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么也想不通。
江氏实业是怎么会弄成这样的?
江父抽了一口雪茄,对自己的秘书说道,“那些董事还没到吗?”
秘书赶紧回答,“刚才都已经打过电话了,说是马上就到。”
江父的心才稍稍放下来了一些,“那就好。”希望这传承了几代的江氏实业不要毁在他的手里。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江氏实业的一些小股东陆陆续续的走了进来。
“江董事长。”
“董事长好。”
“江董事长好。”
江父笑着点头一一应下。
温和的对他们说道,“坐下吧!”
等到各位董事依次坐下,江父才慢慢说道,“今天请各位来这里,相信大家都已经知道是为什么了。在谈事情之前,我想问问诸位,我江某人有对不起你们的地方吗?”
各位董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约而同的摇头道,“董事长言重了。”
江父放下雪茄,沉沉的叹了口气,“那我也不绕弯子了,近来的事,想必大家都已经知道了,恕我愚笨,想问问诸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氏实业的董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都转过莫名的情绪,在江父焦急等待的时间里,没有人能她回答。
江氏实业的股权为什么会出现那样大的变动。
江父站了起来,对着坐在那里的所有董事都掬了一躬。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请各位教我。”
“江董事长还需要别人教你吗?不是应该问你自己养的好女儿吗?”
江父诧异的看向会议室的门。
白司夜站字在门边,清俊的脸上带着笑,在这个时候出现扰场,在江父看来就是挑衅。
他眉头一皱,声音是冷冷的。“这里是江氏实业最高级别的董事会,你是哪里来的,还不快滚?”
白司夜下巴一抬,俊秀的脸上难免多了几分傲气,“实不相瞒,我就是为了解开江董事长,您心里的疑惑而来的。”
白司夜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黄色的纸袋递到江父的面前。
“江董事长可以看看这个,相信你心里的疑问很快就有答案了。”
江父看了一眼白司夜,犹豫了一下然后解开,等到他看清那上面是什么内容的时候,江父的一张老脸顿时变的煞白。
纸张在手里快速的翻动,江父的脸色也一直在变幻不停。
等翻到最后,江父的脸色一变,生出了一股戾气,将拿在手里的纸张撕了个粉碎。
白司夜的脸上露出戏谑的笑,“看来江董事长很喜欢在人前表演暴力撕纸呢!好在,我早有准备,江董事长刚才撕的那一份,是复印的,这里还有很多,诸位董事可有兴趣一看吗?”
江氏实业的其他董事看江父如此恼羞成怒的样子,心里早有好奇,听白司夜这样一说,登时都起了兴趣。
江父脸色一寒,“你到底是谁,胆敢到江氏实业来撒野?我现在以江氏实业董事长的身份命令你,马上给我出去。”
白司夜丝毫不惧,走过江父的身边,走到会议室主位的椅子后。
“江氏实业的董事长吗?一个手里没有股份的董事长吗?”
江父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又慢慢的转为铁青,最后满脸苍白灰败,人瞬间就老了几分。
“你,到底是谁让你来的?”
“谁让我来的不重要!诸位董事,相信已经看完手里的东西了吧!”
各位董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色都严峻了下来。
白司夜的的手掐着椅背,修长的手指不断在椅背上敲打着,像是在弹钢琴一样。
“既然各位都已明了,那么今天的会议,我们就讨论一下,江董事长的罢免问题吧!”
一个董事马上站了起来,“我同意。”江父捂着自己的胸口,颤抖的手指指着站起来的董事,“林董事,你,你.....”
林董事一脸正义凛然的说道,“江董事长,并非是我们无情无义,而是你养女不教,若是再任由令爱这样胡闹下去,江氏实业一定会玩完的,我们不想让自己投入的金钱打水漂。”
林董事这样一说,有五六个董事当即也站了起来。
白司夜的笑容扩大,“余下的诸位,可是还有什么问题不成?”
其余坐着的董事马上跟着站了起来,“我们同意罢免江董事长的董事长一职,江董事长养女不教,是自食恶果。”
其余的人也马上跟着说了起来,无一不是指责江父养女不教。
白司夜刚才给他们看的,就是江嘉颜抵押出了自己手里江氏实业的原始股份的证据,再加上江嘉颜在买下盛赫之后的所作所为,只要不是一个傻子,都能知道江氏实业到了这样的人手里,会被败成什么样子。
家是最小国,国是最大家,那一家企业就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国家。
如果未来的接班人实在不中用,他们何不另择良主?
反正他们都是投股份,拿分红的,从谁的手里拿不是拿呢?
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们现在当然要表一下态了。
有几个谄媚的笑着问白司夜,“还不知道新董事长怎么称呼呢?”
白司夜笑容一敛,“我不是你们的董事长,稍后几天,新的董事长会跟大家见面的。”
江父见那些人的脸色变成这样快,又想起了江嘉颜做的那些事,胸口堵了一口气,突然就喘不上来了。
江父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院了,江嘉颜满脸是泪的守在床前。
“爸爸,这到底是怎么了?”
江嘉颜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她就从江氏实业的大小姐变成了法院传唤的人。
江父看着满脸是泪的江嘉颜,骂也不是,怜也不是。
他挥了挥手,让江嘉颜出去,他现在需要一个人静静。
江嘉颜咬了咬嘴唇,还是退出了病房。
江氏实业,百年企业,一朝换主,难免不会让人感慨事态炎凉,江父利用多年的交情好不容易才探出来,在背后操控这一切的人竟然是柴少安。
江父头上的白发又多了几根。
每到年下,人们都希望在新旧更迭的时候看到好消息。
江氏实业的易主和柏拥真谭佳人婚礼起来来,好像更多了几分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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