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乐尔拿来了新的酒杯,雨还没有停,这边的化妆舞会已经开始了。
“哦,我要喝这个,这个是朗姆酒吗?来一份!”律道者已经想好了,自己要喝什么了,这个时候,什么规定全部都忘记了,反正又不会喝醉。
“我随便喝什么都可以,喝不死人就可以了。”西尔倒是没有什么讲究。
“来跳舞吗?”乔治五世来邀请士安菲特。
士安菲特抓了抓头发,“嗯?你不怕我踩死你就可以了。我不擅长跳舞的。”
乔治五世笑了笑,“不回,我相信你,其他人都会,你没有理由,不会。走吧,不会我教你。”乔治五世拉着士安菲特就走了。
士安菲特一下子忘了律道者说的什么,用什么目的来这个舞会。
西尔跟律道者坐在柜台前,正在跟甘古特聊天,正在谈怎么调酒,以及哪一款的味道更加好喝。
士安菲特非常无助的看着以藏,以藏也是蛮不好意思的。
“我可不会跳舞,我会喝酒。”沙尔利叶看见有人来找自己,理解拒绝。
“你去啊。”米尔伽勒提醒着以藏,“快去啊。”
“这样不好吧,这不叫报仇,这叫做当众勾引。”以藏还是不情愿。
果真,士安菲特故意的踩了乔治五世好几脚,不是不会跳,就是故意的,诚心的就是不配合。
“手,你的手,手心是要向下的。”乔治五世感觉士安菲特就是成心故意的,就是不想好好配合而已。
“你可以去勾引威尔士看看,你比威尔士厉害的多了。”米尔伽勒看着眼前在跳舞的拉菲跟标枪。
“什么?”沙尔利叶感觉三观有点破碎,不过一想,“我同意,你去找威尔士也行,你还是先去找胡德吧。”
“不行,坚守原则。”以藏坚持拒绝,说什么都不去。
这个时候,西尔跟律道者已经喝起来了,两个人丝毫没有在意身后舞池里的人。
“你不如来唱一首歌?上次你们不是演过吗?”黎塞留看着西尔只管自己喝酒。
西尔一口气拒绝:“不唱,你也不是我心中的白玫瑰,你不是我向往的红玫瑰,不对,是你们,不是你。”
“有趣。”律道者放下了酒杯,“就是那个出轨歌吗?哈哈。”律道者笑了笑。
“什么?”西尔有点没反应过来。
“难道不是吗?故事里的皇后不是爱上了一个叫做菲尔逊的人吗?这不叫出轨,还能叫什么?当众勾引?”律道者端着酒杯,眼神已经开始发虚了。
“不是,我觉得你打扮一下,穿上裙子也挺漂亮的。”律道者说的一本正经的。
西尔左手托着头,“嗯,你说的很好,你可以先去试试。或许那个,你可以去饰演一个小公子可以。”
“建议你们还是别了,难不成你们都要跟阿伊沙尔一样吗?”威尔士现在还记得,阿伊沙尔之前穿了一个到脚踝的白色长裙。
然后长裙里又穿了一条白色的裤子,这样的穿法,威尔士感觉奇奇怪怪的。
“哦,阿伊沙尔后来说冻腿,就没有穿过裙子了,谁跟你们一样,都是铁腿。还是实心的。”西尔继续喝酒。
律道者靠在西尔的身上,一脸满足的表情,看样子好像喝多了。
“你这个是什么表情啊,感觉你们关系乱乱的。”威尔士有点忍不住了。
西尔的左手放在柜台的桌子上,右手还拿着酒杯,律道者就躺在西尔的怀里,头靠着西尔的左臂,西尔也没动。
律道者抬起手,就去摸西尔的脸,还开始小声唱歌了,“我那日夜思念的人儿,只能向天呼唤着,可你却毫无回应。”
周围的人都觉得律道者喝多了,也没有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喝醉了说胡话很正常。
结果律道者一下子坐了起来,给阿芙乐尔吓了一跳。
“你们的酒量确实不错啊。”恰巴耶夫感觉有点意外。
“继续喝?感觉有点困。”律道者打了一个哈欠。
“你也是老手啊!”威尔士倒了一杯的果汁。
律道者一脸的不屑,“什么?我敢随便摸,我晚上还能给他们一起睡,甚至我亲一口都不成问题,你敢吗?威尔士?”
