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下,我给你弄点东西,今天鬼煞无路可退定会拼死反扑,你万万当心。”陈泓宇听了这话,心里喜滋滋的,平时凌厉的眉眼都柔和了许多,听话的坐在院里一旁的石凳上。泗夕拿出了符咒,在他的道髻上藏了两个符咒,并用丝线细心的绑好。又在肩膀处各绑了两个符咒,然后又将两个符咒放进 平安袋中给他缝在前胸处,后背也同样缝了个。泗夕满意的看了看,嗯,前胸后背还有头顶,这种要害部位都有了保护。陈泓宇看着泗夕在他身上缝东缝西的,眼中的柔情都快滴出水来,心里异常满足。
可惜这一幕被陈泓灵见到,就是满眼的嫉妒了,她原本也是来找大师兄一起炼气的,没想到却看到这一幕,尤其是见到陈泓宇眼中溢满的柔情,更是握紧了手中的桃木剑,当看到女子的相貌后,更是死死的咬住了嘴唇,最终转身跑去了树林。
一路跑一路劈,“狐狸精,狐狸精,不要脸的狐狸精,勾引我大师兄,不要脸的狐狸精,我要你不得好死!”而本就在树林里打坐的陈泓杨听了后皱皱眉,黑沉沉的眼中露出鄙夷的神色,又闭眼打坐去了。
午时,大殿里按阵法方位站满了人,泗夕因为武力不行被安排在最外围,而陈泓灵也同样在外围。看到陈泓宇频频看下泗夕,陈泓灵气就不打一处来,恶狠狠看着泗夕的脸心里一直骂道“狐狸精,勾的我大师兄魂不守舍了,一会看我不打的你露出狐狸尾巴,让大师兄看清你本来的面目。”
泗夕默默的离这姑娘远了点,尼玛神经病一个,一会笑一会狠外带咬牙切齿。看看看,不知道现在又想到什么了,还一副春心荡漾的样子,珍爱生命,远离神经病!
殿内的九环锡杖已经取下来了,阴煞之气充斥着整个大殿,比之之前的还要浓郁,黑气逐渐增多,午时的阳光居然都透不进来了,在外面的泗夕现在已经看不清大殿内的情况了,心里直打鼓,才几天的时间,这个鬼煞又强大了许多,不知里面还顺不顺利。又想到陈泓宇有她给的符咒强压下担心来。在一旁的陈泓灵看到大殿充满黑气,也是吓了一跳,手中的桃木剑挽了个剑花就要跳进去,泗夕眼疾手快的拉住她,“先别进,他们正在布阵,我们进去不但帮不了他们还会增加他们的危险!”
“狐狸精,不要你管!”陈泓灵想也不想直接就把心里对泗夕的称呼给喊出来了,甩开泗夕的手就要进去,泗夕当场变脸,还未开口忽然一道急促的声音传来“灵儿,不得无礼,退下!”陈泓灵立在当场,估计是面子下不去,对着泗夕就是一掌,“都怪你这个狐狸精!我现在就要为民除害!”
掌风袭来泗夕连忙侧身躲开,而这个陈泓灵挽着剑花就攻上来了,泗夕心里大骂,真特么是个神经病!来这个世界几个月都是在练习道术和画符,武力一直没有特意去练,跟陈泓灵这种从小就练习的人对上只有吃亏的份,只得狼狈的躲避。看到大殿的黑气逐渐收敛到鬼煞四周,大概能看清里面的情况了,泗夕连忙喝道:
“我不管你有什么误会,但是现在你的剑应该指向鬼煞,而不是我!怜你年纪小,我不予你计较,快快收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陈泓灵听了这话能收手吗?答案是否定的,反而桃木剑被舞的更加凌厉,泗夕心里也是叫苦,她老爹在里面是死了吗,现在她手中的保命手段不是符就是咒,可那玩意儿都是对付鬼怪邪祟的,对付人,她连一匕首都没有!
“陈泓灵,住手!你要伤了她,我定要你好看!”没等来陈泓灵老爹的呵斥,倒是陈泓宇的声音传来了。陈泓灵听了委屈万分,看着眼前的泗夕更加愤恨,杀招尽显,“我就是拼着大师兄的责罚,我今天都要杀了你这个狐狸精!”
泗夕现在火气也是特别大:卧槽,特么这个神经病到底有完没完,老娘被你喊为狐狸精都还没委屈,你倒是先委屈上了,凭什么啊?突然脚下一崴,泗夕一个踉跄倒地,后脑勺腾升起令人心悸的危机感,忍着痛往左边滚了好几圈,陈泓灵的桃木剑随之跟来,直取心脏,泗夕看着越来越近的剑尖,心里居然涌上了一股悲哀,技不如人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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