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白莲自救系统

第九十九章 准备搞事情

    
    次日里,便有传闻在街头小巷沸沸扬扬的传了起来。
    传闻统共两桩。
    一桩是衡亲王仗势欺人,说於缉平同卿心阁花魁官儿互相爱慕。
    几番於缉平在青楼中搂着花魁行衽席之欲时,衡亲王出于嫉妒,便横插一脚将人好事打断,强行将官儿拖走拆散鸳鸯。
    以至于於缉平忍无可忍借酒消愁,可酒入愁肠愁更愁。激愤之下,於缉平便趁着人少暴打了衡亲王一顿,想要抢回心上人。
    可不幸一腔孤勇抵不过衡亲王府的一干护卫,被捉住后,衡亲王觉着这於缉平有几分“姿色”便以淫i邪手段,辗转将其折磨了半死……
    这第二桩么,就是当夜衡亲王做贼心虚,预备将於缉平溺死在长舟河,谁知於缉平意外挣脱麻袋,游到了那些个达官贵人游玩的地方。
    衡亲王仍不肯放过,在船上几番追逐派人下去活捉带走却未得逞。
    反倒叫於缉平游到了岸边,等到了亲爹於骋前来相护。
    谁知衡亲王当众就想要抓走於缉平,好在被於骋强行带走。
    此番下来,承德侯府算是彻彻底底的得罪了衡亲王,还不知道衡亲王会怎么个报复。
    衡亲王吃了这个闷亏,已是觉得奇耻大辱闷于胸腔。
    当夜在府内将书房砸的一片狼藉,还觉一股邪火在腹内滋长的几乎要爆裂开来。
    玩死了几个才送进门的丫鬟才稍稍纾解。
    尤其是头一桩分明是血口喷人,原本就是於缉平强闯他的花房平白无故将他痛打一顿。
    可偏偏他声名狼藉,那些好事者看热闹不嫌事大,歪曲事实后辗转传扬出去,反倒叫所有人都深信不疑。
    这衡亲王怎么可能忍得住?
    衡亲王听着小厮打着哆嗦,一句一句将街巷中的传闻复述出来。
    “他们说……说……说王爷强占人心上人还不够……还要……要……”
    每个字传到他耳朵里,都叫他的脸色更加阴沉几分。
    衡亲王怒上加怒,猛的将手边茶盏掀了下去,吼道:“还要什么?支支吾吾,没有用的废物!”
    茶盏飞出直接砸在了小厮的额头上,滚烫的茶水当即翻了出来。
    “啊!”
    小厮咬牙发出一声惨叫,捂住了自己被烫的好比上了蒸锅蒸熟的脸,疼的冷汗直冒。
    “叫什么?给本王继续说!”
    小厮死死捂着脸,疼的浑身都在战栗发抖。
    迫于衡亲王的威压还得硬着头皮说下去:“说……说王爷……还要……男女通吃……叫一双……一双鸳鸯……都在身下……”
    话音未落,衡亲王看着小厮这畏畏缩缩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出来,抄起茶壶就朝小厮身上摔去。
    “噌”
    小厮连忙躲避,茶壶没有砸到他,摔在了地上碎的四分五裂。
    “你还敢躲?”
    “王,王爷,小的……”
    衡亲王拍案而起:“来人,拉下去阉了,送进宫里做太监!”
    几个护卫应声赶来,抓起小厮就往外拖。
    小厮当即哭嚎起来,拼命挣扎着下跪磕头连连求饶。
    “不要啊!王爷,王爷,我家就我一个儿子,我老母在家里,在家里张嘴等吃饭,我还要,要传宗接代,我不能,不能死啊!”
    “传宗接代?等吃饭?”衡亲王冷哼了一声,眼中阴鸷更盛:“那就阉了再杀,你说你家单传和我有什么关系?既然这样那就一家都杀了,送你们到阴曹地府里去团聚吧!”
    小厮闻言惊得面无人色,烫伤的脓水顺着脸滑下来显得格外恶心狰狞,看的衡亲王生厌。
    “还不感情拖下去!”
    护卫齐声道:“是!”
    小厮仍在做垂死挣扎:“饶命,王爷饶命,我,我再也,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然而那么点力气在一干杀人都不眨眼的护卫眼前,压根不够看。
    不过三两下便被押了起来。
    小厮撕心裂肺的惨叫着被人拉了下去。
    很快就有传话的小厮前来禀报:“公仪先生来了。”
    衡亲王眉头一皱:“公仪真?”
    公仪真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寒门子弟。
    那是他难得发的一回善心,本也是瞧公仪真的姐姐生的实在貌美,这才在大狱内救下了二人。
    彼时他的幕僚觉着此人才华横溢,建议他为其改名换姓收为己用,届时必然能派上用场。
    他随意捞了人出来后,拨了银两助公仪真科考,果然于六年前高中了状元。
    当时科考的那一篇策论,可谓轰动长安一时,震惊了朝野。
    若非方中状元便委以重任不合规制,不然凭借这等才华,就是内阁首辅来日也是做得的。
    为磨炼公仪真,姜帝便将其外放叫他做出点功绩来以便来日。
    现在外放任州府期满,调回长安来日也是预备选入内阁的。
    上月月底卸任,按理说早该到长安了,现在才来拜见?
    衡亲王收了收阴郁的面色,大致捋了捋衣衫,冷道:“都来了,那就请进来吧。”
    “是!”
    传话小厮忙不迭的应声,赶紧去请人,巴不得马上插上翅膀逃离衡亲王身边,生怕一不小心就落得和刚才那个小厮一样的下场。
    公仪真在门外等候多时,他负手而立,半敛着眉目,闻讯便缓步入内。
    衡亲王斜靠在软垫上,眉目间还是一派挥之不去的郁色。
    随着公仪真缓步前来,衡亲王的目光也落在了这位着天青色儒衫,腰以精锻丝绦系,生的便是一幅文雅儒生模样的公仪真身上。
    须臾,那双闪过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来的正好!
    公仪真缓步行至衡亲王眼前,躬身行礼道:“公仪真见过王爷。”
    “这可是见外了。”
    公仪真何等精明,自然能看出衡亲王的不满之意。
    他将诚恳摆上面来,仍微笑着道:“公仪真能有今日,皆承蒙王爷大恩不敢相忘。本该早些前来拜见,只是卸任之时恰逢匪乱,究其根底查到了长安城中尚存的齐国奸细,连日追查下来便耽搁了,今日便特来向王爷请罪。”
    “自然国事为重,拜见不拜见的都是小事,本王近来遇上了桩烦心事,不知先生……”
    衡亲王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公仪真早有所耳闻,此刻更是心领神会。
    他微微一笑,缓声道:“今日前来,便是为王爷献上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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