威尔士很无奈:“你说的都对,我不敢,总感觉你们在搞内部恋爱,感觉你们关系也挺乱的,但是我感觉无爵跟以藏挺合适的,关系也不差。”
“什么?”西尔听了这句话有点不爽快了,“你的意思是?谁敢喜欢无爵,龙骨都给砸碎。”
西尔的表现已经说明了这个话题,西尔不喜欢,也忍不住。
“是的,我们是不会同意是。”律道者打着哈欠。
以藏不想待在这里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脑海里闪现了一些不好的画面。
以藏站了起来,以前准备好了道具,就是用白纸做的玫瑰花。
这个时候胡德恰好过来了,以藏看见机会来了,这个是一个好机会,以藏立刻走过去,拿出准备好的纸花,递给了胡德。
胡德立刻接住,这个非常的明显,是用白纸,后来染色做成的玫瑰花,“谢谢!你自己做的吗?”
以藏本来是想说什么的,最后却什么也没有说。
“是的,这个是纸花,我走了。”以藏立刻跑了出去,外面还在下雨。
“站住!等我一下!”西尔立刻去追以藏,这一下弄得,气氛有些诡异。
以藏跑出去的时候,撞倒了贝尔法斯特跟企业。
慌乱之间,以藏随手就把手里的纸花塞了过去,塞给贝尔法斯特跟企业自己用纸做的玫瑰,分别是黄玫瑰跟白玫瑰。
“你们继续吧!我去看看。”律道者也跑了出去。
士安菲特也敏锐的感觉到了什么:“难道是?”
士安菲特也出去了,剩下的米尔伽勒跟沙尔利叶对视了一眼,感觉有点茫然。
外面的还在下着雨,电闪雷鸣的。
威尔士也想出去看看,可是却被拦住了。
米尔伽勒立刻挡在门口,“你们跳你们的,有些事情,跟你们没有关系。你们安安静静的呆着。”
此刻的无爵,意识已经快要消失殆尽,这时候,却出现了诱惑。
“长久的沉默该打破了,站起来,你还记得我吗?我是你过去最好的朋友。我知道你现在需要我,所以我来了。”
“我当然不会忘记你。”
“黑暗正在扩散,而人们还一无所知,不过他们也不需要知道,站起来了结他们。”
“什么?”
“你听见了吗?求救之声徘徊不绝。别忘记你的最开始的想法,尝试去颠覆一切。她们在反抗!杀掉她们。这个世界的沉默,本来你可以掌舵的。但是你却一事无成,这样的束缚会持续的。不幸已经开始了,黑夜在扩散,人们缺不知道,你还在由于什么?起来继续,现在就是起来的时候。”
这个不知道是来自谁的诱惑,但是肯定是不好的诱惑,它在引诱无爵,走向最深处的深渊。
以藏冒着雨跑回去,一打开门,就看见无爵坐在沙发上,脸上的表情非常的不屑。
以藏就知道不对劲了,也没有声张,以藏假装没看见的,走到无爵的身边,
无爵从沙发上站起来。
还没有站稳,以藏立刻拽住了无爵的右手。
“我不会给你任何机会的,因为,我知道,这个不是你,我还记得有人说过。”以藏死死的抓住无爵的手腕。
不给无爵任何机会。
“你轻点啊。”无爵开口说话了,“你快放开你的手啊。”
无爵看了一下以藏的眼睛,就知道以藏心里在想什么了。
“停停停!”无爵有点受不了。
“你快给你的手开放。”无爵感觉被拽的胳膊疼。
“哦,是你啊,我还以为是。其实我还是挺害怕的。”以藏也被吓了一跳,如果说无爵的意识真的消失了,那么也就不会在醒了过来。
西尔这个时候也回来了,看见这一幕非常的不满,“唉,你还是当着我的路了,还是先让让吧。”
西尔看着无爵已经醒了,那么就说明无爵的意识不会在消散了,这样的话,也可以算得上是一个好事情。
“你们错了,这一次叫醒我的,是另外的一个声音,那个声音充满了诱惑,其实我觉得还是不需要吧。黑夜在扩散,而人们却一无所知,可能是终极恐惧要来了吧。”无爵也不想细说,况且也解释不清楚。
“你起来就太好了,终极恐惧?”西尔楞了一下,这个东西,西尔也只是听说过,至于是什么样子,西尔还不知道。
“还是别想了。我给你倒点水。”以藏立刻到了一杯水给无爵。
