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礼盒的钱,那只是敲门砖。
就这么点钱,别说焦远不会答应,刘传周也不是傻子。
这可是冯家,与赵家齐名,事情不是说抗就能抗的。
同时,焦远虽然有点震撼,但并不意外。
对方已经没有什么不能舍去了!
但焦远却不是一个狮子大开口的人。
更何况,他只是个雏鸟。
“嗯,这些钱,外加洗煤厂30%的股份。”
刘传周一愣,这么少?
说实话,他已经准备将绝大部分的股份让给焦远了!
毕竟,如果不这么做,等着他的就是个死!
谁知道,还没等他说完,焦远又道:“我会把赵家的股份要回来,除了30%,剩下70%都是你的。”
这下刘传周彻底傻了。
焦远没在意刘传周的反应,想了想,决定打电话给孙先生。
毕竟,他现在认识的大人物便只有这么一个。
在刘传周惊骇的眼神中,焦远与孙先生说明了一番,孙先生听完后笑笑说小事一桩,会帮他告诫冯家,毕竟这种事已经算是违法了。
挂断电话后,焦远觉得有点奇怪,在他的印象中,冯家与赵家实力均等,就算是孙先生,也得考虑下吧。
他还打算付出一些代价的。
毕竟,现在的自己,还是能做一些事。
奇怪。
但他不会去怀疑,孙先生既然说容易,那就没问题。
孙先生没必要涮他,那没意义。
焦远自然不知道,如今的云和,已被搅进了漩涡当中,局势已经不同往日了。
此时,焦远看着傻掉的刘传周,开口道:“好了,冯家应该不会逼迫你了,如果他们再来,打我电话就行。”
刘传周这时才反应过来,连连道谢,甚至眼泪都流了下来。
焦远一阵恶寒,连忙打发他走了。
不过,临走时,他也拜托刘传周代为传达下,谁都不许去骚扰他的父母。
刘传周自然满口答应,同时承诺会在最短时间内拟好股份转让合同送过来。
看着走远的刘传周,焦远有点不敢相信。
自己这就成股东了?
洗煤厂他清楚,暴利行业啊。
虽然走过通神路,可说实话,焦远到底还是个凡人心态。
想到自己以后不缺钱了,焦远心情大好。
不过,欲戴王冠,必承其重,自己是要为刘传周负责的。
想到这里,焦远浮躁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孙先生的人情不是好欠的。
但这步路,自己也必须要走!
接下来的路,就是不断修行,不断变强!
就如同赵常远之于赵家一般,只有自己的实力越强,靠着自己起来的圈子才会越稳固。
焦远想到了李三。
他开始用灵觉感应起来。
找不到了。
焦远楞了下。
城外的那个气息不在了,他不会感应错。
又跑哪去了?
焦远无语,这还真是不靠谱。
要不先去快递站点解决下昨天电动三轮车的事情。
毕竟那车坏在自己手里,林家,还是算了吧。
现在的焦远,提到林家,本能就想回避。
正准备往那里走,手机突然叮一声响。
短信。
焦远拿起手机一看,却是站点老板的,说电动三轮车已经有人赔偿了,是一个叫刘传周的人,最后问自己还去上班吗?
焦远无语了,这家伙还真是机灵啊。
也不枉自己为他抗了生死大祸。
上班,干嘛不上班,小爷就喜欢送送快递,谁规定洗煤厂股东就不能送快递了?
焦远难得自嗨了一回。
接下来的三天,焦远过得很安静。
每天跑跑快递,晚上楼顶修行。
除了刘传周送过一份股份转让协议外,再没人来找过他。
这样焦远忍不住怀疑起刘传周的眼光来,也许自己造成的影响并没有那么大?
