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大鸟,看你怎么死。”
说完舒锐再丢出一颗药丸一样的东西,这东西还没有碰到金雕的羽毛就自动炸开。
嘭的一声,空气中再次掀起了烟尘。
“第二颗中招。”
舒锐得意的笑着,这可是他自己研制的自爆火药,专门用于无聊的时候对付昆仑上的那些大型灵宠,尤其是这种巨翅大雕。
在炸药的连环攻击下,金雕又要躲避空中四溅的火星,又要逃避四处扩散的烟尘,于是慌乱的雕鸣在这里响了起来。
但是舒锐并没有就此结束他的恶作剧,反而更好快速的丢着手里的东西,也不知道他到底准备了多少颗,感觉怎么丢也丢不完。
就在金雕来回飞窜的时候,一声口哨声就些响起。
这声口哨声,像一个催化剂,使刚才还摸不着头脑,想要逃离的金雕突然方向一变朝着舒锐猛扑过来。
舒锐自然听懂了那一声哨声,以一种命令的口调,让金雕消除恐惧,抱着必死的绝对冲向袭击他的敌人。
金雕拍动着翅膀,翅膀一扇就能掀起地面上厚重的尘土,利爪坚硬,一只成年的金雕可以随随便便抓起一辆飞速行驶的汽车。
加上它们坚硬了骨骼,还有如钢钉般的羽毛,普般人根本不是它们的对手,进入癫狂状态的金雕,就算面对舒锐丢出的炸药也没有半点的迟疑。
“好家伙,这么快就迷失本性了,也不知道喝了谁的迷魂汤。”
就在金雕的利爪伸向舒锐的时候,舒锐一脸窃笑,左手掌心向上,露出了手心上的一个‘金’字咒文。
当咒文闪现而出的时候,失去理智的金雕顿时停在了离舒锐半米远的距离,就像金雕触碰到了一堵坚实的墙体,顿时挡住了它的去路。
口哨声再次响起。
金雕开始发出痛苦的嘶吼,巨大的翅膀不停的在空中扇动着,它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这时舒锐对着它大吼道:“肥雕,认不出你的主人了吗?昆仑的金字咒文你也敢抗拒,是想被我当场射死,还是想被我抓了变烤雕啊?”
舒锐的话语之间透着一种昔日相处的熟悉感,这种感觉让金雕有些陷入了混沌,迷糊的脑子,开始左右摇晃,似乎想要摆脱对外力的挣扎。
操控金雕的口哨声越来越响。
听的舒锐有些不耐烦,手里用硫磺做的火药丸子还剩了几个,舒锐闭上眼睛,判断出吹哨人的位置,毫不客气的将火药丸子朝那人丢了过去。
一连嘭嘭嘭的响了数声,爆炸的声音将口哨声完全掩盖住。
金字咒文继续发力,没有了哨声的干扰,金雕渐渐恢复了理智。
翅膀的抖动渐渐的慢了下来,昏浊的眼睛也变的清澈。
舒锐的脸上终于笑了,他将手指放在嘴唇上,吹出了一记响亮的口哨,口哨声一停金雕仰头朝天一声清脆的雕鸣。
之后温顺的停在了地面上,慢慢的低下了头,任凭舒锐用手抚摸它脑袋。
“傻肥雕,被人算计了也不知道,居然还认贼做父,看我回了昆仑告诉你家先生,把你关个三年五年不准出谷。”
这只雕像是听明白了舒锐的话,委屈的用头轻轻的去触碰舒锐的手掌。
一下两下,满是委屈的表情。
“知道错了?”
