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一旁一手谋划此事的大橘却默默地趴在阚崖的肩上。他当然明白,蚂蚁再多也不过是蚂蚁,终究是吃不掉大象的,而他们只不过大橘伟大计划的见证者,以及传播者。
当然这临门一脚了,大橘自然也不可能还瞒着阚崖,自然是对阚崖和盘托出了整个计划。
“老爸啊,待会就要看你的演技了。”
“你终于要将计划告诉我了么?演技?”听到这阚崖嘴角的欣喜慢慢的褪去,自己如此正直的少年如何施展演技?
大橘自然是看的出阚崖的担忧,但是以他对自己老爸的了解,这孩子也单纯不了多久,早点黑化得了。“其实也极其简单,反正你迟早也不会是什么好人,到时候我会利用致幻草将你变成常惊天最为恐惧的一个人。你只管对着他颐指气使就完了。”
随后大橘便和阚崖绕了一条近道提前来到皓婕大森林与常惊天对线。
此时的常惊天正躲在自己的洞穴中,等待着自己春天的来临,想着自己立了这么大的功劳,家主会奖励自己什么呢?这么多年了,自己也该续弦了,之前都是为了孩子的教育,现在嘛孩子也没了,自己的身体也不错,找个新老伴也合情合理。
正想着,旋即抬起了正在挼着大橘的手,抽了自己一巴掌,“呸,想什么呢?找老伴?我打了一辈子仗就不能享受享受吗?找个年轻的!”
可见,这小老头也是精分已久。
就在常惊天还幻想这自己未来的美好生活时,一道突兀的气息出现在了自己的山洞门口,这道气息有些模糊,却也有些熟悉。
常惊天心想:“难不成是常家来人接我了?”随即兴奋的迎了出来。
感受着常惊天的气息不断的接近,大橘也不由得有些紧张,因为他也不能确定阚崖会变成什么,但是常惊天最为恐惧的人应该就是常家家主吧,若是扮演上司的话还是挺简单的。
“阚崖你记住,一会常惊天出来你先别说话,甚至任何动作都不要有,等等看这个老头称呼你什么,大概率是常家家主。”大橘凝重的嘱咐道。
大橘的不确定性,让阚崖一脸懵逼,“你为啥不能直接将我们的形象变成常家家主呢?”
“你在做梦?我又没见过那个常家家主,怎么变?只能以常惊天的心魔来变化了。”气愤的大橘用爪爪使劲的拍了拍阚崖的脑袋。
真的是,自己老爸什么时候能长大啊!
然后常惊天的气息慢慢靠近,阚崖紧张的连大气都不敢出,那紧张的小眼神就好像在艺考面试,等着面试官给自己出题目一样。
可是没想到,常惊天见到阚崖居然一时间目光陷入了呆滞,不知是激动还是恐惧的双手攥的骨节发白,整个人如同簸箕一般不停的抖动。
更加关键的是,这个常惊天居然一句话也不说就呆滞的看着阚崖。
这......
只给题号不给题目,谁敢做呢?
阚崖也不敢轻举妄动,也只能和他默默对峙。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这个常惊天就好像得了帕金森一样,除了不断的抖动没有任何的动作和言语,看来这的是怕极了。
虽然两个时辰一动不动有些疲倦,但是对于修行者来说就算两三年一动不动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只是对峙着这个随时会炸的怪物,阚崖还是比较紧张的。
当然也只不过是紧张而已,毕竟自己的儿子有什么不能相信的呢?
的确,阚崖是不累,可是却累坏了趴在阚崖肩上也一动不动的大橘。他正在不断的操控着带领众人的蟾蜍不断地在这皓婕大森林的外围兜圈子。
更关键的是,众人已经有些失去了耐心,有些不相信那几个带路的奴仆,甚至有些性子急的已经想要将这几个兜圈子的奴仆杀了泄愤了。
“这几个批肯定是骗我们的!他们肯定什么都不知道。要不先杀一个?看看其他的还敢不敢骗我们!”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怒吼道。
随着附和的人越来越多,不只是那些奴仆,甚至大橘也有点慌了。足够多的围观群众是计划里最为关键的一个点。这可不能有任何的差错,若是任由他们将指路人杀了,那么谁也引不来了。卑微的大橘只能不断的改变蟾蜍头顶的标语。
从开始冷漠的,“若想知道常惊天在哪里,就跟紧我!”
到后来的,“兄弟萌,枪在手,跟我走;杀常贼,抢破军!”
“找到常惊天就可以当上总经理,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巅峰,现在想一想是不是还有一点小激动呢?”
最后甚至成了,“欧尼酱奈,跟着人家好嘛,一会就可以抓到常惊天了吆,mua!”
奴仆们虽然不识字,但是还是能够分辨出字迹的变化,原模原样的将这些字画下来,当即取得了众人的信任。
毕竟,奴仆们根本不识字,根本不可能如此顺畅的打油诗,而且更可以说明的确是有人在帮助他们。
当然更重要的是,这个帮助他们的人可能是一个仙子!所以说到底还是......
馋引路人的身子!
tui!
这样一来,众人不仅跟的更起劲了,甚至隐隐约约还有一点兴奋是什么鬼?
而大橘也不得不催促阚崖尝试性的做一些简单的动作试试?至少自己眼前的老头的确是很怕阚崖变化的人物,那从额头留下的冷汗已经将常惊天的衣衫打湿,甚至已经在脚边留下了一滩水渍。
“那我试试?”
只见阚崖刚想抬手打声招呼,那声洋屁还没放出来,仅仅是抬起了手而已。
可是他们对面的人承受不住了啊,原本一动不动的人居然猛地跪下!那速度之快甚至动用了灵力,原本人体柔软的膝盖竟然将坚硬的洞穴岩石跪出了两个大洞。
常惊天的姿势瞬间变成了膝盖着地,嵌入他自己跪出来的洞穴之中,双脚离地,就好像以膝盖为根生长在岩石中的一朵人形花朵。
而且这一次,不仅常惊天的衣衫被打湿了,乃至裤腿也被打湿,那水渍变得更大还带着一些不可描述的味道。
不仅是阚崖,就连见多识广的大橘也震撼的无以复加!
大橘用尾巴扫了扫阚崖的后背,小声道:“要不你往前走两步?”
只见阚崖刚抬脚,还未落下。那常惊天的心里防线好像被瞬间击溃了!
开始捣蒜似的磕起了头,而且只用灵力加持了自己磕头的速度和力量并没有保护自己的头。那原本就有着不少皱纹的额头顿时渗出了不少的鲜血。而他嘴里还念念有词,疾声痛苦。
“夫人!夫人!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我为夫人守一辈子的寡!”
“只求夫人能饶我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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