可这次,他猜错了。
从焦远在鑫和圆大闹的那刻起,台州已经有许多人在关注着。
直到他灭掉了赵常远父子,与韩先生对峙,空手接下两粒子弹,甚至孙先生亲自来电话平事后,才真正掀起了轩然大波。
够层面的人首先获知了这一个消息,纷纷组织手下的智囊们进行分析研究。
但一个基本认知是错不了的,赵家完了,这个叫焦远的年轻人不简单,背后更可能有孙先生站台,得罪不起。
毕竟,他们还没有达到孙先生的层面,有些事情,他们看得不够透彻。
当一个人的实力达到一阵程度,那便足够左右很多事情!
在少数的上层人研究筹谋的时候,包不住的消息疯狂的外穿着。
有人开始绘声绘色的宣传焦远的可怕,徒手接子弹,力大无穷,神人降世,又有厉害背景云云。
越传越可怕。
也许人们都不太会相信前面的,但谈到背景,他们信了。
没有背景,岂能掀翻赵家!
赵家有多可怕,是人都知道,焦远竟能将其掀翻了,这实在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情。
焦远的底细很快就被翻了个底掉,人们看不明白,想不明白,所以才越加敬畏。
唯一让大家,尤其是上层人士犹豫的,是林家小公主开车撞过焦远。
所以,大家还想观望一下。
同时,一些胆大的人开始疯狂联手对付赵家,这可是趁乱壮大的好时机!
不过,大多数人在时间一点点推移后,发现林家并没有任何动作,不禁开始看好焦远。
他们已经得知刘传周获得了焦远的青睐,甚至还为他解决了冯家的麻烦。
这下,人们都眼红了!
冯家是谁,那是与赵家齐名的存在,焦远竟能直接与冯家掰手腕,这让大家真正看到了焦远的实力。
幸好,刘传周传达的不许打扰焦远父母的消息传了出去,让大家都有些小心起来。
他们摸不清焦远的性子,刘传周的例子可一不可二,大家不是傻子,贸然打扰,那赵家就是下场。
所以,他们在研究,如何能够接近焦远,如何正确的付出足够的代价,靠上焦远这棵大树!
同时,还有一些人不愿跟一个毛头小子的屁股后面,他们宁愿去联系投靠云和其他的家族,以期望在这场洗牌中获得更大的利益。
如此一来,反而呈现了暂时的安静局面。
不过,焦远的安稳日子也仅仅维持了这三天。
这天夜里,正在修行的焦远睁开了眼睛。
三天,对于一个修行者来说,实在太短了,自然也不可能有什么大进展。
不过,焦远的收获,还是有的。
业火运用的更加熟练了,不再像从前那样僵硬,就连威力,也提高了那么一点。
这得益于焦远对阴神之力领悟的更加深入。
说实话,对于真正成神,焦远暂时还没想过。
因为阴神的第一条件,就是不能有肉身。
可他在人间还有留恋,就这么死了,父母怎么办?
更何况,他还欠缺了一样东西。
焦远左思右想,也无法得到答案。
也许,是机缘未到吧。
不过,焦远此时结束修行,却并不是为了总结。
他的灵觉,发现了一只鬼。
确切的说,这只鬼他认识。
不是张宏发,而是崆峒五老中的老二,那个黑发遮面,一身红衣,出场先来个坠楼的女子。
她来做什么?
说起来,已经足足有三天,老张没找过自己了。
一直沉浸在修行与快递中的焦远,竟遗忘了这件事。
貌似老张说过,他每天晚上都要来着楼顶跳楼吧。
这可是他的身死地,对他而言,是唯一的修行场所。
不错,感悟阴神之力渐深的焦远,已经能够领悟关于鬼魂的一些知识了。
不过,甚是粗浅罢了。
此时,老二慢慢爬到楼顶,又是仅仅露头,一手扒着楼顶,全身在颤抖。
焦远无奈了,又来这套?
他可没这耐性,直接问道:“你怎么来了?张宏发呢。”
老二顿了下,阴阴的声音中满是恐惧与祈求:“太平间来了个可怕的疯子,张宏发,快要魂飞魄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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