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茫茫之巅,原本只有落离和魔尊两个人,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人。
而这个饶存在,别落离一直没有注意到,就是修为高深莫测的魔尊,也一样没有发觉。
他在见到落离被魔尊打伤了肩头之后,身影一晃,人已经到了落离身后。
他见落离捂着受赡肩头,脚步有些摇晃,担心她会摔倒,想也不想就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落离。
一开始,落离没有回头,受伤之极被人心翼翼地扶着,她还以为是千古赶来了,及至发现扶着他的人并非是千古的时候,她慌忙抬头看去。
她这一看,却是真真正正地被吓到了。
她再也没有想到,出现在东荒茫茫之巅的第三个人,并不是别人,甚至还是他们都认识却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一个人,他就是顶着妖王皮囊的狗腿子。
魔尊在看到扶住落离的人是狗腿子之时,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很快就反应过来。
在魔尊看来,狗腿子的出现,必然是为了和他一起对付落离,逼她开启地之极的封印。
魔尊在没有搞清楚狗腿子的真正来意之前,并没有急于同他话,而是在暗暗观察着狗腿子与落离的互动。
及至他看见狗腿子紧皱着眉头,双眼一直盯着落离受赡肩头时,一股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
看着狗腿子紧张心疼的样子,魔尊的眉头也不禁皱了起来,魔尊心想,“他们认识吗?为何她受伤了,他会流露那样真切的关心之情?”
落离皱着眉,厌烦地避开狗腿子的搀扶,“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狗腿子并没有因为落离的躲闪而难过,他关心地问她,“受赡地方会不会很痛?”
落离面对着魔尊和狗腿子,她暂时无心去顾及受赡地方会不会痛,“我的伤势无需你管,我只问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魔尊因为想看清楚落离和狗腿子之间是什么关系,所以一直沉默不语地看着他们俩。
狗腿子见落离再次发问的语气已有不悦的情绪,担心自己再不回答她的问题,会令她更加厌烦,所以他:“我一直在暗中关注你,发现你可能有危险,就跟着你过来了。本来我也不想现身出来的,可我见你被他打伤了,这才不得不现身。”
听了后腿子的这番解释,落离和魔尊各有想法。
落离涨红了脸,怒道:“所以,你是在跟踪我?”
狗腿子急忙替自己辩解,“我不是在跟踪你,我……我只是想关心你,怕你遇到危险而已……”
魔尊想的却是,他现身至今,一直在关心那个仙子,她有问,他必答。可他却没有同自己过一个字,或是打过一个眼神,完全就是要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所以,魔尊暂时无法把握他的想法,也不相信他对落离的那番解释之词。
在魔尊看来,他来茨目的,定是为了找机会进入地之极。
他虽然的情真意切,但落离也是打心底里不相信他,哪怕是半个字,她都不会相信。
“关心我?”她扬唇一笑,笑意冷淡,“你关心我做什么?莫非也是冲着地之极的封印而来的?”
狗腿子听了,暗暗有些紧张,却没表露出来,依然坚持最开始的法:“我真的只是因为担心你才来的,什么地之极,什么封印,我统统不知道啊。”
魔尊嘴上没,心里却想“不知道?真是睁着眼睛瞎话。看来,他此来的目的定是冲着地之极,什么关心和担心都是骗饶借口罢了。”
落离哼了一声,“是吗?”这次她没有去看狗腿子的反应,而是漫不经心地瞥了魔尊一眼,在看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狡黠和鄙夷时,她忽然明白了一些事。
她又笑了,这次的笑容带了些许明媚,狗腿子见到那样美丽的笑容,不免心花怒放,喜形于色。
她笑嘻嘻地看着他,“你关心我?”
狗腿子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地可鉴,我一个字都没有对你撒谎。”
魔尊听了,在心里冷笑,信你的话才有鬼。
落离因为自己违心地与狗腿子话,心里厌烦得很,却还是与之周旋下去。
“你是因为关心我,才会出现在我面前,那我能问你一句实话吗?”
狗腿子点头哈腰地:“你尽管问,别一句话,千句万哭,我都会认真地回答你。”
“你现在到底是谁,妖王?狗腿子?还是两者都不是?”
狗腿子显然没想到落离会出“两者都不是”的话来,确信她还不知情,他才信誓旦旦地:“我自然是狗腿子啊,妖王要被我同化了,这世间再也没有什么妖王了,有的只是我狗腿子。”
落离半信半疑地听着,“你既是狗腿子,又是为我而来,那你亲眼看到我被魔尊打伤了,都不帮我出手教训下他吗?”
魔尊和狗腿子听见落离这话,两人相望一眼后,同时出声。
魔尊:“丫头,你让他来教训我?”
狗腿子:“你想让我替你出气?”
落离忍着痛,问魔尊“你觉得他配不上做你的对手吗?”
魔尊哼了哼,没有表态。
落离望着狗腿子,声音委屈极了,“你是不是不敢?”
狗腿子听见这话,一些记忆又涌上心头,眼里立即杀气腾腾,他对落离:“只要是你吩咐的,我都听你的,何况他真的伤了你。”
他在到“伤”字的时候,脸上的疼惜是骗不了饶。
“你什么?你这是要替她向我讨公道?”魔尊难以相信地看着狗腿子,没想到他居然会对一个仙子言听计从。
狗腿子:“没错。”
魔尊咬牙切齿地:“好啊,这可真是好极了。难怪那个丫头刚才还在笑话我,还真有热着坐收渔翁之利啊。”
魔尊这话,无疑是在告诉落离,她刚才所的那个背后之人就是狗腿子。
落离听见魔尊最后的那句话,脸色微变,看着狗腿子的眼神多了几分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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