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青鳞族乃上古大族,传承亿万年,万年前神族入侵,灭神天烽烟四起,各族节节败退,最后我族族长青冥牺牲自我,以无上神力将之封印,灭神天才得以长存,奈何后世我族被奸人所害,散布谣言,污蔑我族与神族勾结,可笑,简直可笑至极!更是在各族打压之下,我族不得不隐姓埋名,苟且偷生,现今,在我的感知下,族人已然不过百,而你,拥有我族至纯血脉,未来可期! ”老者面露追忆,神色中带着疲惫,他已经等得太久太久。族
“至纯血脉?可我丹田已损,如何修炼?”初阳提出质疑。
从小在青鳞国被夜明夫妇抚养长大,他对青鳞族并没有太多的归属感。?
“丹田?如今的修炼界简直荒唐可笑,世人只知下丹田,却不知两乳之间中丹田,眉心之间向内三寸上丹田,如今你下丹田已损,却是恰到好处,修炼,唯有上中下三处丹田齐修方能破道!”老者对当下的修炼界很是不屑。
初阳按照看着所说感应,发现两乳之间和眉心向内三寸空空如也。
不等初阳提出疑问,老者已轻笑解答:“当下你自然无法感知,这青龙渊实际上便是我族族长青冥为我青鳞族量身打造,以备不时之需,一层不过是为了引诱外族修士前往罢了,一但他们来到第二层,面临的将会是无穷幻境,直至气血神魂被榨干,当然人族修士也可以获得些许好处,而这第三层就与他们无缘了,而这三层便是开启三处丹田的关键。”
初阳恍然,有些想知道,这第三层究竟有何神异之处,再三思考后看向老者:“若接受了传承,要我为青林族做些什么?”
老者一眼就看出了初阳的如意算盘,不禁哈哈一笑道:“活下去!”
简单的几个字改变了初阳对青鳞族的看法,虽说没有太多归属感,初阳还是决定,日后这传承之恩定是要报的,不过这下却轮到初阳有些不好意思了,若让老者送他去第三层,显得有些唐突,若放弃,又显得有些遗憾,初阳扭捏万分,两只手都快要缠在一起。
老者好气又好笑,以他的经验早已看出初阳的小心思,随即对着初阳脑袋就是一指弹:“臭小子,想什么呢,无需多心,只要你活着,我青鳞族香火不灭便是万幸,去吧,拿走本该属于你的东西,我青鳞族已欠你太多!”
说完,老者手一挥,初阳再次出现时已经落到一汪水潭中,水潭晶莹透亮冒着绿光,充满生命的气息,一旁一棵参天古树耸立,树叶上有液体滴落,可以看出,这汪清潭便是这古树所流出的汁液了,再看树根,如巨大的吸管一般,一鼓一鼓的,再联系到方才所见成山的尸骸,初阳瞬间便明白这潭水从何而来。
初阳惊叹:“好大的手笔,竟引来万族做献祭,以达到开三处丹田的目的!”
对此初阳多少心中有些不忍和犹豫,这样的手段似乎太过惨无人道,;与魔修又有何不同,但想到青鳞此时正在为难之间,一咬牙便接受了这个传承。
强大的生命力包裹着初阳,身上的伤口和暗疾都是瞬间恢复,就连损耗的生命力都尽数补全,唯有断去的左腿和右臂无法复原,初阳心中难免有些遗憾,不过也不再多想,努力地吸收着潭水中的生命力。
生命力中似乎夹杂着某种事物,初阳内视之下,老者所说的三个丹田的位置竟发出莹莹白光。
见初阳只顾着吸收生命力,老者摇了摇头,无奈道:“如你这般到底要吸收到何年何月方你能开丹田,汇集生命力,冲破玄关,丹田自显.。对,白色气旋便是玄关。”老者一个头两个大,初阳这小子竟连玄关都不知,拍了拍头,无奈之下准备给初阳恶补修炼界常识。
初阳照做,极力地控制着生命力的流动,听起似乎很容易,但控制起来却是另一回事,全身细胞都在贪婪地吸收着生命力,照这样下去,初阳被撑爆只是迟早的事,但好在在初阳极力地控制下生命力开始变得有序,可依旧阻止不了来自身体的吸收,正当初阳不知所措时,老者的见怪不怪的声音再次响起:“释放煞气,包裹生命力!”
