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墨泪活的舒坦自在,他并没有闲着,他一直在街道上游荡,想寻找出一位既合适有十恶不赦的大坏人,作为师父灵魂的重新寄托者。
进城时,看见城里的人虽然生活富裕,但也有很多藏污纳垢之地,可不止为何?他这些天四处徘徊,始终没发现一处不平之事。
这些都要归功于做事雷厉风行的城主, 正所谓群猴乱蹦,不如老虎一吼,那位平日里碌碌无为的城主,为了项上人头,为了家族昌荣,以凶狠果蜡的方式,镇压了无数门派的横行霸道的纨绔子弟,就你那些平日里小偷小摸的老油条,都一一被拘留拿出来,重则乱棍打死,轻则下放大狱。
对于和城主称兄道弟的门派长老掌门们,对于城主这一行为,他们既愤怒又不解,有不少的地址都被关进大牢,甚至还有些掌门凭借着多年来礼尚往来积累下来的一丝情意,才勉强逃过一劫。
这些人原以为城主只是想大捞一笔,以各种借口和理由以及暴力的手段,大敲竹杆,可没想到的是,城主这一次居然来真的,就连一向认为放个屁都是香喷喷的儿子,也遭到了城主严厉惩,要知道,这已经算得上是柳叶城中的瀚视奇闻了。
墨泪在街道上,听到的最多的一个消息,无非于夸赞城主的丰功伟业,这其中还少不了沾亲带故一位白衣女子,说的那叫一个神乎其神,观察仔细的墨泪甚至还发现,有同样的人有意无意的出现在自己身旁,说着那个众人皆知的消息。
墨泪这些天都快要听城主的伟业听腻了,他有理由怀疑,他周围出现的这些人都是城主安排的,故意把他光辉形象展示在自己耳边,至于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墨泪不得而知。
反正墨泪清楚,城主应该是个好人,对他没有恶意,每一次巧遇,与他交谈时,他都毕恭毕敬,谦虚有礼,可墨泪看得出来,其中更多的是一种生存的恐惧。
墨泪想不清楚,他和城主素未谋面,近日无仇,往日无冤。墨泪自认为自己长得并不俊俏,他也不至于丑的出门就能将人吓坏的大人物,智能说话时的态度,墨泪一项保持和善,更不可能给人恐惧之感,那城主为什么会害怕自己呢?墨泪想了很久,没想明白,也就算了。
俗话说,吃人手软,拿人手短。更何况这些天在城主府的开销,墨泪掰着脚趾头都能想到那批憨厚的死马,天天大口大口的嚼着稀有灵药,该会是多么的开心快乐,可墨泪却是极为不安,如此大的情谊如何能还?
因此他也想帮忙做点小事,比如打扫打扫点卫生什么的,可当时城主见了,二话没说,就给他安排了两位精致的丫鬟,说是这种粗鄙之活,就给下人做就行了,可无论怎么看,这两位丫鬟细皮嫩肉,长相标致,丰胸美~臀,都是标准的大美人,怎么可能是吓人呢?
墨泪当时就开口拒绝,对于城主如此盛情,他可担当不住。可城主想法非常简单四位大人物中,墨泪作为唯一一回男的,显然是最好巴结的对象,天下英雄爱美人,他自然要投其所好的了。
墨泪拒绝是显然是无效的,城主傻傻一笑后,快速的离开了。墨泪极度尴尬的笑笑,恭恭敬敬的劝她们回去,可这两位自称丫鬟的美人儿,也不是吃素的主,自然是赖着不走了。
说出她们的身份,更为吓人,她们是城主之子齐帆还来不及享用的妾室,据说他们都是名门大族家的小姐,由于各种原因,才甘心为妾,又由于各种原因,才甘心即将坐着勾勾搭搭的风流之事。
原以为在她们猛烈的攻势下,这名俊贴腼腆的小哥,很快就能被她们征服,只要能又骗上了床,她们就算成功了,可那位小哥确实气人,死活不搭理她们,看见她们如猫见老鼠一般仓皇逃窜。
墨泪本就是春心萌动的年纪,对于着急投怀送抱的美人,谁不心动?可心动归心动,他确实是不敢,要是让林小木知道了,那可不是简简单单泼皮耍赖的事了,他可不想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傻事。
万般无赖的墨泪原本是想去和林小木说明一切情况的,可又怕对方笑自己年两个女人都搞不定。墨泪一咬牙一跺脚,直接和那两位制成丫鬟的女子,把话挑明。没想到两名女子不但不伤心,反而真的对墨泪有钱吃迷了。
墨泪背着两个牛皮糖缠住,走到哪跟到哪,万般无奈之下,还是去找了林小木。
林小木自然是大肆嘲笑一番,最后找到了城主,恭恭敬敬的和他闲聊了几句,最后一句话,可算是把城主的脸都吓白了。
城主这才急忙把这两个人调走,回想起那位紫衣姑娘说的话,他此刻还久久不能安心。
林小木当时说的那句话确实一绝,“城主,这些天多谢您的款待,但有件事您好像还不知道,我的那位同伴,他多年前与人争斗,从此之后,在于房事无缘。”
林小木这句话最后四个字,我一把利刀直戳城主内心,我是这样,他还不调走那个漂亮的女子,那只能证明他真的缺心眼。
那两位自称丫鬟的女子就这样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墨泪,只知道林小木手法高超的墨泪,还屁颠屁颠的跑过去,询问林小木到底是怎样做到的?
