我也不确定,除非验尸。”r9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