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喝红了脸,卓玛才拦下伽罗安和想继续倒酒的手:“殿下,别再喝了。”伽罗安和呼出一口气:“你说,本王好不容易看上的女人,她怎么就不喜欢我。”卓玛拿走伽罗安和手中的酒,放到桌上,又扶着伽罗安和在床榻躺下,拿起毛被盖在伽罗安和的身上。“殿下,天下的女人何其多,何必守着一个。”伽罗安和听不到卓玛的话,安静的入了睡,卓玛安静的坐在桌上,守在伽罗安和的身边。
晏山守在秦榆晚的身边,直到了晚上,秦榆晚才悠悠转醒,秦榆晚看着守在身边的晏山,含情脉脉的看着晏山,轻轻的牵起晏山手,轻吻了一下:“谢谢你,一直守在我身边。”晏山温柔的轻吻了一下秦榆晚的额头,又扶起秦榆晚,让秦榆晚背靠在自己的身上,晏山环抱着秦榆晚,温柔的开口:“小骗子,我想和你说件事情。”秦榆晚见晏山这般认真,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挣脱晏山的环抱,转头看向晏山,:“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晏山再次把秦榆晚抱在怀里,柔声的开口:“别担心,不是什么大事情,皇上准许我去把晏家军旧部接回来,重振晏家军,所以我得离开一段时间。”
秦榆晚开心的看着晏山,眼里发出淡淡的亮光,晏山感觉自己沦陷在了星河里,想永远陷在这样的星河里,:“那是好事情,你不用担心我,我在这里等你。” 秦榆晚开心的钻进晏山的怀里,听着晏山发出心跳的声音,咚咚咚,就无比心安。晏山掏出之前一个平安符,放在秦榆晚的手上,这个平安符是我从一个世外高人那里求来的,你啊最近不是病倒就是晕倒,这个平安符我是特地为你求的,至于上次那姓裴给你的那个,你就扔了吧,哦不,扔了怪可惜的还给他吧。
秦榆晚点了点头,此次出行,你切莫太记挂我,我会在这里等你。晏山拉起被子盖在秦榆晚的身上,:“好了,好了,你这话都说了好几遍了,夜深了,你身体还没复原,早点歇下,我在这里守着你。”秦榆晚慢慢的躺了下来,晏山轻轻的再次提起被子,盖在秦榆晚的身上,看到秦榆晚呼吸慢慢变浅,安静的熟睡后,晏山再次轻吻了一下秦榆晚的额头,天不亮就带着白薇赶往了昔日晏家军旧部生活的地方。
晏山和白薇骑着骏马,两人骑着马匹飞驰在各色的小路上,晏山身穿深蓝色的衣服,腰间佩戴着一柄长剑,剑柄上刻着简单的花纹,仔细瞧还能看出印着一个晏字。马蹄声哒哒哒的响在路间,马蹄踩在路上扬起了尘土,尘土飞扬,随着马蹄声渐行渐远,两人骑行了一段时间,终于赶在了第三日来到了晏家军旧部生活的地方,映入眼帘的是荒无人烟的荒草,杂草丛生,杂草都比人高,晏山抽出腰间的佩剑,对着杂草一顿挥舞,开出了一条小路,如果不是白薇提前和晏家军旧部联系上,晏山都怀疑白薇是不是记错地址了。
晏山和白薇穿过杂草丛生的地带,来到了一条小溪流面前,小溪流的水清澈透亮,水下厚厚的青苔依稀可见,各色的鱼自由的在水中游动,不知名的小飞虫轻轻掠过水面,水面上泛起一阵涟漪,在太阳光的折射下,水面上波光粼粼,星星点点地的亮光,让清澈平静的溪水,如画卷般让人惊叹。
晏山和白薇并排站在溪边的岸上,时不时吹来的清风,让两人的秀发轻轻拂动。一阵划水的声音闯入晏山和白薇的耳膜,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心照不宣的点了一下头,同时握紧了手中的武器。划水的声音离晏山和白薇越来越近,接着映入两人眼帘的是一个中年男子,身穿着粗布衣裳,身材看起来十分健壮,头发也是用粗布绑着,男子划着竹筏来到晏山和白薇面前,男子固定好竹筏后,盯着晏山看了片刻。
男子又快步走到晏山的面前,双膝弯曲,呈下跪的样子 ,晏山赶紧扶起男子:“鸣叔,你这是要做什么?你为了晏家军牺牲了这么多,要跪理应是我跪你才对。”晏鸣忍住眼中的泪水,看着这个和老将军十分相像的少年,就想到和老将军驰骋沙场的岁月,当年抱住自己大腿不撒手的小奶娃,如今都这般大了。晏鸣拍了拍晏山的肩膀,感觉到晏山还是有点武功底子在身上是的,换做旁人他这般下重手拍肩膀,早就嗷嗷喊痛了。晏鸣用手中的撑竹筏的竹竿,给晏山的后背来了一棍,晏山反应迅速拿起了手中的剑柄挡了下来。
白薇不解的看着晏鸣,出声询问:“晏大人这是做什么?”晏鸣一边拿着竹进攻晏山一边回答白薇的话:“如果想请晏家军旧部出山,那就先要打赢我。”晏鸣招招狠厉,每一次攻击都是朝着要害去,晏山前半段并没有抽出佩剑,只用着剑柄抵挡晏鸣的攻击,晏鸣对晏山使出的功夫又满意了几分,:“好小子,看来那你没丢你爹的脸。”说完晏鸣对招式又进行了变换,声东击西,如果反应不够迅速,在晏鸣的这种招式下,武功稍微差些的怕早已是手下败将。晏山对着晏鸣笑了一下:“鸣叔,得罪了。”晏山抽出佩剑,拿出了一幅狠戾的架势,对着晏鸣反守为攻,不给晏鸣任何喘息的机会,每一次进攻晏山都精准的感知到晏鸣想要反攻的手还是脚,对着晏鸣要出手的手或者脚,晏山都会使用佩剑上的剑柄去打,不给晏鸣有出手的机会。
晏鸣正想着如何破解晏山招式的间隙,晏山快速的拿着剑架在了晏鸣的脖子上,晏鸣也迅速反应过来,可晏山招式如一阵风般,冰凉的剑架在他脖子时,他才知道一切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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