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期间,肉身是不能受到任何伤害的,最重要的一点,长生劫可是随时随地说来就来,完全没有一点预感,你察觉到好像要渡长生劫了,可说不准一万年后还是没渡劫,也说不准下一秒就开始渡劫了。
长生者之所以长生,是因为他们几乎没有了七情六欲,这七情六欲就是长生者的枷锁,得知此情况后,林凡左手连忙将徐洪生紧紧揽住,道:“既然这样、从现在开始你就不要离开我了”
“呸呸呸、我会跟着你,但是拜托你能不能不要讲得这么恶心啊”
徐洪生真想释放境界的威压,直接碾死恶心的林凡,长生劫对其他人来说可能会容易些,但对林凡就没有那么容易了,长生劫必须身处宇宙,这点直接让林凡想躲在异界渡劫的美梦化为泡影。
“糟糕~”
林凡忽然脸色大变,徐洪生也目瞪口呆、道:“不是吧?说来就来了?”
长生劫本不该这么快来的,可鸿钧老君、太上老君、元始天尊和通天教主四人,又越至未来、将时间和空间再次搅乱,本该千年后才来的长生劫,竟在此刻悄无声息的来临。
一团白雾忽然从林凡的脚下出现,林凡震惊得发现自己的手脚竟开始不听使唤了,徐洪生见状、连忙喊道:“盘坐在地、不要反抗”
林凡闻言、连忙闭目盘坐在地,任这白雾将自己层层包裹,似若那化茧之虫,而一道白光、也迅速从茧内冲出没向域外,徐洪生随后对秦绶说道:“这起源也是够厉害啊,我都怀疑他是不是知道自己要渡劫了,才急急忙忙宣布道界的事,将这个烂摊子扔给我俩”
“有可能”
秦绶颔首道,随后低头思索一番后,道:“既然这样的话、圣山我会清场,界主暂时由你保护了,我去收拾烂摊子”
“好”
徐洪生无奈得回道,待秦绶离开大殿,将圣山的人全部清场后,徐洪生便连续布下十三道阵法,整座圣山忽然在罗乘星失去了踪迹。
……
宇宙的最南方、有一个颗繁华的生命星球,这个星球的另一个偏僻处,则有一数千丈米高的大山,山内便有一小村。
这个村子位置较为偏僻,远离了山下城市的喧嚣,村民们都以务农为生,日子虽苦、但倒也过得悠闲。
这个村的姓氏巧不巧也是姓林,村里有一身怀九月孕妇,其丈夫进深山老林打猎时却不知所踪,留下身怀六甲的妇人每日以泪洗面,二十天后、伴随着一阵啼哭声,一男婴也呱呱落地,而这女子则因大出血而死,但倒也留下了香火。
这个村子里的村民们鸡未鸣天未亮,便已起床忙碌,煮上稀饭顺道打开牛栏,任牛四处啃草,而这男婴,在仅百户人家的村子里,南一口奶、西一份菜、东一家一碗饭、西一家一碗汤,勉强也是活了下来,而这小男孩、便村民们被取名林凡,希望他能平平安安、普普通通的长大。
在享受完早餐后,村民们便要开始劳碌的一天农活,就这么平淡的日子里,已然过去了十六载,有一天明亮的下午,村子里将林凡唤来,大家凑了些散碎银两给林凡,希望林凡能到山下的大城市里去转转。
这其实就是变相的逼林凡离开,可村民们实在也是没有办法啊,这林凡八岁后食量是惊人的大,寻常壮年男子一顿饭,只需两碗白米饭,可他却是需要整整一百碗,且越长大食量就越高,村里实在是养不活他了,只能让他离开村子,自行找个去处。
此刻玩性大于理性的林凡,虽苦思不得解,但倒也拿着钱碎银,跟着村里要去城里采购的一辆马车,摇摇晃晃得便出发了,只不过半道上、马车卷轴便突然断裂,这老汉指着前方的一条路,说道:“现在天色晚了,我得再此守着马和货,你顺着这条道直走便是”
走了三里有余,林凡便看到了大道左侧有一片竹林,在竹林旁、有一处高五十多米的斜坡,斜坡中间长着几株梨树,此时梨树上的山梨挂满了梨树枝,将树枝压的成了月牙状。
摘了满满一袋山梨,小心翼翼的从斜坡上爬下来,林凡就看到了一只健硕的灰色野兔,这野兔刚从土路旁的一处草丛里窜出来,此时这只野兔后两腿着地,身躯和前两腿竖立而起,正看着林凡。
“野兔啊,我还没吃过兔肉呢,搞只尝一尝”
嘀咕完的林凡,悄悄从旁边捡起一只三米多的树枝,蹑手蹑脚走到离野兔三米后,双手握着树枝,猛得砸向野兔的兔头。
嗖的一声,野兔顺着土路不紧不慢的跑者,林凡则气鼓鼓的咬着牙齿,在后面追着。
追到了竹林外时,野兔径直跑进了竹林,林凡看着不要摇曳的竹林,心里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待林凡拿定注意,正欲进去时,一道喝喊声传来便传了过来。
“你个毛小孩,干啥呢?”
来人是一个手提一火把的中旬男子,其名为张建军,这一大片竹林,便是他的田地,此时的季节野猪常来啃食竹笋,故而便半夜起来巡视,不曾想刚出来巡查时,正好看到准备跑进竹林里的林凡。
“我追着一只野兔,它跑进去了”,林凡看着张建军说道。
“啥野兔不野兔,赶紧下来,里面都是各种捕野猪的陷阱”,张建军瞪着眼睛说道,不得不说,张建军算得上一位本性不错的汉子。
张建军刚说完,这天突然就下起暴雨来了。
“哎呀,我的山梨还没拿呢”,林凡嚎道。
“啥山梨,还山梨呢,小毛孩赶紧跟我走,去我家中躲雨去”
说完张建军转头就走,林凡赶紧从土坡上下来,双手护着脑袋跟在张建军后面。
林凡跑到了张建军临时居住的地方后,两条便同站在屋檐在,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拧干水,这六间房都是并排建立的,其中一间张建军作为卧室,一间作为仓库,一间作为厨房,其余三间年久失修,早已经倒塌了。
“小毛孩你哪里的啊?”
张建军走进房里取出一条干毛巾,递给了林凡后问道,林凡接过毛巾边擦头发边说:“我前面那村的,今年十六岁了”,
“我叫张建军,话说这天也忒怪了些,刚刚还月光皎洁,怎么就下起雨来了,怪哉了”,张建军边说边顺着屋檐去了厨房。
“小子,你过来厨房,烤烤火”
张建军喊道,林凡闪步进了厨房,经过略看观察,剩下的三间房间每间约有十来平方,厨房的墙边放着一堆木柴,灶台旁一张小四方木桌,木桌上放着一袋米和盐醋老抽,木桌旁则有一个水缸。
张建军拿出一个铁盆,搬来一些木柴点火烧了起来后,又拿了两个小竹凳,让林凡坐在火盆旁烤火烘干衣服。
两人边烤火边聊天,说是聊天,不过是张建军一边烤着衣服一边噼里啪啦的说着,说自己从小就就是一个孤儿,十一岁开始就来到了这座山的山脚下,而林凡就在旁边嗯嗯的点头回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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