金雕点头。
舒锐回头一看,李斯文还站在原地,似乎并不放心将他一个人留下对付金雕。
此时街区的中心已经烟雾弥漫,爆炸的声音越来越响。
“知错就要改,来吧,驮我去给你报仇,我们昆仑的灵兽怎么可能随便被人欺负。”
金雕低吼一声,将身体放低,舒锐轻松跨上了雕背,对着李斯文喊道:“姐夫,我先去抓坏蛋,先走一步了啊。”
李斯文跟在后面笑了笑,没有回答,身影一闪,原地消失。
“这个姐夫,跑的比我还快,肥雕飞快一点,别我们还没到战场,战斗就结束了。”
金雕展翅而飞,朝着中心街区飞去。
此时的中心街区已经成了一片废墟,废墟之上还不停的响着爆破的声音。
在烟尘的中心,有四五伤号,相互搀扶着,其中一个年龄稍微大一点的老者,挣脱了搀扶他的年轻人,还想往里面冲。
结果被年轻人拦住,年轻人使劲的抱着老者说道:“师傅,你不能进去了,你没有看见就连太行山的道修散人都不是白若岭的对手吗?师傅你去只有送死。”
老者愤怒的骂道:“你懂什么,就算送死也比这样窝囊的走出去好。”
“师傅,你要是死了,我们游仙门以后怎么办,泊宁武道怎么办?”
原来这群人是泊宁武道的翘楚,游仙门的人,游仙门虽然算不上什么大门派,但是在泊宁却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而且此门派里的门徒,行事十分低调,除非国难,平时基本看不见他们的人。
此时老者听到徒弟的话之后,生气的说道:“镇国府都被人给端了,我游仙门如果还在这里贪生怕死,就算活着也不脸回门见祖师爷。”
这时轰的一声,又是一个刺耳的爆炸声。
“天.要.亡我华国,天.要.亡我华国。”
“亡不了。”
李斯文从烟尘的外围走了进来,一张坚定又英俊的脸,看着同行的那行游仙门的师姐眼睛都直了。
此时这位老者对李斯文问道:“小伙子,你刚才说什么?”
李斯文看着老者说道:“我说,有我在,华国亡不了。”
扶着老者的小厮,切了一句说道:“好大的口气,有你在华国就亡不了,那昨晚镇国府的变故你怎么没有出现呢?你以为你是谁啊,救世主吗?”
“我给你说,这里面的情况是,我们华国的武者已经被海外的武者包围了,我们一行十几个先锋,现在是死的死伤的伤,我们游仙门死了两个弟子。
里面除了太行山的道修散人,带领着两位武道宗师还在抗争之外,没有人能抵的过了。
而且我还听说当局,已经决定了,将这块地给斯亚国,用来平息战乱。”
啪,一个把掌,狠狠的打在了这个小厮的脸上。
“你打我干什么?”
小厮很不服气的望向李斯文。
“你师父重伤还想再战,你一点伤都没有,却想当逃兵,而且还鼓动新参战的人,劝其放弃。
如果你是我的兵,我会当场杀了你。”
“我,我,我说错了什么?”
啪又是了巴掌。
“你师傅舍不得教训你,我来教训你,不会说话就给我闭嘴。当局割地这种话你也你说出口。”
“但是外面都在传。”
“小厮,你给我闭嘴。”
重伤的老者终于开了口。
小厮闭上了嘴巴,不再说话。
李斯文从腰间取出一个小瓷瓶,从瓷瓶里倒出两颗药丸,递给老者,交待道:“吃下药丸,你的伤很快就会好。”
还没来的及说一句谢谢,李斯文便站起身来,对着小厮说道:“守好你家师傅,学艺不精可以勤奋补足,心性怕死不配为人。”
小厮见李斯文走后,满脸委屈的对着李斯文消失的地方,说道:“大话谁不会说,怕死是天性,你懂吗?”
“说的自己就像救世主一样,谁知道你会不会也死在那里面。”
一旁的师父却看着其背影出了神,片刻后,立即说道:“我想起来了,刚才那位是谁,他就是镇国府的监察使,去年武道大会的魁首,李长生。”
一旁的女弟子,一脸的惊骇,脸上的表情僵持着一时没的反应过来。
二十五岁的宗师,不对,现在肯定不止是宗师了,先天,地仙,这些品阶她都不敢想。
“有我在,华国亡不了。”
这句话一直萦绕在这名女弟子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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