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昌亲眼看着精心研制的毒药,既然不能伤道分毫,他心中震撼惊恐无比,从未想过会有一人能够抵御这种毒药,平时总是人人见到他将活人化为血水,都纷纷跪地,磕头求饶,更有甚者,双手献上爱妻爱女,将平日里信誓旦旦的豪迈誓言抛之脑后,只求用妻用女,换取一命。
每每看到这一幕,好都会莫名其妙的兴奋,他下来就是心狠手辣之人,今日可同床共枕,口中甜言蜜语,床上翻云覆雨,明日却能拔刀相向,夺命无情,辣手摧花更是常有之事。
而如今呢?遇见了两位平时罕见的美女和一位美若天人的白衣女子,他竟然不能放过,可怎奈有位不识好歹之人,原以为挥手之间就能将之化为血水,到那时,三名尤物还不是手到擒来,他心中早已直痒痒恨不得一反常态直接脱衣扑抚而上,尝一尝从未过的鱼水之乐。
可准脉那位男子犹如怪物,不管他们出多少剧毒,男子始终一一承受,可准知对方如魔,丝毫不惧毒物,不受其扰,他心中恐惧愈来愈烈,原本想着迅速逃离,口看着刚从马车里走出来的素白天人女子,他心中不甘,色心更是大起,甚至压制的恐惧。
墨泪依然提剑,这可谓是他第二次以绝对的实力压制对方。还记得第一次死,是为了抑制冲动,跳上文武招亲擂台,暴打断干恒,感到莫名其妙的成了达奚耀水的夫婿,也因为他心存悲悯之心,帮为了家族而付出一切的达奚耀水逢场作戏,可结果换来的,却是对方的拔刀相相,尽管当初发生的种种已经焕然冰释,但在墨泪和达奚耀水心中这依然是一个槛,心中一个永远无法迈过的门槛。
而这一次,莫名其妙的遇到了一位如此变态的人,他不想取对方性命,只想打跑他,因此到此时为止,他总共才挥出一剑。
可此刻,看着对方说好没撤退的意图。墨泪渐渐的有点生气了,冷冷道,“小子,你若现在在我眼前消失,我便饶你不死,要不然,我很难保证,下一刻,我手上的剑会不会削下你的脖子?”
许昌心放寒意,可看中坐在马车前兴致勃勃看热闹的尤物,他心中极度发痒,痒到了忘记恐惧,忘却生死。
无论如何,他都想一尝三位尤物的味道。
许昌嚣张跋扈的气势慢慢变得缓和,商量道,“兄弟,要不咱们做个交易?你出个价。马车上的三位美人,卖给我如何?”
墨泪冷冷一笑,提剑指着他,冷冷道,“你能出多少钱?保下你自己这颗狗头,我倒是很想听听那个数目。”
许昌心中更加寒冷,早已慌乱万分,几次深呼吸后,强镇冷静,继续装笑道,“兄弟说笑了,我给你的数目,如果你潇潇洒洒的活过这辈子。世界女子千千万,何必只在意你这三个人。”
墨泪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惊呼道,“哦,兄弟高见啊,世界里总是有千万,你也许是能不可敌国。可你脖子上顶着的这颗头颅,似乎比这些都更重要吧?你还是开个价吧,我也很想看看,你自己认为你这颗狗头值多少钱?”
许昌悄悄地后了几步,继续笑着道,“兄弟啊,世界上有两种人往往活都不长久。一是自以为是,贪心不足,二是不识时务,油盐不进。我想兄弟是个聪明,先不说我俩谁强谁弱,即使你杀了我,你又能得到什么呢?若是此时我们罢兵止戈,你能得到的远比你失去的更要丰厚。兄弟,你可要想清楚了。”
经过这短短的几句交谈,墨泪渐渐的生出的杀心,尽管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大恶之人,但至少不会是个好人。
手提白渊杀心瞬起的黑衣男子目光变得无比的冷漠,极其冰冷道,“一,畜生不配和我称兄道弟。二,我对钱财丝毫不感兴趣。三,她们是我的同伴不是能用金钱衡量的。四,你最好快点滚,不然我真的不确定你的头会不会在下一刻搬家。”
许昌脚尖点地,身体向后飞出。同时从宽敞的衣兜里,摸出一颗丹丸,悄悄地吞了下去,身上立即冒出淡蓝色的青光,随着他轻轻落地,左手向下一挥,青光点点,离身飘散。
苏屠屠依然冷眼旁观,随意看到困惑不解的林小木和达奚耀水,随意解释道,“那人已丹药突破境界,虽然损害身体,但一时间能获得超越平时数倍之力,从现在情况来看,你们的伙伴虽然剑法高超,但终究缺少实战,威力也弱的可怜,登不了大雅之堂,更不会灵活转变,恐怕他不是对方的对手。”
林小木惊奇的后望这位无所不知的白衣姑娘,着急问道,“那对方现在什么修为。”
“恐怕已经到达融地境了。”
林小木和达奚耀水听到这样的回答,悬着的心瞬间落了地,一脸平淡,似乎想静静的欣赏着这一切。
苏屠屠有些困惑,问道,“你们不去帮忙吗?那小子现在只是化尘境,在对方已有防备之下与之对打,怕是凶多吉少啊。”
林小木和达奚耀水同时笑了笑,林小木平静道,“他呀!最不在行的就是用剑了,平时舞弄两下,剑都可以脱手,你说可笑不可笑。”
苏屠屠一怔,默默地看着墨泪手中的白渊,不知在想些什么?
