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和村长的妻子以及牛大姐都是十分的惊讶,带着一丝疑惑。
这个白时与何青青来这里是做什么?
他们可不知道这两个人怎么和徐寡妇有什么牵扯了。
而且,这楚家与何家一向都是对村里的事是不怎么关心的,也是不怎么来参与的,甚至是关注都不会去主动关注的。
这也是为什么楚君竹在人们的眼里的存在感很低的原因,更不要说是何青青与白时了。
她们的存在感自然是更加的低。
所以在看到一向都不管事、不关注村里事情的人出现在这里,人们自然是有些惊讶的。
“你找这徐寡妇有什么事吗?”村长问道,声音不高不低,看起来十分的温吞。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的东西存放在徐寡妇那里,今天来拿回去。”白时无所谓的笑道。
“只是,村长你们在这徐寡妇家是有什么事吗?感觉还很热闹呀!”白时露出疑惑的表情,问着村长,眼神纯粹。
“这……”村长有些犹豫,还没有开口说话,就被一个妇女尖声打断了。
“什么拿东西,我看你们就是来帮这个徐寡妇的,那天我可是看着你们三个人一起进了徐寡妇的屋里。”妇女站出来说道,表情有些凶恶。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不断的看着白时与何青青,眼神有些怪异,不断的讨论起来。
毕竟,两个都是未出阁的女子,现在这和徐寡妇有瓜葛,很显然不是什么好事,对自己的名声来说更是有损害。
“啊,你说的昨天呀。”白时惊讶的出声,看向妇女,点了点头。
“是呀,我就是昨天将东西存在徐寡妇家的。怎么了吗?这个……不可以吗?”白时有些疑惑的看着妇女,眼里带着单纯的疑惑。
“谁知道你们这和徐寡妇是不是一样的人。”妇女阴阳怪气的说道。
“什么一样的人?不都是女子吗?”白时大大的眼睛满是疑惑,问向旁边的何青青。
何青青自然是十分的配合,冷淡的“嗯”了一声,是对白时的回复。
“徐寡妇,我进来啦。”白时不在管妇女,直接对着徐寡妇说道。
妇女看着白时与何青青两个人都是不殷世事的样子,十分的无辜,像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不由得气闷。
简直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徐寡妇在白时与何青青走到村长的面前的时候,就看见了。
心下一惊,有喜悦,有疑惑,有担忧,有紧张。
喜悦自是因为白时与何青青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会来帮助自己。
担忧自是因为害怕因为自己的原因对白时与何青青的名声有什么损坏。
紧张自是因为害怕村长一行人会为难白时,而且也紧张他们不会放过自己。
徐寡妇紧紧的抓住桌子,在听到白时的对自己喊的声音的时候,下意识的放松了自己。
“还麻烦村长你们远一点。这毕竟是个女子的房屋,这么多人围着不太好吧。”白时有些担忧的看向村长,全是为村长以及众人的处境考虑的样子。
何青青也在一旁附和的点了点头。
白时是一脸无辜,十分的单纯,而何青青则自始至终都是那一个表情,看起来十分老实的样子。
村长的妻子憋了一口气,但是看着白时与何青青一副为自己考虑担忧的样子,也知道自己今天是不能强行的进入这个徐寡妇的家了。
毕竟村长也是被选出来的,要是做的不好也是会被换下的。
因为自己娘家有些钱,所以可以给一些人一些小恩小惠,自己男人的日子才过的舒适。
但是她也知道,村里的好些女人都看自己不太喜欢,特别是这个牛大姐,更是那一颇臭婆娘的代表。
而且现在大家的都看着的呢,自己自然是不能做的太过分。
不然更是平添了笑话,让自己成为了饭后的笑点。
所以,自己一定不能成为这个饭后的谈资。
自己一定要先占理。
这徐寡妇就是一个寡妇,自己只要编一个理由,自是有的是人相信。
更不要说,而且还是让人觉得可信的理由。
“你可知道我们为什么在这里堵着徐寡妇?”村长的妻子问道,脸上带着嘲讽。
白时神色没有变,没有回答村长妻子的问题。
而村长的妻子也没有等着白时回答,而是继续说了下去。
“我们可是听说这个徐寡妇藏了汉子在自己家里。这村里出了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我们作为村民的代表自然是要过来证实一番的。”村长的妻子高声的说道,就是要让在场周围的所有人都都听到。
在场的人还有很多都是被这边的吵闹声吸引过来的,所以并不是十分的清楚缘由。
