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一等逆妃

第696章 敌人中计

    
    江楚歌一脸凝重。
    “还望大人赶紧派人将粮草督员的家人暗地里解救出来,他的条件就是如果他的家人没有被送到安全的地方,他是不会跟我们合作的,这也可以理解,毕竟他的家人性命还握在别人的手里,他也不可能放心的跟我们和盘托出,这一点极为重要。
    所以我们能拍出的人就尽量拍出经营军营里面营千总大人的人并不多,还希望挑选些有能力的将士武功高强一些的去办这件事情,这件事情一定不能办砸。
    要不然他一定不会跟我们说出任何有利信息。”
    营千总怎么说也是个军中老将!
    “我这就去办。”
    那这个时候他不得不相信江楚歌就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了,他的命都是小事,如果这批粮草找不回来的话,那千万军将士的性命都被他刘岗前一个人祸害了。
    要不是因为他先前的收获没有看到问题的实质,也不会发生这等荒唐之事,堂堂一个千万军的粮草,就这么在路上莫名其妙被人劫了,而且还毫无头绪。
    因为这份愧疚,刘岗前很快就将那粮草督员的家人接了出来,虽说过程并不顺利,但是也好在没什么大的伤亡,家人的性命到也是安全!
    夜晚江楚歌安排粮草都运的妻子到营帐里面跟他见了面。
    妻子一见到丈夫便哭了出来。
    江楚歌站在一旁,想必也是心疼,把这女子一定是极为害怕。
    妇人家的胆子都是特别小的,哪里经得住这几天的恐吓,这几天被官兵重重包围,然后又莫名其妙看见人打起来了,死了那么多人,又被营千总的人解救出来,现在的心思肯定还没有安定下来。
    粮草督运见妻子哭得那么难过,心里面有懊悔不已,要不是因为自己贪心的话怎么会让家人遭遇如此地步,而且父母亲都已经那么大的年纪了,还到处奔波躲来躲去的。
    “你别哭,回去一定要好好照顾老父老母。是我对不起你们,是我走错了路,你们申请都不知道我在干什么,现如今也不是特别了解,就让这份疑惑就这么过去吧,我也不便跟你们解释,知道的越少越好,知道的越多反而我更有性命之忧。
    现在这些人可以保住你们的性命,你们就跟着他们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让他们将你们好生安顿下来,这样我才能放心。”
    妻子在一旁哭得梨花带雨,她并不想这样子。
    “你别说这些话,我们是夫妻,你当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我才不会离你而去,还有孩子你也不要孩子了吗?我一个妇道人家怎能将孩子带大?虽然我们还有一些家当,但是没有你在的话我怎能做主啊?
    这辈子我既嫁给了你,我必定要跟你同生共死,不管你做错了什么,你依旧是我的丈夫,我也不会。与你有任何的偏见。”
    “你也别想让我离开,现在孩子还没长大,虽然老父老母年纪已大,但是我们家里还有些闲钱,我可以托人照顾好我们的儿子和父母,但是我我是不会离开你的,无论怎么说我也要跟你在一起。”
    面对妻子,粮草督运更是羞愧难当,要不是当初自己做错了事情,又怎会落得今天这样的地步,即使那时候过得清贫,但是一家人在一起倒也和和睦睦!
    都怪自己当初被利益蒙蔽了眼睛,又禁不住别人的唆使。
    才做的今日这样一个尴尬的地步。
    以至家人于不仁不义的地步。
    短暂的相聚之后,江楚歌觉得是时候要谈正事了,因为留给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等到妻子走了以后,粮草督运才像是了却了心事,心才慢慢静了起来。
    “既然你没有食言,但凡我还是个人,那我也不能食言跑,我只知道罪孽深重,做了很多错事,现在能弥补便弥补一点吧。”
    江楚歌松了一口气,他终于愿意开口了,看着他对家人的上回,想必他也应该不会再说谎了。
    “那你说说吧,我先想知道这批粮草是谁劫的,劫往何处能找回来的几率还大不大?”
    他眼神空洞的看着掀起的门帘,似乎是在看着门外,可又没有任何聚焦的点。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是何人派我去做这件事情的?我只知道一年前他跟我联系的时候便是有一个中间线人。
    这个人也是朝廷中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员想必不是为了暴露身份才找了这么一个中间人吧,我只知道他背后的人身份,权桂是我无法想象的,也不是我这种小官能够触碰得到的,每一次都是那人给我带信。
    叫我去做什么事情便由一封书信给我,那人也不跟我多说什么,只是允诺我大战之后一定会给我加官进爵,保证我下半辈子衣食无忧,我的家人也能过上好日子,再也不用过上这样的穷苦日子。”
    “劫持粮草的计划在一个月之前就已经在谋划了,我原本想着,一开始的时候粮草就可以安排失踪了。
    根本就不用运往这边白白浪费了那么多物力,财力和时间,可是那位大人却偏偏要我这样子做,他说要等到营千总大人的人交接了之后在动手。”
    “我起初不明白他们这样的安排是什么意思,后来我想了想,也许他们是为了我好把真心拿我当自己人才想办法把这件事情转移给营千总,嫁祸给别人的话,我就不用扛这份责任了。
    原本我以为这样安排是为了我好,是为了我侍候好脱身,其实我还是很感动的?”
