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阿尧带到百物谷并不难,因为现在的阿尧根本不离郁白百步之外,换而言之,阿尧不让郁白离开自己的视线。
对郁白来说,帅哥虽好。但是,受到帅哥像监视一样的跟随,就有点难以接受。
唉,只要治好他就行了。还是抓紧治疗吧。
在百物谷的主殿繁星殿。郁白用自己的灵力给阿尧治疗,几次灵力都几近枯竭,但都失败了。
在屡次的给阿尧尝试失败后。
郁白真正的认识到自己的灵力还是太弱了,自己现在才是化形初期,自身的灵力也只是能够维持人形。距离修为增长下一步凝魄还远。
郁白迫切需要提升灵力,她决定按照牛牛制定的方法去实施。去凡人聚集的地方,找一些病患。
而频繁的去凡界,就要遵守凡界的规矩,最好不要暴露自己修士的身份。否则容易受到七大大门派联盟的制裁。
七大门派分别有:昆山派、乾陵派、胥垠派、黎川派、武隆派、虚尘派、禹景派。这些门派实力相当,坐落在各个福地。其它的小门派不足为道。
但是七大门派联盟十分注重与凡人的关系,限制修士与凡人的接触。
郁白和牛牛再次来到人界,这一次他们准备放长线钓大鱼,在人间隐藏起来给郁白好好练练手。郁白和牛牛寻找了一个人流差不多的地方——晏城,在此落脚。
并在此地开了一个药馆,雇个老大夫,一旦发现有精神脑子疾病的就推给郁白来接手。
医馆起名贤仁堂,郁白起的名。
就这样贤仁堂在晴朗的十一月下旬红红火火的开张了。
开张放鞭炮,这个鞭炮一响,阿尧就捂住耳朵紧绷着身躯贴着郁白,好像这样就能减轻嘈杂。
看着阿尧这样一个伟岸的大男子捂着耳朵无助的样子,郁白感到无限怜惜,伸出双手输出自己的灵力给他,在持续一刻输出自己的灵力后,阿尧的肢体没有那么僵硬了,缓解了部分阿尧的痛苦。
阿尧不再捂耳朵了,他好像是为了表示自己的感激,缓缓抱住郁白,高大的阿尧抱着娇小的郁白,将郁白按在自己胸前。
嗅着阿尧身上的青草味儿,郁白感觉自己脸蛋微微发热,不自觉的心跳加速。
这暧昧的一幕落在牛牛的眼中,只能让牛牛感到嫉妒,自己辛辛苦苦找到的尊者让别人抱着。
牛牛摇身一变,由原来的妙女郎变成了一个英挺男子。
看着牛牛在自己面前大变活人,郁白也险些被吓着,这修仙世界也太奇幻了。
“你还是牛牛吗?”郁白对这个一身女装的男子道。
“尊者,我当然还是牛牛。”
“果然,尊者你还是比较喜欢男子的,不喜欢女子,我的女子形态就难以引起你的注意。”牛牛撅起性感的薄唇,向郁白抱怨。
郁白当然是被牛牛说对了,在现代母胎单身二十多年,面对眼前这个牛郎一般的牛牛,难免受美**惑。但是郁白还要淡定,不能暴露自己的色女本相,赶紧转移话题。
“瞎说什么呢!牛牛,我觉得你女子形态的时候也好看。”
“你怎么变来变去的?你还是变成你原来的样子吧,你这样穿着女装有些不伦不类。”郁白道。
牛牛也感觉自己这样穿着女装有些怪异,发动灵力变回女子形态。
“我怎么变来变去?尊者,你还不知道吧,咱们蜗牛一族就是雌雄同体,刚才的男子形态也是我自己。”牛牛解释。
郁白听后已经震惊的合不住嘴了。因为照牛牛所说,那么自己也是雌雄同体,自己就是双性人。
“我也能变成男子吗?”郁白有些忐忑的问牛牛。
“当然能,尊者,你现在是化形初期,等你到化形后期应该就能做到了。”牛牛向郁白科普蜗牛族的常识。
“但是呢,尊者,在化形这个阶段的时候可能你控制自己变形,有点难度。当时我就是忽男忽女,难以控制,等修为达到到凝魄阶段可能会稍好点,想要完全灵活的控制变形可能得等修为达到神游。”
