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章 梦中姑娘
劳累了一天,苏羽自然是睡得很沉,不知不觉,天色渐明,想着今日还要练习太乙剑法和梯云纵心法,便动身起床。
当苏羽起床后,才发觉母亲和壮壮已经在磨豆腐了,而父亲早已挑着一旦豆腐出去叫卖了,勤劳如此,却不见得富足,一时之间,苏羽所思甚多。
苏羽知道,要想改变这一切,必须提升自己的武学修为,提高苏家在整个三河镇上的地位,才能彻底改变苏家的命运。
思量了好一阵子,苏羽便无意用早饭,遂告诉母亲自己不饿,在得到母亲的允诺后,便拿着名剑向神峰山走去。
顺着小路而上,苏羽来到了神峰山的半山腰处,拿出太乙剑谱,照着上面的招式练习,太乙剑法是一门很高深的剑法,日前苏羽尚未学会,施展太乙剑法,并借助名剑之威力打败了江钰,苏羽知道,要是自己练会了整套的太乙剑法,武功修为便会更上一层楼,思念至此,苏羽便继续练习。
练了半晌的太乙剑法,苏羽便又接着练习梯云纵。
梯云纵心法并非苦涩难懂,倒也可以理解,只是在此之前苏羽并未接触过任何心法口诀,练起来难免有些力不从心,苏羽步步尝试,从未松懈。
梯云纵乃是一门轻功绝学,要想练就这门轻功,必须要有良好的体魄和脚力,好在苏羽的身体一直很棒,在学校举行的各种体育竞赛中拿过不少奖,身体素质极好,对练习梯云纵大有裨益 。
梯云纵重在脚力,对腕力、指力也大有裨益,在练习一阵子后,苏羽觉得整个身子更加协调有序。
练习良久,此刻苏羽已经是满头大汗了,整个一副劳累之态,便走向一旁的巨石,倒在上面休息。
微风徐徐,残阳依旧,微弱的阳光透过稀薄的云层打在疲倦的身上,苏羽显得十分惬意。
缕缕微风如拂尘般拂过苏羽俊俏的脸颊,愈加浮躁的心开始得到片刻宁静,时间沉淀着不堪回首的过往,模糊的记忆将思绪带入温柔梦香。
梦中,是一番似曾相识而又十分祥和的天地。
天空是那样浩瀚,浩瀚的天空下是一个绿油油的草原,苏羽梦见自己此刻正躺在草原上,阳光是那样朦胧,朦胧中一道黄色身影若隐若现,身影逐渐靠近,待她再走近些时,是一个身材饱满、体格风骚的绝世美女。
她身着一袭明黄淡雅长裙,墨发高盘、银钗斜插,肤如软玉凝脂、眉如远山之黛,一双清澈的眸子上镶嵌着一对长而浓的睫毛,英鼻直挺、小嘴樱红,凹凸有致而又婀娜多姿却偏偏散发着无以伦比的诱惑,特别是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宛如一股清泉,清澈、明辉而又参杂着妩媚,三分迷人,七分诱惑。
当她走得更近些时,透过一层薄薄的黄纱,苏羽看到了她雪白的粉颈和丰满的肩膀,周围是如此的宁静,就连风好像也是静止的,只剩下不均匀的呼吸声。
他痴迷,是因为她的腰肢太滑润;
他沉沦,是因为她那身材太丰满;
他沉醉,是因为她那双雪白的腿;
他感谢,是因为幸福来的太突然。
欲望的双眼正在窥探着人生的奥秘,罪恶的双手试图探究生命的本源,断续的**仿佛是来自心灵的震撼,无法掌控的情愫牵引着最原始的欲念,摇摆不定的心绪正在被邪恶一步步蔓延……
苏羽的梦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
神峰山的小路上,苏小曼提着食盒一步步上山,她知道苏羽今天早上并没有用饭,此刻便是给苏羽送饭来了。
苏小曼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她嘴里哼着悠闲的曲调,踏着蜿蜒曲折的小路,一步步向半山腰走来。
过了一会儿,苏小曼来到了半山腰,放眼望去,却见苏羽躺在石头上熟睡,苏小曼不愿将苏羽吵醒,便迈着轻缓的步子走到苏羽身旁,苏羽尚在熟睡中,他脸上露着一副情意绵绵的样子,嘴角还留着口水。
看到苏羽这副模样,苏小曼的脸上绽放出了青春般的笑容,轻轻说道:“熟睡中尚有浅笑,如此喜态,二哥不会是梦见我了吧!嘻嘻。”
就在苏小曼暗自窃喜之时,睡梦中的苏羽却呼喊着一个人的名字“情儿,情儿……”
苏羽口中的‘情儿’不是别人,正是余情,直到此刻,苏小曼才知道苏羽梦见的不是自己,而是余情,听到这两个字,苏小曼宛若晴空霹雳,泪水夺眶而出:
“就算我对你百般好,你始终还是忘不了她?”