    “再后来这几天我才慢慢的想清楚,他们只不过想留着我一条贱命,继续为他们做事,继续用那利欲熏心的计划利用我。”
    粮草督运讲到这里,江楚歌也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既然你知道他们的身份是位高权重。那你还知道他们是何人吗?这有没有更详细更具体一点的信息?”江楚歌猜想这一部分有极大的可能会威胁得到秦影,如今秦君莫在外征战,朝野里面更是动荡不安。
    因为他手握重兵,更多人看秦君莫不顺眼了,这些人很可能会成为秦影的隐患!
    全是和金钱这两个字真是害了很多很多的人,那原本人心淳朴的地方有了这利益之争和阶级分别也会让人变了!
    说到这里粮草督运摇了摇头。
    “关于那些人我知道的也只有这么多,他们实在太隐蔽了些许是因为要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一切都做得这么谨慎,没有让我找到丝毫的把柄,我曾经也想抓住他们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是我做不到,因为他们实在是太谨慎了,我想要抓住他们的把柄是因为我怕到时候翻船了之后,我能有一个能保住家人和自己的筹码!”
    “结果可想而知,我落得今天这副局面,我什么也没找到,什么也不知道。而且白白让家人的姓名落入了他们的手中,我虽然万般悔恨,但是也回不到过去了,我现在能做的只有将我自己知道的告诉你。
    如果我能将功赎罪,我不求自己能留住这条贱命,我只求让我家人好好的过日子。”
    江楚歌还是想知道粮草的下落,现在大战即将在眼前。
    “既然你说你不知道他们真正的身份是什么,也不知道它们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处在朝廷中具体的位置是什么,我也不便强求你,而且我愿意相信你说的是实话,一个人在这种关头如果还说谎的话。
    那可想而知这个人有多么可怕,但我坚信你不是那样的人,现在你可以谈一谈粮草的问题了吗?粮草究竟在哪里?”
    “如果粮草是运往别的地方,我现在去追还来得及,这才过去没几天,但是那么大一批粮草也运不了多远,但是如果你迟迟未告诉我事情的真相,或者是粮草的去向的话,再想去追可就来不及了。”
    粮草督运仔细回忆了那那些天自己布置的计划,按道理来说,他负责的部分只有将粮草接下来至于粮草具体运往哪里他也不知道。
    “我接到的口信便说让我自己部署这粮草的计划,一定要将粮草节奏不能让粮草真正欲望军营里面我也做到了,但是下一步部署我也不知道怎么样。
    我的任务就是将粮草截下来之后任务哇,一个秘密的客栈将东西交接以后就不关我的事情了,我的任务也只有到这里,剩下的事情我也不能管,不能多问他们的规矩就是这样。
    让每个人负责一个环节,互相之间不能交接,不能交谈,更不能互相泄露自己的任务是什么?也许就是这样严谨,所以才很难让人察觉到事情的过程和计划。”
    “如果事情持续发酵下去的话呢,明日估计粮草就要彻底从这个地方转移了,到那个时候你们就再也没机会了。
    我只知道那个客栈的位置,但是我不知道跟我接应的人是谁。我知道的也只有这么多了,兴许他们就是怕某一个环节之中的人被抓到了,所以才不让我们互相之间认识对方吧,以免泄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机密。”
    虽然,粮草督运已经招了,但是这些信息往往还不够,但是知道了那个客栈的具体位置也总比什么都不知道的好,现在他们就要从这个客栈入手,着重调查一些经常出入这个客栈的人,特别是一些常客,甚至一些身份神秘的人,都极有可能极其危险。
    江楚歌叫来了营千总,将事情的前前后后都跟他说了一遍,也将粮草督员告诉知自己的消息都跟营千总说了一遍,根据营千总的分析,经常出入这家客栈的人员还真不少,这些刻在里面的人鱼龙混杂,调查起来倒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就这样兵分两路,江楚歌跟营千总兵分两路,江楚歌带着一部分人往小路去追了,而营千总则留在客栈负责接应。
    虽然留在客栈的人为少数,跟着江楚歌的人为多数,但还是不得不为他自信而担心,毕竟他们都不知道粮草那边的匪寇有多少人。
    江楚歌非常聪明,寻找着那些车轮的痕迹便往前追去了,他们的速度很快。
    还好前些天下过雨,那些道路都是湿的,泥巴也非常的松弛,只要有重的东西从上面压过,虽然有人在后面进行人为的处理,但是还是不难看出这个地方的泥土刚刚被人翻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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