这个时候,炮声响了,舞会被打断了,下着雨的夜晚,战斗开始了。
已经安静了几天,炮火声再一次打乱了平静。
“看来这几天你们也坐不住了啊。”企业看着来的几个人。
“什么几天?等会我就给你打的起不来,你就知道了。”西格蒙德依旧十分自信。
“好了!别废话了,直接打人就可以了。”阿伊沙尔已经开始操纵量产了。
“你们几个人去盯着铁血,皇家的这边,交给我自己就可以了。”阿伊沙尔这一次来的目的。
就是专门来打皇家的,这样的话,就可以才一次削弱一下碧蓝航线整体的战斗力。
对于以后来说,也会更加的容易一点,反正这些是早晚的事情。
阿卡芙勒已经抬起了手,这个可以算的上是一个招牌动作。
雨水好像是越下越大了。
无爵的脑子昏昏沉沉的。
“你去哪里?”以藏看着无爵要出去的样子。
“黑色在扩散,而人们却一无所知,站起来,继续反抗......”这个声音一直在无爵的脑海里回档。
西尔立刻拉住无爵:“你不能出去的,外边在下雨。”
阿卡芙勒拽着手里的细线,拖着约克公爵往前走。
约克公爵是满脸的抗拒。
“混蛋,你放开我。”约克公爵力气没有阿卡芙勒的优势,被阿卡芙勒拖着一步步往前。
“想让我放开你?你死了就可以了。”阿卡芙勒不听的在往后拖拽。
约克公爵的手腕上的钢丝线,不听的收紧,约克公爵咬着牙,还在奋力抵抗。
“还有你!别跑!”乔治五世立刻伸出了另一只手,去拽乔治五世。
现在的阿卡芙勒,左手的钢丝线,拽着约克公爵,右手的钢丝线拽着乔治五世。
“这个家伙力气怎么大?”乔治五世也没有了办法了。
乔治五世一会使不上力气了。
阿卡芙勒下手很快速的,先下手扭断了乔治五世的一条腿,然后用捏动了约克公爵一只胳膊,之后立刻抽身对付其他人。
“我劝你还是放弃吧。选择跟我正面对决,对你来说没有任何胜算,你还不如回去好好歇着。”阿伊沙尔并不想搭理光辉。
光辉知道多说无益,立刻开始战斗。
“都这个时候了,或许对你们来说,航空武器可能很重要,别小看了我们。”阿伊沙尔默默的拍了拍额头。
阿伊沙尔这课也听见了,那些充满诱惑的低语。
“动作快点儿。”阿伊沙尔感觉这个声音挺有些不舒服,好像能扰乱自己的心智一样。
“你!你快放手。”齐柏林有点儿慌了,西蒙尔利死死的抓住齐柏林的手腕。
“难道你们的宰相没有告诉过你们吗?不要随便触碰其他人。”西蒙尔利就反向的去扭动齐柏林的胳膊。
利托里奥趁此机会,从背后偷袭西蒙尔利,西蒙尔利知道自己也躲不开了,也就没打算躲。
利托里奥拿着一把剑,扎进了西蒙尔利的后背,西蒙尔利用自己最后仅存的一口气,用身上的一把小刀,捅了利托里奥一刀。
“你们也谁也阻挡不了,黑夜在蔓延,而你们却一无所知。”西蒙尔利的身体开始消亡。
没有人知道,曾经的西蒙尔利到底做错多少选择,还是那句话,不管要得到什么,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真的再也无法忍受了。”阿伊沙尔已经彻底崩溃了。
就在这个时候,塞壬们来了,立刻的打破正常的平衡。
“真的是人多,不怕欺负人少,无所谓,你们一起上吧。”造物者这一次亲自来参战。
“这次不用怕,我们就一块儿完成把。反正我也想通了,依靠她们做什么,我们自己也能去。”净化者已经想起了密码。
“怎么说了呢?我休息了几天之后,感觉有些不适应,这里还让我来吧。”执棋者开始发起了攻击。
“就算没有几个人,也依然会让你们体会到什么滋味儿。你们几个跟我走。”造物者这次终于是铁下心了,不再动摇了。
“那个声音是怎么回事?”阿伊沙尔感觉有些头昏脑胀的。
“可能是共鸣,你们先跟我走。打架交给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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