林小木傻傻的笑了笑,直言不讳,一五一十的将所有的话告诉了墨泪,再说这些事情之前,墨泪还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听完之后,他脸色煞白,心中一阵愠火。
林小木还在哪里自言自语?说着她那画龙点睛的神来一笔,墨泪早已一言不发,一把将她按到地上,轻声道,“我能不能那个?试试不就知道了。”
林小木脸色是一阵微红,墨泪看着她一副害羞的样子,一阵好笑,缓缓地起身,慢慢的离去。
走到门口时,他还不忘回头,笑呵呵的道,“日后,你有机会知道的。”
林小木狂跳的心脏,几乎要跳出了嗓子眼,面颊也是一阵火辣辣的感觉,痴痴的看着一道黑色的背影离去。
墨泪走在半路上,心中更是一阵窝火,可就在这个时候,他正好遇到城主,城主见到他,扭身便要离开,墨泪一口就叫住了他。
城主战战兢兢的回头,恭恭敬敬的问好,他的神情很怪,恐惧之中带着一丝可怜。
墨泪不想和他多说,直接冷冷道,“城主,前些天,小木和你说的话,你可千万别当真,都是瞎说的。”
城主假装一脸迷茫,急忙恭敬道,“什么话?小龙早就忘了。”
墨泪无论怎么听怎么都不相信,直接能冷厉道,“他是我妻子。”
说完这句话,墨泪直接与他擦肩而过。偌大的一片鹅卵石铺就而成的空地上,只留下低头哈腰呆呆的处在原地的城主,这个时候,他才是真正的迷茫困惑,许久之后,他才明白过来,大声感慨道,“果然是高人,行为处事不是我等庸俗之人可以轻易看懂的。”
墨泪这些天除了应付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便是在街上做个无头苍蝇这里看看那里逛逛,基本上没有一个人能搞懂他在看见什么?做些什么?
这使城主非常纳闷,又不敢冒昧的询问,只能暗中观察,一旦发现什么过错,好腻及补救。
墨泪有时瞎溜达实在无聊,不时也和剑中的师父交流沟通一般,无非都是彼此斗嘴,彼此嘲讽。
墨泪嫌弃贺森嘴碎,开玩笑叔要给师父找一个老太婆的身体,极度符合他那毒舌的形象。
对此贺森气急败坏,大声怒骂,若是贺森此时能伤人,估计墨泪早被贺森一个闷屁,蹦出了二里地。
这两位活宝师徒,口上谁都不服谁,心中都彼此敬佩着对方,他们就这样吵吵闹闹,这些天街道上不少的人困惑,以为这位公子是个疯子,整日里自言自语,自说自话,因为除了墨泪,没有人能听见贺森说的话。
每天傍晚时分,墨泪总会站在冰面上,手中随意舞剑,这个时候往往会引来一些人的围观,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那些丫鬟婢女们暗自拍手叫好,城主护院们一个个大惊失色,惊叹不绝,纷纷称为所见天下第一剑。
墨泪随意的舞出无欲无争的一剑,剑中蕴含了百年所悟的剑道,威力气势自然不容小觑,远远围观的人们,都能感受到凌厉的威力。
不过有不少人纳闷,这位英俊小哥舞剑,剑始终不出鞘,不知为何。其实是墨泪害怕,万一剑身出鞘,一旦没把握好力度,把厚厚的冰面给削他了,自己调进的湖里,岂不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远处的阁楼上,白衣女子默默地俯视冰面那位舞剑的少年,给出最中肯的评价,“剑法精妙,剑意凛然,钢刃有余,柔性不足,缺乏变通。”
对于剑道,天下第一人莫过于这位白衣姑娘,天族宗主苏屠屠,她在万顷雪山之上,闭关悟剑领道十几万年,早已做到手中无剑,心中藏剑的超凡地步,随意的一道目光,都能化为剑意,此等地步,并非一朝一夕,百年千年可以做到的。
大道三千,她只悟得三剑,一剑普名,二剑屠天,三剑弑空,有此三剑,号称周身三尺之内,她便是天,便是主宰,便无敌。
因此,她看墨泪悟剑,终究只是冷冷一笑,微微摇头。并不像湖畔旁林小木和达奚耀水那样兴奋惊讶,毕竟,曾经的墨泪随意挥舞几下,剑都能脱手的垃圾玩意,此刻居然能耍得如此花绚,确实令她们大为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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