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门边,撩拨着发丝,视线直直的看向她的身后,戏谑的看着林诗语,“我不配当傅时砚的妻子,难道你配吗?”
“对,快说,你把时砚哥藏哪去了?”林诗语握着粉拳,颇有一种她不说就打她的冲动。
“当然是藏在我心里了。”虞游丝捂住心口,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表情。
“恶心,你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当初要不是你逼时砚哥娶你,他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都是你害的!”林诗语义愤填膺的说着,眼泪仿佛不值钱般的一颗一颗往下掉。
她逼的?
她的记忆可不是这么回忆的。
她嗤笑一声,炯炯有神的望着她,“我逼得,他还不是娶了我,总好过当你的万年备胎强吧。”
“我才没有!你不要胡说!”
“我可没有胡说,当初你们三个,哦,不是,是四个人四角恋的事情,全世界都知道,你不也很享受吗,在这个怀里哭完,在另一个怀里哭。”
嗯,一些话纯属是看多了言情小说,瞎说的,书中根本没提过。
林诗语小鹿般的大眼睛出现了慌乱,直直的瞪着她,眼里满是骄傲之色,“那也是我有资本,不像你只会耍些让人厌弃的手段。”
虞游丝伸出食指摇了摇,一字一顿说,“不,不,不,你的资本除了哭还是哭。”
林诗语紧咬着下唇,恨不得咬出血来,用抱怨的眼神直直的看着虞游丝,那眼光仿佛要将她撕碎。
与此同时,一直站在身后的男主墨㫥渊开口了,阴沉的脸色恨不得杀死在场的所有人。
然,在叫出林诗语的名字时,却充满无奈与宠溺。
“诗语。”
林诗语听到熟悉的声音,面上微微一惊。
转身之际,她泪眼朦胧,小嘴微嘟,一脸的委屈,软着声音甜甜的喊道:“渊哥哥,我想知道时砚哥的下落,可她……”
说着,委屈的哭泣声淹没了她的话语声。
男人轻抚她的身体,目光温柔似水,全然没有之前的阴森之色,声音温柔似水,“不哭,不哭,很快就找到时砚的下落了。”
虞游丝花眸微眯,柔和的灯光洒在她笑眯眯的脸上,惬意无比,“找到了,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掉是吗。”
墨㫥渊抬眸,迸射出一道骇人的目光,脸上未露出任何慌乱的神色。
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的男主,一点蛛丝马迹都让人抓不到呢。
他声音没有一点温度,带有丝丝威胁之意,“虞游丝,你没学过祸从口出是什么意思吗?”
虞游丝喟叹了一口气,“学过,前不久刚学的,墨总裁有点小人哦,对我一个女孩子下手。”
虽然墨㫥渊与傅时砚同为颜值出众的帅哥,但傅时砚冷傲与桀骜不驯中的外表带些痞气却不乖戾的气质,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干净又特别。
墨㫥渊纯属于给人一种生人勿近,近者必死,阴沉,冷厉的气质,与傅时砚形成反差的鲜明对比。
这样一对比,虞游丝感叹了一句,“还是我家傅时砚惹人爱,墨总有点讨人嫌。”
此话一出,墨㫥渊和哭泣的林诗语同一时间看向她,那模样都在说让她等着,迟早弄死她。
林诗语仰头看着墨㫥渊,娇软着嗓音说,“渊哥哥,我有点不舒服,我们先回家吧。”
“嗯,好。”墨㫥渊点头,将她打横抱起,动作说不出的多么轻柔,仿佛抱得是一件至宝般。
怀里的林诗语,软成一滩水的身体,与之委屈的模样,甚是惹人怜爱。
真如书中所说,她很会撒娇,很会说话,很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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