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玲,王珊正要向前冲,萧晋华双臂轻展拦住了她们两个。
孔家荣被眼前的情景吓得目瞪口呆。
跌在地上的大汉从地上爬了起来,大声喊道,“谁也不要动。”
他直起了斜楞的身体,不再一颤一颠的走着,整个人似乎高大了很多。
他再次走到了萧晋华是跟前,“你是什么人?从哪里来,来这里干什么?”
萧晋华朗朗地回答,“我是蒙鲁家的人,我从大山里来,我到这里寻亲访友。”
大汉身体似乎在颤抖。
“你是什么人,你从哪里来,来这里干什么?”
大汉颤抖的声音,“我是博伦家的人,我从大山里来,来这里寻亲访友。”
“博伦宇文?”
大汉摇着头,“我的祖父。”
人们都惊呆了。这是什么情况?
是在对暗号吗?
刚才还在沾沾自喜的孔家荣似乎感觉到了萧晋华的峰回路转,自己借刀杀人的诡计可能要完蛋了。
他真是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
真是觉得整个的事情就发生逆转。
“我是博伦萨,人称伦萨。你是蒙鲁格泰的?”
“我是蒙鲁冰蕊,也叫冰蕊。蒙鲁格泰是我的曾祖父。”
大汉点点头,“不愧是蒙鲁格泰老前辈的后来人,论辈分,你是我侄女。”
萧晋华向前一步,“见过叔叔,侄女蒙鲁冰蕊有礼了。”
简直不可思议,伦萨满脸通红,“侄女,刚才是叔叔不好,那是个误会。都是孔家荣小子从中作梗,给我奉献什么圣女。我也是鬼迷心窍,色胆包天。对不住了,侄女,传出去让江湖人笑话。来人,把孔家荣给我宰了。”
孔家荣“扑通”跪在了地上,“都是误会,都是误会。”
“什么误会?你拿了我的钱,却千方百计地害我。你是罪有应得。”
孔家荣突然发疯似地狂叫,“冰蕊,不要忘记还有几十口人在我的手里。”
萧晋华微微一笑,“是你过河拆桥,背信弃义在前,你还拿几十口人命威胁我,我既然知道了,能叫他们有危险吗?”
孔家荣如同丧家之犬一样地求饶,“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我牵线搭桥的份上,饶了我吧。”
萧晋华不再理会孔家荣,“叔叔,咱们刚刚见面就杀人,总是不吉利,留他一条狗命吧?”
伦萨正不知道怎么下台阶了,一听萧晋华的话,立刻就说,“看在我侄女冰蕊的份儿上,把他暴打一顿,先关起来再说。”
那几个端着枪的男女立刻放下了枪,七手八脚地把瘫在地上的孔家荣抬走了。
伦萨再次走到了萧晋华是跟前,双手抱拳,“侄女,多有得罪。”
萧晋华微微欠身,“叔叔,俗话说,不知者不怪。不要再提。”
伦萨看到萧晋华胸襟宽怀十分的感动,“谢谢侄女宽宏大量,叔叔多年在山林野外也是有不少的坏毛病。”
“可以理解。”
突然伦萨后退一步,向萧晋华深深一躬,“伦萨,谢侄女神医妙手治病之恩。”
萧晋华躬身还礼,“家传小技,不足挂齿。”
伦萨高兴地大喊着,“今晚,大排筵宴,一醉方休,为我侄女接风。”
四周的木屋的人们都跑了出来喊着,“接风,接风,接风。”
伦萨兴奋地看着苏玲和王珊,“侄女,这两位是?”
“我的堂姐冰心,冰花。”
苏玲和王珊向伦萨微微躬身,“叔叔好。”
伦萨高兴地回答,“好,好,你们好,都是漂亮的美女。”
苏玲抱拳,“叔叔过奖了。”
王珊抱拳,“谢谢叔叔夸奖。”
伦萨满脸的笑容,“不谢,不谢,赶紧进屋休息会儿。”
伦萨很不习惯直腰挺腿的走路,走起步来,竟然有些顺手顺腿。
伦萨边走边说,“常年在山林征杀,劳损伤痛,没有想到让侄女几巴掌拍好了。侄女真是神医妙手呀。”
萧晋华轻轻地扶着博伦萨,“说了只是家传小技。您久痛初愈,衣食住行,行走颠簸,还是要多多注意,千万不能过力了,不然,旧疾复发,就更加难以恢复了。”
“谢谢,侄女的关心,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女儿多好。”
萧晋华关心地问,“叔叔,您没有女儿呀?”
