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就是乔三。
乔三吃不到葡萄,不但要说葡萄酸,还要踩烂这葡萄,并扣上屎盆子。
五六次吧,男人好像得到一生的满足,
从小树林出来后,就慌慌张张的往家里走去。
水妹在小树林中躺了不知多长时间,才瘫软的爬起来。
却看到一双男人的脚出现在她眼前,
抬头一看,乔三正盯着她在邪笑。
“水妹,活儿不错呀,陪乔哥练一会,乔哥不会亏待你的。”乔三边说,边把手机视频举到水妹眼前。
水妹冷笑道:“乔三,你拿这套吓唬我有用吗,我水妹愿意跟谁就跟谁,你管得着吗?你可以把这些视频发网上去,看看我在意不在意!”
乔三没想到这视频竟然威胁不住水妹,
还被水妹戏弄一番,顿时恼羞成怒,
失控的一边骂水妹是破鞋,一边把水妹摁倒在地上。
水妹拼命挣扎,死也不从,
这就更激发了乔三的兴致。
无论水妹怎么呼救,
乔三已经是欲罢不能了,
最后终于让乔三得逞了,
水妹从童年累积起的仇恨瞬间暴发了。
就在乔三进入水妹的同时,
水妹也把一把防身的小刀,刺进乔三的肚子。
乔三这家伙也是真够生性,
肚子受伤也没放过水妹,
在水妹身上得到满足后,才摇摇晃晃的向医院走去。
乔三到医院后,就感觉自己不行了。
给两个哥哥打了电话,
乔大乔二立刻到了医院,
乔三临死前,把事情的经过说给两个哥哥,
咬牙切齿的让两个哥哥为他报仇。
这乔大乔二更加凶狠阴毒,发誓要把水家全家都弄死。
因为乔三死的丢人,乔家人也没报警,
就把这件事给压下去了。
过后不长时间,
水妹跟男人在小树林里的视频就满天飞,
传的家喻户晓,
水妹一夜间,就成了人尽可夫的破鞋。
水妹不是弱女子,她早就料到乔家会报复她,
也早已经做好破罐子破摔的准备,
总有人往水家扔破鞋,
水妹是看开了,
有时还挑上一双喜欢的款式,穿着招摇过市。
你们越说我破,我越破,看你们还能怎样!
扔破鞋的大都是女人,实际上是嫉妒没水妹长的好看,怕自家男人被水妹勾搭跑。
水妹名声越滥,就有越多的男人去偷偷的找水妹,
当中不乏有钱的男人,大把的给水妹花钱,
水妹不但没成过街老鼠,
反倒成了小镇上的大红人,过的越来越滋润。
这天下午,天阴沉沉的,看不到一丝阳光,
香香的姥姥听到院子里有响动,
就出去查看,
香姥姥的眼睛不太好,外面天阴的厉害,隐约看到院外站个女人,正用怨毒的目光看着她,
像刚从水里钻出来似的,全身都湿漉漉,头发上还往下滴着水。
见香姥姥出来,那女人从脚上脱下一双高跟鞋,扔进院中,
然后一声不吭的转身离开了。
香姥姥暗自叹口气,以为水妹又是勾搭人家男人了,才惹得女人来扔破鞋。
院子里一堆高跟鞋,但是湿衣女人扔的那双红色高跟鞋特别乍眼,不但新,款式也好。
香姥姥担心水妹又捡起这双高跟鞋,穿上去招摇过市,
就想把那双湿漉漉的高跟鞋藏起来。
因为之前有人往她家扔破鞋,
香姥姥见到都会拿出去丢掉,
可丢掉后,不知道怎么的,又给扔回来。
时间一长,香姥姥也懒得理了,爱丢就丢吧。
还没等找好地方藏那双红高跟鞋,
就听到有人吆喝收破烂,
随后一个收破烂的老头,蹬着倒骑驴出现在她家院外。
香姥姥就把家里的破烂划拉一堆,买给收破烂的老头,
一共卖了二十块钱。
没等老头给点钱,老太太就指着满院的高跟鞋问老头要不要。
老头一看有些还是八层新的,连忙说要。
香姥姥随手把那双湿漉漉的红高跟鞋也扔到车上。
听到香香在屋里喊她,香姥姥就走进屋里。
等再出来时,收破烂的老头已经蹬着倒骑驴跑了。
香姥姥哭笑不得的骂句老东西真不是物,就回屋了。
傍晚时分,邻居突然来到香姥姥家。
一手拿着那双湿漉漉红高跟鞋,一手拿着一把零钱,
对香姥姥道:“刚才我路过水塘时,看到那个收破烂的老头,为躲一辆大货车,掉水塘里了,我把他拽上来,老头七窍流血,就剩一口气了,让我把这钱和这双鞋还给你。”
香姥姥有点懵,木然接过那双红高跟鞋和零钱,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邻居转身走了,香姥姥一查那一把零钱,正好二十。
听说那收破烂的老头淹死了,香姥姥觉得死的太蹊跷,
那水塘也不深,怎么就淹死了?