郁白在知道自己会变成男子的时候已经震惊了,这下得知自己还会忽男忽女,她完全是瓦特了。
……
早晨,火一样的朝霞托着一个金红色的巨轮从暗夜的灰幕中而出,向碧蓝的天空散发光芒。
一缕缕阳光照进贤仁堂,郁白正在静静的打坐。按照牛牛所给的心法,在清晨面朝东方缓缓吐纳。
当灵气在郁白体内运行三个周天后,郁白睁开了眼睛,她感受到了自己的灵脉有微微的拓宽。但是还不够,自己的实力还远远不够。郁白也没有灰心。郁白决定去散散心。
郁白走进街道上感受着市井烟火气息,阿尧在郁白不远处跟着。
在人群中,这俊男靓女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当他们走到贤仁堂医馆,正好医馆来了一位老太太,她在这儿就对老大夫询问:“你们这儿是否治疗脑子疾病?”
“是的,我们这儿有专门治脑疾的大夫。”
趴在柜台上正发呆的郁白知道机会终于来了。
原来这位老太太是为她的儿子看病的。据她所说她的儿子郭仲庆从前也是顶聪明的一个人,志向也很高大,想考去状元来着。
在书院里经常受到先生的夸赞,这些老先生也都说仲庆有望高中,六年前他参加科考,却没有上榜,这让他很是苦闷,也自己安慰自己可能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自己聪明还有比自己更聪明的学子,也就当自己落榜了。
“这不今年又是三年一度的考试,我儿仲庆有报名参加考试,过去的三年他也是钝学累功刻苦学习,今年想在一试。却不曾想,还是落榜了。”
郁白想:落榜了就精神上受不了了,就傻了吗?这人也脆弱了!
“我儿不能接受自己落榜,他的昔日同窗还不及他的文采,却能上榜。我们家耗费大量积蓄打通关系,终于查到事情的始末。原来,我儿的考卷被那考官掉换了。我们再想细查是谁却没了线索。我儿在家整日忧愁,直到两月前我们两口子看他有些不对头,却是他脑子生疾了。我们听说你们这儿看这方面的疾病,大夫您怎么说。”
听完这事情的始末缘由,只令郁白感到封建社会的悲哀,官场太黑暗了,受害的还是平民百姓。
“这样吧,大娘,您儿子发病两个月了,我想看看您儿子本人的具体状况。把您儿子拉来吧。”郁白对老太太说。
“姑娘是?”老太太询问。
“我就是这儿主看脑疾的大夫。”郁白介绍自己。
“你这么年轻,还是个女娃,能看得了脑疾?”老太太很是疑惑。
也不怪人老太太这样说,郁白确实年轻没经验,但是她有灵力加持,几乎有九成把握能治好老太太的儿子。
“老太太,不要小看年轻人,现在年轻人潜力很大。”旁边的老大夫帮着说话。
郁白心想:自己雇的老大夫就是好,帮着自己说话。
“大娘,你放心吧,我一定能治好您儿子,治不好不收费。我这样一个小姑娘,也伤害不了您儿子。”郁白努力劝说老太太。
“这样吧,咱们立个字据,请人给咱们作证……”
因为郁白的年轻,又立了个字据,办理了一系列手续。这一天算是过去了。
第二天,清晨巳时三刻,老太太和一位老大爷拉了一个用麻绳捆绑的年轻人向医馆走来。
这个年轻人目光涣散、眼神迷离,口中不断喃喃自语。等到老太太把他拉进医馆,他的视线投在柜台上的纸和笔上,突然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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