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们去喝杯咖啡!”荣安然拉着景瑶莹的手,走进了咖啡厅!
“你在等人?是等那个叫呈正祥的吗?”
“你成了我肚子里的蛔虫了!”
“队长--”说话间,呈正祥已经笔直地站在荣安然的边。
“坐,一起喝杯咖啡!”
“好!”呈正祥没有客气地要了一杯咖啡,没等荣安然问话,他直接开口:“弓摩涯通知队里派人来帮你解决身后之忧!”
“呵呵,这家伙……”荣安然喝了一口咖啡:“其实不需要的,麻烦也是一种历练!”
“嗯,但您的肖像不能外泄!”呈正祥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咖啡,喝了一口,还没等他把杯放下,街上突然传来了警笛声。
“怎么回事?”荣安然立即叫来服务生,结了帐,瞬间来到街上。
“有人在幼儿园绑架了孩子和老师!”
听到众人的议论,荣安然拉起景瑶莹:“走!”
“里面的人听着,这儿已经被我们包围,我命令你立即释放人质,放下武器,双手抱头走出来,我们将保证你的人身安全,否则,我们将采取措施!”
“怎么回事?”
听到里面久久没有回声,只是遇而听到孩子的哭叫声,荣安然感到奇怪,见呈正祥去了解事情经过回来,立即问道。
“那个是鲁怀郡警察局长杭盛元,他边上的两人一个叫单冠寿,一个叫余泽荫;他们是济州工商会正副会长……”
荣安然呈正祥提到俩个无关紧要的人,不会无的放矢,所以,静静地听着。
“他们俩人虽然不是济州首富,但却是济州工商会的领头人,他们公正、守信、还热衷于公益事业,特别是对‘带领全州,共同富裕’作出了很大贡献。”
“绑架孩子的,是他们的儿子,一个叫单鹏达,一个叫余方卓,他们一直是他们父亲的好帮手,而且口碑很好,非但能力非凡,而且很正派,他们俩个,也是兄弟一样的朋友!”
“五天前在他们的身上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那天晚上,他们一起去咖啡厅喝咖啡聊天,回来后,突然病了!”
“他们的病很奇怪,那天起,首先开始梦游,然后,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糊涂的时候,好象不是他们自己,尽说一些让人听了莫名其妙的话!”
“于是,他们被送到医院,医生查不出他们到底是什么病,只是糊涂的时候,两眼发直,眼里充满血丝,嘴唇发紫、脸发青,但清醒的时候,却什么事都没有;直到今天,就发生了这么一件事。”
“最奇怪的是他们人手一把枪,而且身上绑满炸药,枪是我国出口型的最新微-冲,炸药是T-NT!”
“首长--”说话间,杭盛元走了过来:“首长,你看怎么办?”他是对呈正祥说的!
“首长,救救我们的孩子呀,他们可都是好孩子,为什么会走上这条路呢……”
“队长……”
这一声队长把杭盛元吓了一跳,呈正祥已经让他高不可攀了,更别说是他的队长;他原先还认为这个不认识的俊美青年是呈正祥的手下呢!
“我去!”
荣安然盯着幼儿园,放开神识,细细地感受了一下,回头命令杭盛元:“你带特警大队去包围幼儿园后面十字路口西北角的那幢楼,不准一个人进出,违令者,直接击毙!”
“这……”
杭盛元再次被吓到,他哪儿接受过这样的命令呀?这儿可是闹市区,开枪示警都已经扰民了,更别说当然击毙。
“接行命令!”呈正祥两眼一瞪。
“是!”
“队长,你可要当心!”
“你去让爆破专家准备拆弹!”
“安然……”
“你对我也不放心?”看到一脸担忧的景瑶莹,荣安然笑了笑:“我马上回来!”
见荣安然空着手进去,单冠寿与余泽荫到是松了一口气:儿子的性命暂时无忧了。
虽然接到了局长的命令,但看到毛都不长齐的小白脸空手进去处理全局都束手无策的局面,没有一个警察相信,但军令如山,他们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荣安然若无其事地踏进幼儿园大院。
“可别害了孩子……”
不是他们没有同情心,只是荣安然在他们的心目中太自以为是、太个人英雄主义了,在他们的心里,荣安然就是在找死。
荣安然走进教室,看到单鹏达与余方卓一人端着一支枪,一支枪口对准用胶布封住口的幼儿园老师,一个枪口对着孩子。
他理都没理,直接走到老师的身后,也不管老师瞪着惊恐的眼睛拚命摇头,直接解开了绑住她的绳子,一边解还一边说:“带着孩子们走,出去后告诉警察,让拆弹专家进来拆弹!”
“噢--噢!”,见罪犯端着枪,却象个雕像似地一动不动,她大气都不敢出,赶紧把流着泪,却不敢发声的坐在地上的孩子一个个拉起来:“孩子们,快,快走!”
见孩子们都出了门,荣安然直接出现在警察局长的身边,目光盯着十楼的一个窗户,心道:还好!