水妹回来后,香姥姥也没把这事说给她。
到了晚上,香姥姥迷迷糊糊刚睡着,就听到厨房里好像有哭声,
断断续续的,哭的很凄凉。
香姥姥看一眼熟睡的水妹和香香,
心里纳闷,这是谁呢,怎么大半夜的跑到俺家厨房里哭?
香姥姥披上衣服,到外屋厨房去看。
一拉灯,灯还不亮了,
借着微弱的月光,厨房里什么也没有,
香姥姥愣一会,刚想回屋,那断断续续的哭声就又是出来了。
细听好像是从大锅里传出来的。
农村土灶上的大黑铁锅,直径也不一过一米,
想把个大活人放进去,再盖上大锅盖,有点不太可能。
香姥姥虽然害怕,但还是想看个究竟,
“谁呀,谁在锅里呢,怎么跑到俺家锅里来哭呢,快出来吧,有话外面说。”香姥姥投石问路的吆喝道。
香姥姥这一吆喝,大铁锅里的哭声顿时停了。
香姥姥静听了一会,看看没有什么动静了,
这才乍起胆子,两手哆嗦着把大锅盖一点一点的移开。
锅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香姥姥疑惑的愣住了,
刚才明明听到哭声就是从锅里传出来的,
莫非是在大锅下的灶膛里?
香姥姥蹲下身子向灶膛里看,
这一看不要紧,把个香姥姥吓的头发都立起来了!
灶膛里竟然趴着个白纸人,正在和她对视。
白纸人的脸惨白惨白的,嘴唇像血一样鲜红,瞪着黑漆漆的眼睛,眼睛里还在向下淌着发黑的泪水。
香姥姥像被定住了似的,吓的不能动了。
好一会才缓过神,
暗想这是谁在作损,把纸人塞进她家灶膛?!
肯定还是奔水妹来的,
水妹自从捅死乔三后,家里就没消停过,
一会扔破鞋,一会扔臭鸡蛋,这又塞个纸人。
老太太定下神,然后就往灶膛里添柴火点着。
火着起来,柴火发出劈啪的爆裂声,
看到纸人烧起来了,
香姥姥松口气,站起身,
身后却冷不丁又响起断断续续的哭声,
还有人拍了她一下,
香姥姥回头一看,竟然是乔三的妈妈。
乔妈穿着一身黑衣服,脸像那个纸人一样惨白惨白的。
嘴唇上也像抹着血一样,鲜红鲜红的。
黑漆漆的眼睛里射出两道怨毒的精光,
边哭边恶狠狠的说道:“你女儿也太毒了,就算我儿不对,也不能一刀给捅死呀,好歹那也是一条命啊!”
香姥姥想辩解,嘴巴干蠕动,却说不出话来。
“你女儿杀了我儿子,你们全家都得死,你们全家都得死!”乔妈一边恶狠狠的嘟哝着,一边走出水家。
水妹睡醒后,看到香香睡在旁边,
香姥姥却不见了,
就喊了两声,没有听到香姥姥回应。
就起床去外屋看,
这一看,把水妹吓的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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