初阳再次照做,煞气成功包裹生命力,眼见成功,心中一喜,煞气裹着生命力对着下玄关就是一个猛冲,“砰!”初阳只感觉天旋地转,身体几乎快要五马分尸,险些昏死过去,剧烈的疼痛让初阳直接栽倒在水潭之中。
“该死!老头!你害我!”初阳眼中带着怒气。
老者一阵无语的拍了拍脑门:“晦气,遇见个这么个玩意儿,谁家冲玄关这般暴力,用生命力打磨啊!打磨可知道?”
老者讲完,初阳也是一头黑线:“你定然是故意的!”
老头眯眼一笑:“你也没问啊!”
初阳一想此话在理,再一看,下玄关处出现一个黝黑的空间,里面充满死气,其中葬天棺黑气缭绕,浮浮沉沉。惊喜之下初阳也不再计较了,继续控制着煞气包裹生命力对着中玄关缓缓打磨,即便这样初阳也是发觉心窝隐隐作痛,有些难以呼吸。
一分一秒都显得这么漫长,冷汗直流下,不知过了多久,中丹田,通了!中玄关处再次出现一个狭小空间,其内血气翻滚,这一瞬间初阳只觉得有着用不完的气力。
不自主之下,初阳一拳挥出,潭水瞬间激起百丈大浪,巨浪狠狠拍在潭面上响声如雷,真人耳膜,就连初阳自己都是被这一拳惊呆了,要知道他这一拳并没有运行煞气,如此威力是初阳想都不敢想的。
老者轻咳,苍手轻轻一按,水面恢复平静,平静道:“还差得远!”
初阳这才意识到自身的不足,与强者相比,他还差得远,真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心中打鼓,他也不敢肯定鲁鲁星人的战力究竟有多强,加之对方的高科技,吐司谁手还真不好说,他也知道自己方才有些过于得意忘形了,平静了躁动的心,向着上玄关冲去。
再考虑方才冲击中玄关时虽说疼痛感减少,可时间长啊,长痛不如短痛,初阳也是个狠人,一咬牙裹着生命力对着上玄关就想要一鼓作气冲破。
见次老者急忙发声阻止:“不可!”
然而为时已晚,初阳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如无根之萍一般,而老者正一脸无语地看着他,初阳对此很是不解,于是开口问道;“前辈,敢问小子成功了吗,为何感觉有些飘飘然,还有,前辈为何用这等目光看我。”
老者示意初阳向下看,随后头一低,苍手扶着额头,显然很是头痛。
初阳低头见脚下一人盘腿而坐:“咦,这是何人?为何有些面善?”
正沉思着,初阳就看见自己苍白的魂体飘忽不定,瞬间吓得亡魂皆冒,整个魂体都成了绿色,有些结巴道:“前辈,那,那是我?”初阳指了指脚下的身影,有些难以置信。
见老者点了点头,初阳吓得嘴唇哆嗦,魂体都忽明忽暗,试探问道:“前辈,我是死了么?”
见初阳这般模样,老者嘴角一歪戏谑道:“当然!”
老者话刚完,初阳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直到此时老者才一阵后怕地吐了口气:“这小子,好在神魂强大,否则定会落得个魂飞魄散的下场,万幸万幸!否则我青鳞族真要灭亡了。”又拂了拂凶口,老者这才平静下来。
初阳的魂体已回归肉身,但却陷入了沉睡之中,老者一改先前的担忧,手一抄便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静等在一旁:“哈哈,这下有你好受的!”
一旁昏迷的初阳如坠冰窖,眉头紧皱,嘴唇发紫,双臂紧抱,蜷缩成一坨不住地颤抖,隐约中可以听见他含糊不清地说着:“我好冷。”
这只是开始,片刻后初阳身上就冒着寒气,周围事物都被冻结,老者实在不忍心,手一挥,初阳周围便出现一片火域,这才让他好过了些。
几日后,初阳转醒,头疼欲裂,起身后,扶着东西一路摇摇晃晃就出了水潭,倒在一旁泥地上抱头翻滚,这还不够,初阳又捡起一旁石头对着自己的头就是一顿猛砸,还在兴许因为头痛力气并不大,只是砸破了点皮,饶是这样老者在一旁也是惊掉了下巴:“啧啧!此子真是凶狠至极,狠起来自己都不放过!”
头疼仍旧不见好转,初阳又将目光放在了一旁古树上,疾步摇晃着冲去,抱着就是一阵狂磕,头上直接胞上长胞。
就这样,初阳一会儿用石头砸,一会儿又是对着巨树狂磕,这要是常人不弄出个脑血栓都要搞出个脑震荡,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三日之久,期初老者还抱着看戏的心态,兴趣十足,待到后来,老者很快就失去了兴趣,挥手之下,蒲团降落,一屁 股坐在蒲团上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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