荣安然感觉到对方还没有发现幼儿园里发生的事,又直接发出了神念力。
荣安然之所以没有用神念直接一起锁住他们的神魂,是怕万一,以他放出神念的同时,他的担心得到了肯定:还好,我没有大意。
单独对一个人发出神念,荣安然知道自己的念力有多强,但对方却挣扎了好一会儿,才被锁住,如果念力分开,让他有时候按下遥控器,后果不堪设想。
“他们是怎么回事?”
荣安然看到杭盛元身边铐着三个年青人,皱了一下眉。
“不听命令,非要离开!”杭盛元简短地回答。
“放开我,放开我,我犯了什么法?我要去告你们!”
荣安然双眼一瞪:“你应该谢谢他!”荣安然指了指杭盛元,对三个小伙子说道:“我下的命令是:当场击毙!”
本来看到与自己差不多的小伙子,他们理都没理,没想到听到的,竟然是这么一句,让他们心有余悸。
“配合警察机关办案,是每个公民的应尽义务,你们不知道?”说完,对着他们身后的警察命令道:“把他们带回警察局,饿他们二十四个小时!”
身后的六名特警察笑了,心道:有这样的领导真好!
“你带俩个人带上绳子跟我来!”
“是!”
杭盛元很想问问人质的事怎么样了,但他不敢。
他们直接来到十楼,荣安然推开房门,直接看见会客厅后窗,趴着一个戴着黑色头套的人。
“别用手铐,用绳子把他捆死--连手指头都捆死,封上他的嘴!”
杭盛元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但却不折不扣地执行。
“队长!”
荣安然下到楼下,呈正祥带着景瑶莹就等在了门口:“医生要把那俩个绑匪带走……”
“去把医生赶走,那俩个人带回警察局!”
荣安然对医生用了“赶走”这个词,应该原于父亲的教导:死守科学,不懂变通,失去了中医的根本!
这一次荣安然没有离去,那是因为那个戴头套的家伙,只有他能治得了。
杭盛元把荣安然三人先请到自己的办公室,然后,敬上一杯水:“首长,接下来……”
还没等荣安然开口,刑侦队长黑着脸,急冲冲地从开着的门口走了进来:“局长,出事了!”
原来,特警直接把那个从十楼逮来的那个家伙送到审讯室,他手下的刑警队员,迫不及待地撕开了他的封嘴胶带,于是……
那人的嘴里,突然射出一道血箭,面对着他的刑警被喷了一脸又腥又臭的黑血,立即倒地,然后,疯癫了起来……
“谁让你们干的……”杭盛元的脸都绿了……
“现在人在哪儿?”荣安然淡淡地问。
“在走廊,被队友控制着!”
“带回来的另外俩个人呢?”
“被绑在审讯室!”
“把你的手下,也送过去!”荣安然说完,又回头对杭盛元说:“带我去审讯室!”
来到审讯室,荣安然看到的,是三个躺在地上,面色发紫,口吐白沫、抽泣乱抖的人,也没有客气,直接一人一掌打晕,然后取出金针。
然后分别在他们的涌泉与合谷用了四针,等待中,只见顺着金针,流出了漆黑腥臭的黑血。
“这样就好了?”半个小时以后,景瑶莹见荣安然收回金针,问道。
“嗯!”
“这两个五天了,就这样能解清毒?”
“这是蛊毒,说白了就是一种细菌,受施蛊者指挥,作为傀儡,为了他们能正常行动,不会让他们蛊毒攻心,所以药量不大。”说完,荣安然狠狠地分别对三人踢了一脚。
“他们怪可怜的!”见他们“哼哼啊啊”地醒来,景瑶莹有些不忍。
“这是最轻的!他们一个是好大喜功,两个是交友不慎,需要吃点儿苦头长长记性!”
荣安然对景瑶莹解释过后,根本就没有再理慢慢从地上爬起的三人,又对杭盛元说:“这俩人就让他们缓刑吧!”
虽然被动,如此绑架罪,他们不会不受到法律的严惩,这让荣安然有些同情。
“走,我们去看看那货!”
另一间审讯室里,荣安然淡淡地看着满脸漆黑,三分不象人,七分更象鬼,绑得象粽子一样的的家伙:“你有想对我说的吗?”
“还我大法师!”明明知道荣安然不好惹,但还是凶狠地盯着他,用半生不熟的华夏语说。
“他说的大法师是谁?”
“我们也不知道呀……”杭盛元想了想:“难道是我在卷宗中看到了好几年前的那几个?”
“看来,我还得去境外走一趟……”荣安然有些无奈。
说完,蹲下身子,亲手解开绳子,然后分别对着他的丹田、膻中、命门各拍了一掌,只听“啊”的一声,既而,他的脸上出现了极度的惊恐。
“你……你废了我!”
“留你一命,去接受华夏法律的审判!”
盯着慢慢由黑变白的那个罪犯的脸,杭盛元惊讶中,“诺诺”地回应着荣安然的交代,然后,目送荣安然带着景瑶莹离去,都忘了挽留!
“你这就要走了吗?能带上我吗?”
感觉到荣安然的心情,景瑶莹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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