“你来三河镇已经十年了,你对她的思念从未停止”
“或许在你心中,我永远都是第二位的,永远比不过她”
……
“可就算如此,我也不会放弃,因为我早已爱上了你,再也离不开你。”
苏小曼将眼角的泪水轻轻抹去,拾掇好了心情,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苏小曼看了苏羽一眼,“让你梦见余情不梦见我,我要好好捉弄捉弄你。”
苏小曼又向四处瞧了瞧,看到前方的地上长着几株百日草,眼珠在眼里滚动着,苏小曼好像有了主意。
苏小曼走到长着百日草的地方,折断了一叶百日草,走到苏羽身边,将百日草轻轻的放入苏羽的鼻孔。
“啊、切!”苏羽打了一个喷嚏,逐渐清醒,缓缓的睁开朦胧的双眼,却见苏小曼清新而可爱的面容。
看到苏小曼来了,苏羽才意识到刚刚的一切竟是一场梦,虽然是一场梦,苏羽依然觉得意犹未尽,一边用手揉着眼睛,一边轻声叫着“小曼”。
经过刚刚梦中的一场翻云覆雨,苏羽的嘴角还留着一些口水,胸前的衣襟都被打湿了。
苏小曼知道,这定是方才梦见余情的缘故,一时之间,心下也不知是何滋味,摆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从袖中取出来一块白色的手绢擦拭着苏羽嘴角的口水,“咦!真脏,都流出口水了,二哥你又做梦了吧!”
听到苏小曼这样说,又想到方才在梦中与余情缠绵的场景,苏羽觉得羞愧无比,只得把头埋的很沉,脸也红了起来,再也不敢多说一句。
“二哥,你还没吃早饭了,我给你送来了,你快些吃吧!”苏小曼一边说着话一边将手向苏羽伸去,想把苏羽从石头上扶起来,和往常一样,苏羽将手伸了过去,当两只手握住的那一刻,苏羽打心底浮出一阵酥意。
这是一种舒心的感觉,就像雨露滋润小草、小草沐浴阳光一样;
这是一种美妙的感觉,就像花蕾正在含苞、含苞即将开放一样;
这是一种惬意的感觉,就像雏鸟尝试飞翔、飞翔蔚蓝天空一样。
‘温柔与舒心交织,欢快与震撼相容’,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美妙,奇特。
当她的手向他伸去的时候,当他握住她手的时候,她手臂上的衣襟缓缓下落,露出了雪白、纤细的臂膀。
他抬头看着她,十三四岁的模样,身着一袭绿色衣裙,柳眉杏眼,小嘴樱红,白皙的脸颊上泛着微红,嘴角似笑非笑,两个小酒窝若隐若现,微微徐徐吹来,吹起她乌黑亮丽的头发,菱角分明的面容,可爱而清新。
苏羽呆呆的看着苏小曼,恍惚中置身梦中一般,方才梦中的人,丰满、妩媚,此刻眼前的人,清新、可人,苏小曼脑海中似乎还沉浸在翻云覆雨中,只是对象发生了变化。
苏小曼见苏羽盯着自己久久不语,便将另一只手也搭在苏羽的手上,忍不住问道:“二哥,你发什么呆啊!快些起来吃饭吧,饭菜都快凉了。”
听到苏小曼这样说,苏羽才觉得自己有些失礼,急忙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接着坐在一旁的石头上食用饭菜,苏羽的心并没有平静下来,无论是方才梦中的余情,还是与苏小曼握手的悸动,这些温馨画面还在他的脑海闪现。
苏羽食用着饭菜,还时不时的向苏小曼瞅去,似有心事,却一直未曾言明,见苏羽不想说,苏小曼便也没有多问。
苏小曼看了看放在一旁的太乙剑法和名剑,似有思量,突然惊道:“二哥,我知道这太乙剑谱和名剑是谁送给你的?”
苏羽望着苏小曼,等待着苏小曼的继续说下去。
“江倵”,苏小曼徐徐说道。
苏羽问道:“你为何会如此猜测?”
苏小曼说道:“二哥,你还记得每五年一度的比武大会吗?”
三河镇有一个传统,每五年便会举行一次比武大会,凡是年满十八周岁的男子皆可参加,比武大会最终胜出的人便有资格参加南山寻宝。
明年便是比武大会的日子,若在比武大会中胜出,便有资格跟着江倵等老一辈的人去南山寻宝,南山凶险非常,时有性命之忧,所以,在比武大会中胜出的人不仅有荣耀,更伴随着凶险和危机。
放眼整个三河镇,在年轻一代中,只有江东儿、江杰、江建三人的武学最为高深,在明年的比武大会中,他们确实是最有希望胜出的人,江杰是江倵之子;江东儿是江伩之子,江倵的侄子;江建也是江氏一族之人,江倵定是不希望他们三人涉险,希望苏羽能超越他们三人,遂暗中将剑和剑谱送给苏羽。
一番思索下来,苏小曼觉得是滴水不漏,料想一切定是如此。
苏小曼最后说道:“二哥,你觉得我聪明吗?”
苏羽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苏小曼接着问道:“二哥,你好像对我的猜测并不满意,对此也不深究,莫非你知道暗中送你太乙剑谱和名剑的人是谁?”
苏羽拍了拍苏小曼的后背,笑着说道:“此事终会明了,不必急于一时。”
见苏羽无意再说,苏小曼也不再强问,休息了一会子,苏羽便又接着练习太乙剑法和梯云纵,直到夜幕降临之际两人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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