伦萨领着萧晋华,苏玲,还有王珊进到了木屋。
萧晋华,苏玲,王珊进到屋里,也是开眼了。
木屋十分的宽敞,屋内摆设简单。
但是没有雕琢修饰的小叶紫檀的博古架黑红冒着晶莹的暗光,不但质好年头也是不短了,似乎宝藏了历史的沧桑。
那博古架上不多的古董,各个都是价值连城的宝物,那厚厚的陈年包浆,看得出不管易主多少年代的多少人,都没有受到岁月流逝的伤害,反而宝藏了历代人们的呵护和喜爱。
木墙上还挂着两把KKA枪。
屋内一张大大的松木条案,就像是刚刚采伐的新木料,还散发着浓浓的松香的气味。
“侄女,这味道还习惯吧。”
“还行吧,就是稍稍地浓了点,不过,还好吧。”
萧晋华,苏玲,王珊刚刚落座,就有人给她们倒上了浓浓的茶。
那茶香,与浓浓的松香的气味混合,形成了一股特殊的气味。
淡了松香,淡了茶香,似乎又浓了松香,又浓了茶香。
人们更加独钟这种混合的香气。
伦萨哈哈地一笑,“侄女,这回如何?”
萧晋华微微一笑,“没有想到叔叔还晓得融合之道。”
伦萨摇摇头,“偶而得之,就顺其自然了。”
萧晋华称赞着,“好一个偶而得之,顺其自然。”
伦萨叹了口气,“只能是这样了?”
“叔叔,刚才兴致还高,又如何叹息起来?”
伦萨似乎有些难过,“侄女,有所不知,我伦萨枪林弹雨,刀山火海,在山林之中闯荡江湖,杀人无数,打下了这半壁江山。金银财宝拥有了不少,不说富可敌国,也是富甲一方,妻妾更不必说。可以说是人丁兴旺。”
“只是都是男丁,好不容易我的三姨太,怀了了女娃,却因在争斗厮杀的转战中,人娃俱亡。我真的是痛心疾首呀。人家都想男丁传宗接代,我也是样子。可是也是希望有个女儿掏心掏肺,贴心贴肺呀。”
萧晋华非常理解,“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也只能顺其自然了。”
伦萨缓和了一下,“不过,老天爷有眼,我的三小子,生了个女孩子,那就是仙女下凡哪,要多美有多美。人家都说她聪明伶俐,貌美如花,是世间少有呀。”
“看着叔叔,谈到孙女是喜笑颜开,您一定是很疼爱啊?”
“何止是疼爱,那就是我的命根子。不知道怎么的?就是喜欢。”
“疼爱接辈人,也是人之常情。”
“我现在退位了,让我的三儿子博伦峰岷接班。”
“是因为他们夫妇给您生了孙女吗?”
“不单单是生了孙女。峰岷天资聪慧,勤奋好学,是一把干事的好手。他的哥哥弟弟们都很服气。在人们中的威信也高,他接我的班,也是众望所归呀。”
“我们这次来,你见到峰岷哥哥吗?”
“他外出了,等几天就回来。看你的时间,你的时间宽裕就多待几天,你们有可能见面的。”
“很想见才华出众的哥哥,还是顺其自然随缘吧。”
“随你安排。我去看看她们晚宴安排的情况,要是怠慢了我的侄女,我非宰了他们不可。”
伦萨说着起身就走。
还没有出门,就听到木屋外边有人大喊,“王爷,不好了。”
伦萨看了看萧晋华。
萧晋华看着伦萨。
一个小伙子喘着粗气,慌慌张张地跑进了木屋。
伦萨和萧晋华的心里都是一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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