有些气愤的墨泪,提剑站的笔直,平静道,“冥顽不灵,该杀。”
墨泪默默举剑一挥,剑光闪现,一道一道笔直的刺向许昌,许昌心头一惊,急忙慌鼠一般仓皇躲闪。
虽说躲闪及时,但依然割破了,他那宽敞的破麻衣,可他并不在意,直接掏出一把小刀,以极快的速度冲上来。
俗话说,刀剑对决,一寸长一寸强。按道理来讲,手提白渊的墨泪应该占尽好处,可对方直接将小刀丢了出去,一柄小小的刀在空中瞬间分裂,变成无数柄,破空而来,最近的一把,离墨泪眉心只有一指之遥。
墨泪眼中突然闪现一轮红光,极荒天火瞬间在身上腾起,一柄柄小刀刚触碰到火光就立刻化为灰烬。
苏屠屠大惊失色,久久不能回神。
这以为能遇到取胜的许昌看到身披火焰的阎罗男子,心中恐惧不已,可对面那三位尤物给了他无尽的动力,他又俯冲而上。
墨泪手踝一转,将剑收回剑鞘,冷声道,“一剑算了,你太便宜了。”
墨泪手提袋鞘的白渊,脸神平淡,目光冷漠,随意地挥砍,许昌拿着手中薄如蝉翼的刀,拼命的抵挡,都见第一次接触,他就被巨大的力道震得四肢发抖,要不是后面使用巧劲,他手中的刀可怕早已折断。
许昌知道这样近身打下去,没有丝毫胜算。迅速拉开距离,静静挥剑的墨泪,也不乘胜追击,极其随意的站在原地。
两人拉开距离,许昌瞒眼凶光,手上却被震得瑟瑟发抖,一道血水顺着他低垂的手臂静静的向下流淌,染红了一银白色的刀锋,一滴一滴渗入土壤。
才短短的于对方的剑接触数次,每一次都险些被砸翻在地,挑飞在空。尽管你用巧劲逝去力道,可手臂依然被震出了血水,好在整条手臂早已麻木,不知疼痛。
他此刻才真正的意识到不可能是这位鬼一般的男子的对手,什么美色?什么爱好?都没命重要,他此刻只想逃离,因为只有留得生命,日后才有可能继续潇洒度日。
他现在极度紧张,仿佛四周的空气都能禁锢他的行动,归根结底,他是真的害怕了,前所未有的害怕。
墨泪率先打破这种对势,脚下雷掣,形如鬼魅一般,提剑而上。
极度惊恐的许昌,迅速捕捉着那道灵巧的身影,心中也愈发的绝望,直接疯狂的祈求道,“这位大侠,英雄,好汉。你就放了我吧,要多少钱我出?我买我自己这颗狗头。”
墨泪身影一闪而向,直接来到对方身前,回已冷淡的两个字,“晚了。”
同时墨泪手中的剑极速挥落,一道火红色的弧线迅速滑落。
许昌惊恐抬头,眼眸中一柄覆盖火焰的剑即将要躲他性命,可他本能反应极快,迅速将双手的小刀交叉,尽力抵挡。
锵!刀剑相撞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许昌刀位脱手,可接触瞬间,一口鲜血夺口而出,他应声倒地。
墨泪冷眼俯视着他一点一点的艰难爬起,双跪在地上,拼命的磕头求饶,额头转进了泥土,混合着血水连带而出。
他不停地磕着头,双掌合十,口中梗咽的乞求道,“放了我吧,放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墨泪依然冷冷的看着他,内心没有丝毫动摇。
许昌开始自己抽自己耳光,拼命地出道发出了啪啪的声响,声音沙哑哭泣道,“我混蛋,我畜生,我猪狗不如,我再也不敢了。”
许昌何曾想过?他会有这种下场,像这种画面,他不止见过千百次,而那冷眼旁观无视生命之人毕竟是他自己,如今角色互换,他才能体会到曾经被他杀死那些跪地求饶的人心中的欲望和恐惧。
墨泪冷漠的低头俯视着疯狂拼命磕头求饶的许昌,并没有伸出半点怜悯,在他看来,这种人何曾给过别人一丝怜悯,如今却来乞求别人的原谅,岂不可笑。
要不是自己不惧毒,恐怕所有情况都加逆转,他又怎能放过他们呢?
墨泪冷漠道,“下辈子,做个好人吧!”
早已做好反击准备的许昌,闻声而动,抓起地上的刀,就像墨泪脚上削去。
墨泪起脚一窜,刚刚看到半丝希望的许昌,胸膛一阵剧痛,身体飞出。
墨泪一伸手,一团火焰在他手心中跳跃,他随意一任,然后转身,向马车上走去。
许昌瞬间化为火人,拼命痛苦的呐喊咆哮,直呼救命,最后无力挣扎时,依旧是死的睁着眼睛,看着那三位尤物,消失在马车帘里,眼角流出几滴泪水,无力的闭上了眼。
惹不起终于忍忍不住的抬头,惊讶的看着化为碳火的许昌,在望着能冷目走来的墨泪,心中出来几丝敬佩。这才像个样嘛,本马大爷久经沙场,怎么能给一个弱鸡当坐骑呢?
墨泪坐上马车,驾车离去。
苏屠屠坐在马车里,依然没有回过神来,林小木以为她是被吓坏了,于是开口安慰道,“大姐,不用怕,没事的。”
苏屠屠稍微缓神,可听着大姐二字,就觉得极不顺耳,后来回头一想,自己的年龄,做这些小娃娃的祖宗的祖宗的祖宗……都不过分,这是大姐二字,显得有些老气。
将错就错吧!比起叫太爷爷,太奶奶可好听多了,她静静的点点头,示意自己并不怕。
不知为何,惹不起瞧见墨泪打了一架之后,就格外的兴奋,撒开马蹄一路狂奔,迎面而来的风吹的墨泪及不适应,一路开口笑骂,这头憨货今天又抽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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