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女休夫

第二章 这般厉害

    
    这个女人长得过于漂亮,即使是个傻子,也颇为惹人喜爱。
    王沥川看着也是心痒痒,若是将军玩腻了,自己也可以尝尝味道。
    一群人鸣鼓收兵之后,顾景淮命人抬了一桶桐油,又点了一把火,将沈府和那院中横七竖八的尸体一并烧的灰飞烟灭。
    沈家小姐趴在顾景淮的肩膀之上抠着手指头,回眸见那熊熊烈火,嘴巴张了张一副茫茫然的样子。
    她转头问道:“我爹呢?”
    顾景淮面部表情的回答:“你爹死了!”
    她依旧茫然着。
    这一趟进城,他们将幕城的大户人家尽数洗劫了一遍。
    城内的大火烧到了半夜都没有停,从山上往下看以为是篝火晚会,还挺热闹!王沥川兴高采烈的指挥着士兵,搬运着成箱成箱的金银珠宝往山中军营中送。
    这已经是他们未来三年的军饷了。
    这一趟的收获颇丰,最重要的是常年打仗难免寂寞,他还抢了十几个少女进了山,充作军*给兄弟们解闷。
    大多都是十六七的年华,穿着粉红嫩黄的衣裳,跟着队伍后面哭哭啼啼的叫个不停。
    “哭什么哭,都给我安静一点!”
    王沥川跳到那群少女前面大声的叫嚷了起来:“让你们伺候军爷是给你们福气,谁再哭我就拔了谁的舌头!”
    这话没什么威慑力,都是深闺中的小姐,碰到这种吓人的情况怎么不哭、于是低低切切的哭声更加紧密了。
    、“好啊你,还敢哭!”
    王沥川就近抓住了一个哭声最大的少女,拉倒自己的面前,用手掰开了她的嘴巴,手抓住了她的舌头,使劲往外一扯,竟然将那少女的舌头连根拔起。
    “啊!”
    那少女吱哇的乱叫,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尖细的嗓音撕心裂肺,甚至还想去咬王沥川的手。
    王沥川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抽出长刀,直接捅穿了她的肚子。
    血流了一地,她捂住肚子倒在了血泊之中。
    “谁再敢哭,她就是下场!”
    这句话很有杀鸡儆猴的作用,花红柳绿们被吓倒了,纷纷闭上了嘴巴,队伍安静了下来。
    少女的尸体被扔进了草丛里,瞪大着死不瞑目的眼睛,只能等着喂狼了。
    顾景淮没留意身后的动静,只是夹紧了马腹,快速向前行走。
    他的怀里还躺着沈家小姐,此时她已经睡着了,像是个婴儿一般,蜷缩在他的臂弯里。
    顾景淮皱起了眉头,忽然心里面有了个疑虑。
    顾景淮抱着她直接走进了自己的营帐中。
    营帐之中烛火幽微,装饰简单,门两边放着兵器架子,上面挂着两把明晃晃的长枪。
    勤务兵为他打来了一桶又一桶的热水,巨大的半人高的浴桶之中白烟袅袅。
    “把衣服脱了!”
    沈家傻子神情木讷的看着他,像是没听懂。
    顾景淮把手背在身后,倒竖起眉头,像是指挥士兵:“我让你把衣服脱了。”
    她才懵懵懂懂的解开了自己的衣带,红色的罗裙顺着身躯滑落,坦诚的露出了她宛若美玉的身躯。
    她手抓住浴桶的边缘,迈出了腿,跳了进去。
    水花四溅。
    少女的身躯在水面微微的起伏着,肌肤莹白如雪,如同灼若芙蕖出绿波的洛神,白色的烟雾之中是倾城绝色的一张脸,红唇微启,是沉静的不知天地为何物的面容。
    顾景淮的喉咙动了动,一股子火从腹部烧了起来,目光不断的加深,像是鹰隼一般锐利的眼眸狠狠的叼住了那水中的人。
    手伸下去,拿出皂角胡乱的在她身上抹了一把,傻子只在水中滚了一圈就又被他提了上来。
    天旋地转之后,两个人都撞到了榻上。
    他的吻像是狂风暴雨,攻城掠地的冲击着她,接着又化作了淙淙的流水,流过了她全身。
    傻子在他身下先是被吓得脸色发白,接着又忍不住的又哭又笑了起来,弯起腰像是煮熟的虾:“你别碰我……好痒!”
    顾景淮抬起了头,倒竖起眉头瞪了她一眼,随即一个巴掌抽到了她的腿上:“给我老实点!”
    傻子吓了一个哆嗦,老实了,躺在床上装挺尸。
    顾景淮将她身体摆正,粗糙的大掌抓住她系着铃铛的纤细脚踝,放在了自己的腰侧,随着铃铛的清脆声响,两个人的身子叠在一起,像是一对鸳鸯。
    帐外孤月当空,有不知名的虫鸣。
    另外一处的营帐中,傅景义哆哆嗦嗦的提着裤腰从自己的营帐之中探出了身子。
    他口中骂骂咧咧又心有余悸:“妈的,真是个厉害的娘们,差点把老子的命之根子咬掉。”
    这边的王沥川刚好路过,他哎呦一笑,就往傅景义的帐篷里面钻:“让我瞧瞧谁家的姑娘这般厉害。”
    “去去去!”
    傅景义一把拉住了他的领子,将他拽了回来,他横眉冷眼:“你自己没有非要瞧我的?”
    “嘿嘿,你还别说,我还真没有!”
    傅景义系上自己的腰带,斜晲了他一眼:“怎么?改邪归正了。”
    王沥川说起来有些垂涎三尺:“那是你没见到那沈家的小姐,只要是见了她,我也保证你茶饭不思的,见了其他女人也乐呵不起来。”
    两个人说着走着,正巧看到两个小士兵升起了火,于是两人把那两个小士兵赶走,围着火堆,找了块木头坐了下来。
    “将军进去也有段时间了吧。”
    傅景义朝着顾景淮营帐的方向探了探脑袋。
    王沥川围着火堆又是一阵笑,却不是一种好笑,带着一股子邪气:“将军二十好几还没碰过女人,又长了一个驴家伙,碰到女人血脉喷张的,我估计不到天亮是出不来了。”
    王沥川不是正经兵出身的,说话总是带着市井流氓气,改也改不了。
    傅景义不由自主的开口训斥他:“好歹是个副将,说话不能注意点,将军也是你能评头论足的。”
    王沥川也知道自己嘴欠,这毛病像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往后怎么鞭策都是这副个熊模样,所以也就由着自己满嘴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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