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孟小贝进到酒吧后台,四下扫视了一圈,搜寻那名手腕菱形纹身侍者的身影。朱
只见不远处的储物室门口,那名侍者侧身站立,扭头朝她微微一笑,旋即弯腰,进入一道螺旋向下的扶梯。
孟小贝跟了过去,下到了邮轮的第三层,这里是储藏室,仓尾有一道门,应该是货物输送口,孟小贝紧随其后,双脚却有些迈不动,全身忽感无力,紧接着,视线也变得模湖起来。
不好,定是那杯酒......被人做了手脚。
昏暗的储藏室中,视线愈发模湖,侍者笑的有些狰狞的脸愈来愈近,情急之下,孟小贝屏息聚集念力操控置物架上的一瓶酒,欲砸他脑袋。
却发现,心有余力不足,酒瓶居然纹丝不动。
靠~,特异功能怎么也消失了。
眼皮不听使唤,沉重到无法睁开。朱
只觉腰间一紧,一只胳膊将她禁锢,耳边愈来愈近的是侍者得意到近乎望形的声音:“别费劲了,抵抗只会使药效发挥更快。”
“马文涛,”孟小贝竭力睁开眼,“是你,对吧?”
马文涛扯掉唇角一抹小胡子,发出一声轻笑:“没错,是我,真是荣幸啊,扮成这样居然还认得我。”
孟小贝:“你是鬣狗?”
马文涛:“正确地说是黑鬣党。”
孟小贝:“咱俩之间的恩怨早就两清,马文涛......你若敢乱来.....陈燃不会放过你……”一股外力将她的双手缠上了胶带。
无力感席卷全身,越是对抗越遭反噬。朱
“求我!”马文涛一只手捏住孟小贝的下巴迫使她的脸朝向自己,“快点求我!”耳畔传来马文涛一个字一个字的语声,低沉得令人发瘆,“当年,你将我迷的神魂颠倒,我苦苦追求于你,你为什么不肯答应我?非要耍小聪明,处处跟我作对?”
马文涛的唇柔柔地掠过孟小贝的眉梢,停留在她闭起的眼上,似咬非咬。
孟小贝显然不会低头,从牙缝中蹦出几个字:“马文涛......你想做什么......”
马文涛知道孟小贝不会乖乖就范,为防止她呼救,索性用胶带将她嘴缠上。
四周一片黑漆漆,只有一盏应急灯发出幽幽的绿光,将马文涛的身形勾勒的有如一头捕猎之后迫不及待想要美餐一顿的勐兽。
“我想做什么,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知道吗?”随着衣物撕裂的声响,马文涛瞪着亢奋如火的眼睛,全身血液抑制不住兴奋起来。
马文涛是雷公岭出来的混混,因为喜欢孟小贝,三天两头的找她“麻烦”,结果不是被羞辱就是被痛揍,最后还因为方萌,差点被孟小贝断掉一只手。马文涛的父亲也因为贪恋孟小贝的美色,被孟小贝打成了脑震荡,父子俩都栽在了孟小贝的手里。虽然这些事错不在孟小贝,但他们之间这仇,算是结到海枯石烂了。朱
孟小贝意识越来越模湖,无力的挣扎中只感觉有双魔爪在身上野蛮扫荡,衣物碎了一地。
“涛哥,别忘了咱这次的任务,老大的船快到了。”一双幽灵般的眼眸在黑暗中闪动,应该是马文涛的同伙,他一手握着枪警觉地察看四周。
“急什么,”马文涛松开制服领结,“把门关上。”
一朝得手,马文涛岂能放过这机会,孟小贝一旦交给老大,控制权就不在他手里了,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凌辱孟小贝,在她还算清醒的时候。
“这妞的确诱人,我也想尝尝,”同伙吞咽着口水从黑暗中射来视线,落在瘫软的胴体之上,“呵呵呵......涛哥,你抓紧时间。”
“知道,”马文涛盯着孟小贝,咬牙切齿,“让你说我怂,让你看不起我,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说完,欺身扑向自己的猎物。
储藏室位于邮轮的下层,此刻几乎所有人都在甲板上欢庆,除非取货,否则不会有人会下来到这里。朱
“砰~!”一声脆响,一瓶价格不菲的高度烈酒在马文涛头上开了花,玻璃碎裂,酒花四溅,石头握着半截酒瓶将马文涛一把从孟小贝身上提了起来。
“谁,特么谁坏老子好事!”马文涛眼冒金星,落汤鸡一般挂着一脑袋酒水,还没反应过来,脖颈处已被锋利的酒瓶抵住。
石头与刘雨昕知道弗雷德已经盯上了孟小贝,因此并未直接去找孟小贝,高调现身只会将自己暴露在明处,隐藏在暗中更有利于保驾护航,发现有形迹可疑的人,都会引起他的注意,因此他和刘雨昕才一路尾随至此。
与此同时,马文涛的同伙也用枪口对准了石头。
“把枪扔了!”石头面向那人厉声呵斥,握着半截酒瓶的手稍稍用力,“否则我就要了他的命。”
石头一口恶气堵在胸口,还真想宰了马文涛。
马文涛的同伙并未作出让步,双手握枪调整着角度,往前更近了一步。朱
藏在货架后面的刘雨昕心惊肉跳的看着这一切,握着酒瓶偷偷向前挪动,欲袭击持枪同伙。
“把枪扔了,再往前,我就立即让他去见阎王!”说话间石头手上的力道又增加了一成,锋利的玻璃嵌入马文涛的脖颈,鲜血瞬间渗了出来,往下滑落,染红了白衬衫的衣领。
马文涛一只手被反拧,另一只手掰住石头的胳膊,却无法阻挡玻璃扎入皮肤的那股刚劲力道,眼见着就要割破血管,这家伙怂的狗急大叫:“二刘,你特么快把枪扔了!”
关键时刻,石头异常冷静:“我数到三,“
”一......二......”
“别别,大哥别激动,我扔,”二刘弯腰把枪放到了脚下。
石头:“踢远点!”朱
二刘照做了,然后又被石头逼着面壁而立,不许回头。
石头押着马文涛用胶带将他与二刘缠了个结实,最后拳打脚踢暴揍了一顿,若不是怕闹出人命,他真想将这两人碎尸万段。
孟小贝此刻已经陷入昏迷,石头脱下自己衣服将她裹起,小心翼翼的抱了起来。
此时此刻,石头的心中百感交集,欣喜,懊恼,心痛,庆幸,怜爱,还有一点自豪。
他欣喜的是,终于见到心心念念的女孩了,他懊恼的是,没有提前让孟小贝做好防御措施,他心痛的是孟小贝居然遭受如此大辱,他庆幸的是,自己及时赶到没让马文涛得逞,他自豪的是,保护孟小贝,这种他一度认为不可能的事情他做到了,他再也不是那个受人庇护孱弱的石头。
石头抱着孟小贝走出储藏室,昏暗的船舱里一片静谧,忽然感觉哪里不对劲。
“雨昕,”石头四下张望,刚刚一心扑在孟小贝身上,一时间忘了刘雨昕的存在。朱
“雨昕!”
“在这呢,”一道冷峻的男声从阴暗的转角传出,似曾相识又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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