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的心尖蜜妻

自己才是罪魁祸首本身

    
    诗秋雅……
    她刚才叫自己……姐姐?
    即便是死过一次的人,温乔对前世有多怨恨,这一世她却从来没有真正地害死过一个人。
    耳边是人掉下去砸在地面的闷响。
    刚恢复记忆,又遇到这种事,她脑子一时间接受不过来。
    捂着脑袋痛苦尖叫,没多久人就昏了过去。
    明治庭赶紧将人抱起,留下部分人善后。
    温伯时接到通知的时候,温乔已经在医院里了,昨晚一些列检查。
    “怎么样?”问话的是海兰因,知道温乔被绑架,一直在家里焦急的等候消息。
    后面寒林打电话说人找到了,正在送往医院的路上。
    她和老爷子匆忙赶来,恰好医生进来。
    老爷子也看向医生,等待答案。
    明治庭握着温乔的手,时不时亲吻她的手,等待她的苏醒。
    “您放心,少夫人只是受了惊吓,动了胎气,注意卧床休息下就好了,注意保持愉悦的情绪,不要太过激动。”医生徐徐说话的声音传来。
    这是私人医院,隐秘性极好,所以明治庭家人的到来,并不会引起人的注意。
    送了医生出门,寒林给夏夏去了电话,
    现在是凌晨两点多,但是夏夏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知道温乔现在安全回来,夏夏一颗悬着的心,放松,“还好没有什么问题,要真是出了问题我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寒林在医院的长廊上跟夏夏聊了几句,就催促她赶紧睡觉,现在她不能熬夜。
    夏夏很呼吸一口气,刚才绷着神经,现在猛地放松,还真的有点困了。
    哄睡了夏夏,寒林在病房外,看着明治庭守着温乔,满眼自责。
    他进去,让老爷子和海兰因早些回去休息,这里有他和明治庭就可以了。
    海兰因不放心,“若是身边没人,担心乔乔醒来了心里会难受,”
    以为是明家不重视她。
    明治庭放下温乔的手,给她掖好被角。
    “二老先回去吧,乔乔一时半会儿可能不会醒,与其都在这里熬着不如先回去歇着。”明治庭温和的劝慰声。
    海兰因没有执拗,跟老爷子一块先回去,叮嘱明治庭,等温乔醒来第一时间给她打电话。
    寒林提议让明治庭休息一会,他来替着,却被拒绝。
    “没事,你若是累了可以先休息,我想等着她醒了,要是有需要我至少在身边。”
    寒林坐在病房的沙发,对面是放着水果牛奶的茶几。
    既然都不睡,那么他就来聊聊那个叫诗秋雅的女人。
    “下面人来报,说在工厂附近看见一出被挠破的墙体,上面残留血迹,而那个跳楼的女人,正好十指残缺,有过磨损的痕迹。”
    寒林说到这里,顿了顿,“那人浑身的皮松弛,像是糊上去,紧裹着似乎是怕掉?”
    寒林用的是疑问句,因为他并不确定这样的猜测。
    明治庭略微思索,突然想起来,艾本很少的老太婆。清华
    “比对过DNA没有?”明治庭问。
    “还没有。”寒林只是觉得一个自愿跳楼的女人,何况对温乔没有实质性的伤害,所以没想着更深入调查。
    想到那个女人临死前叫温乔姐姐,“那人是温馨?”
    想到这个可能,寒林都觉得浑身发毛,那女人他以前见过的,不可能是现在这副模样。
    “之前温馨爆出流产视频被送往医院的时候,我那时候让人做了个DNA对比,不是温乔的妹妹,你拿着那份底样去验一次,我需要知道她们是不是同一人。”
    虽然觉得匪夷所思,但还是照做了。
    结果出来的很快,早上九点的时候,寒林拿着两份DNA报告过来。
    “事实证明,这两人是同一个人。”
    寒林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既然她是诗秋雅,为什么曾经又是温馨,而且如今的变化那么大?还有之前的温馨明明和夫人长相几乎一模一样,不是血缘关系,这怎么可能?”
    这一切有些匪夷所思。
    “龙舌岛的那个老巫婆还记得?”明治庭看着两份报告,上面一模一样的数字,说道。
    寒林记得,“那老太婆擅长巫术还是别的,您该不是怀疑?”
    之前那老太婆和艾本一家人被抓的时候,先生单独审过那老太婆。
    其中具体是什么原因,寒林不知道。
    “剥皮定魂,是一种邪术。远传自藏地邪教,老巫婆原本是个坤道,修习道法,奈何龙舌岛贵族喜欢走捷径,偏爱邪门歪道,老太婆为了能继续留用贵族改修邪法。”他语气顿了顿,“原本我国也是有的,只是后来改革严厉打击邪法。”
    寒林对这些之前知道点。
    “那个温家的保姆,后来在换监狱的时候死了那个,是老太婆的外室弟子,懂点皮毛,只是学艺不精。”
    听着明治庭的解释,寒林了然。
    “那这个?”寒林指了指他手里的报告,示意需不需要温乔知道。
    “逝者如斯,没必要再拿出来摆谈。”
    温乔是这天下午六点钟醒的。
    明治庭守了她一天了,到下午的时候才趴在床边小憩。
    温乔头依旧有些疼,眨了几次眼才勉强清醒,微微动了动手指,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一个大掌握着。
    醒来看到明治庭,她并不觉得多惊讶。
    只是脑海的那些记忆,依旧压抑地她喘不过气来。
    当知道他强迫自己的时候,并不是发自本愿,但那种生生被撕裂的痛苦,如今被记忆起来,依旧觉得浑身发寒。
    这件事错不完全在他,甚至自己才是罪魁祸首本身,当初若不是自己将那味道带到他身边,那么自己也就不用经历宛如地狱的折磨。
    温乔想撑起身子,微微一动,惊醒了身边的男人。
    看到温乔清醒的眸子看着自己,明治庭有片刻的怔楞。
    “你醒了?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明治庭握着温乔的小手,软软的,指尖有些微微凉。
    “我让寒林买点粥?”
    温乔没有应答,只是轻轻抽出自己的手。
    明治庭看着手里一空,心里莫名一涩。
    “你想起来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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