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妃看着自己的女儿和女婿丢了面子,怎么受得了,直接对着那些目瞪口呆的侍卫喊道:“拿下这个逆贼。”
谭芪媚眼一转,看着玉妃,轻声说道:“玉妃娘娘,我可不是什么逆贼,我可是你那个女婿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呢,怎么,你抢了我的夫婿,还要给我安上乱七八糟的罪名,我可不能忍。”
玉妃和所有在场的人,都明白了,眼前这个女人,就是北王府的那个郡主,谭芪,也是禀奇命中注定的未婚妻,谭芪跟七公主,还是堂姐妹,现在就相当于是两个姐妹在抢一个男人,这可就好看了。
阿木的剑上,还滴着血,冷冷的看着禀奇的那个方向,心里那是大恨,竟然敢对圣女做出这么不可理喻的事情,违背了祖先留下来的规矩。
皇帝这时就算是真的天下之主,也不好在光明正大的情况下,让自己的女儿抢走了侄女的未婚夫婿,只能对着北王示意,让北王把谭芪给弄下去。
北王在知道了谭芪的存在的时候,一开始是愧疚的,但最后想着谭芪就是为了给自己的孩子续命,也就把对谭芪的那份父女之情给收了起来,之后又得了不少的好处,现在看着皇兄对他示意,让他摆平谭芪,立马就站了起来,对着谭芪厉声说道:“你这孩子给本王退下,你和禀奇公子的婚事,本王做主退了,你的身份,跟禀奇公子不相配。”
其他的人,看着北王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毕竟比起谭芪,禀奇这样的贵公子,要是皇帝看上了,当然还是要让的。
谭芪笑了,笑得很大声,然后看着北王说到:“第一,我从来没有认过你,我父亲姓谭,你不过是个强迫了我母亲的无耻之徒,还想要用我的命给你那个儿子续命,所以你不配做我父亲,第二,我和禀奇的婚事,是我母亲祖上定下的,跟你可没有一点关系,你还真的没有一点资格来说这话,你还真的以为只要你一句话,我就会拱手让出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北王的脸色一变,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在他知道了谭芪的母亲之后还给那个姓谭的商户子怀了孩子,对谭芪和谭芪的母亲就带着一丝的嫌弃和愤怒,所以对谭芪这个女儿并不在乎。
太后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幼子被谭芪给怼得脸色青白,愤怒的看着谭芪:“放肆,你还有没有规矩,竟然敢对你的身生父亲这样说话,好大的胆子,哀家要赐罪于你。”
谭芪看着那样护短的太后,一点都不在意,嘲讽的看着太后:“如果我只是那个男人的女儿,也许你还真的可以赐罪于我,可我现在是天山的圣女,天山的首领,你还没有资格。”
禀奇的父亲看着谭芪说自己是圣女,还是天山的首领,满眼的不可思议:“不可能,就算你要登上圣女的位置,也是要经过所有家族同意的。”
谭芪看着禀奇一家人,说到:“你以为我能收服十二伴生,那是因为我已经回到了天山,正式成为了圣女,而且得到了部落所有家族的同意。”
“绝不可能,我是禀家的家主,我为什么不知道?”
这是人群中再次走出了一个人,气场无比的强大,跟禀家的家族有八分相似,但面容要硬朗得多,听到禀家家主的疑问,亲自回应到:“因为你已经不是禀家的家主了,你为了自己的私欲,竟然违背了祖上我禀家的嫡长子跟圣女一脉联姻的祖训,以前圣女一脉的传人失落,你娶了别人,那是迫不得已,但现在已经找到了圣女的情况下,你们竟然还是枉顾禀家的祖训,族老们已经发话,你们这一脉,被逐出了禀家,现在我才是禀家的家主,这次我护送圣女下山讨回公道,顺便清理门户。”
禀奇的父亲和母妃还有身后跟着的一群心腹,根本不敢相信,他们就是下山参加自己儿子的婚礼一趟,竟然丢了自己的家族之位。
禀奇的脸色也很难看,手上的青筋蹦出,他算是看清楚了,这个圣女,根本就不是他以为的无德无才,相反这个圣女,不仅聪慧,还十分的工于心计算计人,这一年,也许他们所有的动作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在他和七公主的婚礼下,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现在全天下都会知道他禀奇,背信弃义,还被赶出了天山,彻底成为一个弃子,果然够狠。
阿木现在看到禀奇气成这样,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一个月前,谭芪为什么要回天山,还去找到了灵脉,以绝对的实力坐上了圣女的位置,还说服了禀家的人,放弃了禀奇这一脉,甚至承诺了,这一代可以不用跟圣女一脉联姻,也可以得到灵脉的共享权,禀家的族老们,果然动心了,就算他们之前是看不上谭芪的血脉不纯,但这一刻,不需要联姻就可以得到联姻的好处,干嘛不要呢,反正他们禀家多得是青年才俊,虽然抛弃一个禀奇有些可惜,但跟灵脉比起来,一百个禀奇也比不上。
七公主虽然单纯,但还是看出了,眼前这个从未见过的堂姐,手段之狠,直接断了她相公的后路,因此直接上前,眼光婆娑的看着谭芪哀求到:“堂姐,是妹妹不好,可是妹妹和奇哥哥是真心相爱的,请堂姐能高抬贵手,成全妹妹吧,你现在高高在上,什么人你得不到,能不能不要跟妹妹抢奇哥哥。”
看着七公主哀求的样子,好多人都心疼了,皇帝,太后,甚至连不少的大臣都都觉得谭芪过分了,为什么要那么残忍呢。
而就是在这时,谭芪突然觉得脑子里闪现出了一股痛快的感觉,好像是出了一口恶气一样,谭芪立马就捕捉到,这很有很可能就是原主残留的情绪,看着眼前的一幕,顿时大胆的猜测,原主或许是被憋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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