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农女之钱程似锦

第598章 治病

    
    “爹,您说的这是哪里话?”含冠根本摸不着头脑,连忙站起身来:“有话明说,只管吩咐儿子就是。”
    “你竟敢和突厥的公主私自往来,还要娶进门来!真真是要气死我们!”清伯丁很少有过这样的愤怒失态,重重地拍着桌子。
    含冠不由得大吃一惊,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姐姐,转过头,迟疑了一下:“您和娘都已经知道了?”
    “怎么,你还想一直瞒着我们不成?”
    “儿子不是那个意思,”含冠忙分辨说:“正因为怕您二老着急,所以才一直不敢说,既然都到了这个时候,我就实话实说,儿子和青鹭,已经定了终身,准备挑个时机辞官,到突厥去成婚。”
    “你还真敢说!”清伯丁气的只说得出一句,而何氏早已泣不成声。
    “爹,娘!”含冠跪了下去:“请你们体谅儿子的心意,事情绝不似你们想象的那样!”
    “什么都不用说了!”清伯丁挥了挥手:“都给我先下去!一定要气死我和你娘才肯罢休?”
    这么一说,三姐弟谁都不敢言语了,只得退了出来,清绾悄悄叫了女仆来吩咐了些话,这里含冠忍不住埋怨:“你急着说出来做什么?”
    “照你的做法,瞒到什么时候是个头?”清绾说:“纸里包不住火,迟早得有说穿一日,这样耽搁下去,何时才能解决?”
    含冠无言,只是紧皱眉头。
    “时候不早了,也都累了一天,先回去睡吧,”清绾说:“明日再好好商量。”
    看着两个弟弟各自回了房,她慢慢走到屋里书桌前,在灯下将这两日的事情细细写去,将信封好,上床卧下,却也是辗转难寐。
    次日一早,清绾心里有事,早早起了身,先把信交给女仆,吩咐她寄出去。随后又叮嘱厨房做些精致的粥菜,才到上房来请安。
    清伯丁夫妇看来也是一夜不曾睡好,眼圈发青,见女儿进来,也没理会。
    “爹,娘,今日天气凉,怎么不多加一件衣裳?”
    “就是死了,只怕也没人关心,加什么衣服?”何氏赌气地道。
    “娘,您说的是什么话?这是非要让我们做儿女的心里难过?”清绾忙道:“什么事情都能慢慢商量,何必生这么大的气?”
    “你大弟呢?”清伯丁道:“这个逆子,既然主意这么大,索性就离开这个家,永远别露面算了!”
    “我去看看。”清绾说着,就向厢房走去。
    门半掩着,里面却没有一丝动静,清绾心生疑惑,推开门一看,只见含冠还面朝里躺在床上。
    “这怎么还睡?”清绾走到他身边:“都日上三竿了,就算心里不顺,也该上朝去了!”
    含冠勉强翻过身,眼睛半开半闭:“我头好疼”
    “呀,你这是发烧了!”清绾摸摸弟弟的额头,吃了一惊:“是着急上火了吧?怎么也人来说一声?这些下人也越来越不细心了!”
    “是我嫌烦,叫他们无事不得过来,”含冠道:“不要紧,我躺一会儿就好了。”
    “都烧得这么厉害了,还逞什么强?等等,我去给你拿药丸。”
    清绾说着,就赶紧回到自己房中,幸好来的时候,怕是万一要用,带了不少药在身边。她把盒子取出,回到厢房:“快把这药吃了,很快就能退烧。”
    含冠接过,倒了一杯茶,咽了下去:“爹娘还在生气么?”
    清绾点点头:“慢慢劝吧,先把你自个儿的病治好再说。”
    “我的身子壮实,这点小病算什么?”
    “二姐!”含光走了进来:“快去陪爹娘吃饭啊。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你大哥病了,刚吃了药,我和你去上房吧。”清绾站起身来。
    含光着急了:“准是因为昨夜的事”
    “好了,让你大哥休息,我们先过去。”清绾硬把二弟拉走了。
    听到儿子病倒,二老也都吃了一惊,清伯丁到底撑得住些,阴沉着脸没说话,何氏却坐不住了,就往厢房去:“长这么大了,也不叫我省点儿心!”
    谁知还没进门,正撞见含冠换好了上朝的衣服,走了出来。
    “你要到哪儿去?”何氏急的忙拦住儿子,摸了一把额头:“这么热,还不老老实实地躺着!”
