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对于修炼一向都是顺其自然的,借助外力终究不是正道。也不是不可以帮你,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泗夕退回床边坐下,然后对孟墨廷说道。
“你问。”
“世俗界,你引发业火,孟成林与叶帆雨身死后,为何还让修魔人士追杀孟叶?”这是泗夕最疑惑的地方,在孟墨廷这个修为的人,更不会轻易沾染因果,却又为何还要追杀身主,这不太和情理。
“不是我下的令,是叶季辰找的人,因跟他一脉的侄孙女和你母亲一同爱上了孟成林,她视你母亲为情敌,央求叶季辰下的手,那时我要引发业火在月溪宗内并不是什么秘密,他也就是一句话就注定了你的身死。不过他现在也离死不远,我的结婴丹是那么好偷的么,哼。”
看到泗夕面无表情的脸,接着又说:“虽然我当时一心修炼,但是还没有丧心病狂地步,你也算是我的子女,我最多任你们母女自生自灭,又岂会赶尽杀绝!那女子后来嫁送给了另外一家族,结果死于难产,也算是报了仇。”
山门峰顶,鸣蛇脚踏罡步,双手结印,口念咒语,掩日剑颤鸣不止,仿佛有人靠近,他眉头一皱,加快了结印。这是半山腰一个人影晃动,正是孙瑾玄,因知道鸣蛇的厉害,不敢轻易使用法术,只得一步步的走上去。
当看到四处焦黑的树干和土地散发着灼热的气息,他隐隐兴奋不已,这个就是属于历代掌门的禁地,根本不容许他人踏入。传说这有天火的存在,不管什么天气,不管多少年,天火都不会熄灭。他从进入玄鸿门开始,就一直在想法设法的进入,可惜没有掌门令牌根本无法进入,现在第一次看到在大雨中还冒着热烟的树干,如何让他不兴奋。他练的功是至阳志刚的,但是在这个世界不管怎么修炼都修炼不出传说中的三昧真火,为了淬炼体质,他只得把主意打到玄鸿门的天火上。
孙瑾玄也敢太往上去,毕竟那鸣蛇太多凶残,于是就在半山腰这收集火芯子,正当他在翻树干中的火芯子时,耳边传来一声重重的“哼”直击意识深处,顿时七窍流血,自己的元婴也萎靡不少,当机立断忍着脑海里的疼痛转身就往山下去。紧跟而来的第二声“哼”让他彻底昏死过去,正好倒在半山腰的一棵焦黑的树干上,要不是有掌门令牌在,怕是他已经燃起来送了命。
鸣蛇冷哼一声,继续关注掩日剑的动静。
泗夕几人还在神兽园跟孟墨廷对峙着,泗夕表示可以帮孟墨廷,但必须在玄鸿门,孟墨廷当然不肯,正要动手呢,就是一阵地动山摇,同时灵气元气的大流涌入山门峰,调息中的王景山睁眼往山门峰的方向看了眼,双目泛泪“玄鸿门危矣!”
山门峰顶的掩日剑和鸣蛇都在吸收元气做最后的积蓄,毕方留下的火种都一并被掩日剑吸收,而离的最近的孙瑾玄首先遭了殃,元婴直接被掩日剑给吸收了,整个身体变得干瘪,现在还有源源不断的灵气元气从四面八方涌来,到最后,修士身上的元气都开始蠢蠢欲动,这个劫并不是玄鸿门的,而是整个修真界的,鸣蛇发出阴冷的桀桀笑声“毕方,这可不是我要毁你道场,而是这掩日剑,你可怨不得我,桀桀,桀桀,桀桀。”
神兽园的几人,只有孟墨廷要好点,最先受吸引的泗夕,她修为最低,清晰感受身体中的元气流失,她赶紧挨着言泽,看到言泽也在苦苦抵抗着,泗夕感到一阵无助,尼玛仇还没报,这又要玩完了。外面的元气流动已经刮起了阵阵的大风,伴随着雷雨闪电大雨倾盆,这一晚仿佛就是修真界的末日一般。
泗夕艰难的握着言泽的手,才感觉能呼吸了,元气的流失缓和了下来,来不及看言泽的表情,她直接看下孟墨廷,只见他双目赤红,牙关紧咬,额头青筋绷出显然正在抵抗元气的流失,机不可失,泗夕用尽全身力气汇聚了一点火苗在指尖往孟墨廷方向弹去,卧槽,泗夕眼睁睁看着那火苗被卷入了元气飓风中!
泗夕欲哭无泪,这时言泽紧紧的握了下泗夕的手,扶着她起来,装模作样的走到桌边刚要坐下,旁边李辰陵仿佛无意间绊了一下泗夕,泗夕与言泽一个不稳双双倒下,距离孟墨廷仅一步距离。言泽手贴着泗夕的背部,她感到一股柔和的元气涌入身体,缓解刚刚汇聚业火带来的疼痛,来不及多想,调动全身仅有的元气,汇聚了一团业火在手中,朝孟墨廷拍过去,泗夕心跳如鼓,眼睛死死盯着业火的轨迹,孟墨廷也发现了不对劲,激烈躲避,就看要被躲过去了,王景山把萧渊瀚推过去正好撞在孟墨廷身上,于是孟墨廷又被撞了回去业火正中胸口。
看到业火沾到了孟墨廷,谢天谢地,终于报仇了,泗夕就放松了心神晕了过去,元气流失以及两次汇聚业火已经让她身体疼痛不已,一放松心神就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鸣蛇与掩日剑也像是到了最后关头,剑身激荡突然拔地而起飞速往高中急射而去,瞬间没了踪影,与此同时鸣蛇也化作本体展翅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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