而且还在不断的交头接耳的问着是有什么事,现在听到村长的妻子的说法,都是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开始不断的交头接耳起来,不断的讨论着。
村长的妻子自然是听到了周围的讨论声,露出笑意,自是知道自己是可以将自己摘出去了。
白时听到村长的妻子的说法,眼神一厉,自是知道这个村长的妻子说的是假话。
但是也知道周围的村民却是不知道的,反而都是相信了这个村长的妻子的说法。
“这个徐寡妇还真是下作呀。”
“是呀,不要脸的很。勾汉子都勾到了自己的家里。”
“呸,不要脸的东西。”
……
徐寡妇在屋内听到村长妻子的话,眼里全是恨意,气的浑身都在发抖。
“你乱说,你说谎!”徐寡妇高声的喊道,声音嘶哑,字字都是控诉。
“我说谎,那你说为什么我们为什么在这里堵你?总不会是因为你徐寡妇有什么东西值得我们这么做吧?”村长的妻子嗤笑到,显然是在嘲笑徐寡妇。
“是呀,是呀。”周围的妇女都在附和。
徐寡妇没有说话,整个人反而冷静了下来。
她不想说出自己有布料的事,这显然就是将白时与何青青给推了出去,让她们成为了出头鸟。
而且村长的妻子显然是吃定了徐寡妇不会说出布料的事,所以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是有恃无恐。
“怎么?没话说了?”牛大姐笑道。
“我有一个疑问。”白时适时说道,声音带着不解。
村长一行人看向白时。
“徐寡妇不是寡妇吗?她为什么不能找……汉子呀?”白时觉得有些羞涩,顿了一会才说了那两个字。脸上全是羞红,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小姑娘的样子。
而且她的眼里全是困惑,是对这个问题的单纯的疑惑,一看就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
即便是村长都是噎了一下,因为白时的眼神太干净了,倒是显得好像他们是多么的恶龊。
“为什么?她这是不要脸,不守妇道!”村长的妻子嗤笑的发出声音。
“可是我们莺落皇朝的律法是,女子在失去丈夫后便可以过自己的生活,他人不得干涉呀。”白时懵懵懂懂的说道。
周围的人互相看了看,有些犹豫,都没有说话。
因为白时说的不错,其实莺落皇朝对于女子的算是十分的宽容,一些律法也是有些开放,并没有过分的约束女子。
虽然要求女子必须对丈夫忠诚,但是对于失去丈夫的女子却是没有过多的要求,不会用要求妻子的一套用在对待寡妇的身上。
所以,事实上,徐寡妇本身做什么都是自由的,是不能受到制裁的。甚至便是官府也不会过多的管这些事。
虽然律法是这样,但是大家心里都是认为女子应该从一而终,始终做到忠诚,所以对于寡妇一些不太好的行为是会受到谴责的。
甚至有对再次成婚的寡妇进行迫害的。
因为这个在他门的眼里便是寡妇的错。
寡妇之所以成为寡妇,一定是因为自身的不好,克死丈夫,才会这样的。
“你一个小女孩,懂什么,不要在这乱说。”村长的妻子神色很是不好,皱着眉头对着白时说道。
显然是将白时当做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而自己则是扮演长辈的角色。
“所以说,你们根本就没有资格管徐寡妇做什么。”白时的神色没有一丝变化,继续说着。
“你们不配!”白时说道,声音一厉,不自觉让人们一震。
“你……”村长的妻子有一瞬间也被唬住,反应过来,更是恼怒,看着白时精致的模样,心里更是不舒服,怒火直冒。
村长的妻子因为本身长得不好看,所以很是讨厌长得好看的人,这也是为什么村长的妻子这样讨厌和针对徐寡妇一样。
现在看到白时这个模样,更是不舒服,特别是看到白时这样说自己样子,心里更是不爽。
“难道不是吗?”白时皱眉问道,依旧是一副单纯的样子。
却不让觉得讨厌,反而觉得这个女孩赤诚的可爱,很是纯粹,让人喜欢。
村长的妻子走向白时,说道,“你懂什么?”看着白时依旧一副不服气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推了一下白时。
“啊!”白时跌倒在地上,轻呼出声,带着痛楚和忍耐。
“白时!”何青青急迫的看着白时,神色着急,看向村长的妻子的眼神带着愤怒。
“你干嘛动手,白时有说错什么吗?”何青青愤怒的说道,矛头直指村正的额妻子。
呆在屋内的徐寡妇看见这一幕,也是倒吸一口冷气,神色充满了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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