    “已经好多了,娘,您别担心,今日公事多,不能耽搁。”含冠口中说着,脚步不停。
    “娘,就让他去吧,”清绾将母亲拉了回来:“你管不住的。”
    “这”何氏急的想要挣脱:“还病着”
    “二弟,你跟上去,在朝里照应着点。”清绾嘱咐。
    看着小儿子匆忙奔出的背影,何氏落下泪来。
    好容易扶着母亲回到上房,听到含冠坚持出门的事,清伯丁的神色越发复杂:“不用理会他!”
    早饭摆上来,二老都不肯吃,还是清绾劝了半日,才勉强用了些。
    “妆品铺子里派人来,问二姑奶奶什么时候能去?”仆妇进来回说。
    “告诉来人,就说我今日不去了,有什么事,请朱少奶奶处置就好。”
    “你有事只管去忙,让我和你娘静一静也好。”清伯丁说。
    清绾看看父母的神色:“那好吧,爹,娘,你们好好歇一歇,女儿不来烦扰。”
    带着满腹的牵挂,出门上车来到铺子里,先问:“衙门里有消息传来么?”
    卢秀芳哼了一声:“昨日送到衙门,重打了八十板子,现在被关在狱里,就算能活下来,也得少了大半条命。”
    “这也是他自作自受,咎由自取,”清绾又说:“繁花妆品铺那边,也没什么动静么?”
    卢秀芳摇摇头,刚要说话,忽见两个伙计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二位东家,外面来了一位夫人,说是为繁花妆品铺的事来的!”
    “哦?”姑嫂两人对视一眼,清绾笑道:“这位神秘的东家,终于露面了!”
    “你没问是谁家府上的夫人?”卢秀芳道。
    “小的问了,可那位夫人不肯说,非要亲自面见两位东家不可!”
    “请到正厅上来,预备好茶。”清绾吩咐道。
    伙计答应着匆匆下去了,卢秀芳有些不悦:“我倒要看看,这位东家有什么话好说!”
    “虽然不肯先透露姓名,大概也是认得你的,”清绾说:“不要撕破脸,毕竟咱们也没受什么损失。如今你要考虑的,不仅是这一间铺子的事,最要紧的,是女眷之间的来往,都牵连到前朝,你若是处理不当,也会影响朱小将军和同僚的关系。”
    “二嫂,我知道,你放心吧,”卢秀芳点点头:“我一人出去见她就好,万一也认得你,被人知道你回来了就不好了。”
    “也好。”
    卢秀芳出去会客,清绾慢慢喝着茶,等着外面的消息。
    不过半个时辰,就见卢秀芳带着笑意回来了。
    “怎么,这位神秘的东家,到底是谁?”清绾一见她的神色,就知道事情顺利。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原来不过是个小小的侍郎家眷而已!”卢秀芳道:“竟然也敢和咱们叫板?”
    “侍郎?”
    “不错,就是工部左侍郎刘家的少奶奶!虽没明说,可我也看出缘故了,大概是想给自个儿攒几个私房钱,所以也开了间铺子,看咱们的生意好,眼热了,就想方设法要窃出秘方。也不问问到底是谁家的产业!结果事情一发,她才急忙打听,得知是我开的,这才慌了手脚,亲自押着掌柜的来请罪。”卢秀芳轻蔑地一笑:“倒是摘得干净,口口声声把罪责都推到了掌柜身上。”
    “那你是怎么应付的?”
    “二嫂跟我说的话,哪里能忘?”卢秀芳忙说:“看她那战战兢兢的样儿,再一想,从前朱炎也跟我说过,刘家虽然现在官职不大,不过也是四五代的功臣,况且和朱家一向过从甚密,所以我能怎么说?自然也就装聋作哑算了。”
    “那个掌柜的是如何处置?”
    “刘家少奶奶本要全交给我发落,我索性好人做到底,何必接这个烫手山芋?叫我三言两语打发回去了!”卢秀芳说着,还不禁有些好笑:“这刘少奶奶又说,送到衙门也太便宜了这家伙,回去家法处置,我看她样儿,又紧张又害怕,没有金刚钻,揽什么瓷器活?这秘方是那么容易就弄到手的?既然做下了事,就别怕担责任!”
    “人被她带走了?”
    “我也懒得和她多废话,就让她带回去算了。”卢秀芳说:“有了这次的事,谅她也不敢再打咱们铺子的主意了!临走还千央求,万央求,让我把这件事千万别说出去。看那架势,她开铺子也是公婆不知道的。”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事就算了。”清绾说:“这样,朱刘两家的关系,也不会受影响。”
    “对了,二嫂,方才我进来的时候,衙门来人告诉,昌永已经死了。”
    “哦?”清绾略微吃惊:“这么不禁打?”
    卢秀芳将口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哪里是打死的?听说是半夜进去了人,将昌永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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