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燕在刚刚来到这个站上的时候,对这里的评价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工作直到现在,把这样的评价继续进行,得出肯定地态度。工作的种类一样都没有减少,做完之后,却出现轻松之感。胡古月说,是对比之后的落差,才会让人心中出现这样的感觉。
曾经地经历让王燕很认同这样的观点。心中有些不敢相信,只是迷你版的差距让工作减少一大截,伴随着灰尘和集合物的颗粒也少了很多。夜班回家后不马上洗澡也不会感到特别难受。
遭遇到强烈地撞击,再继续一个较轻地撞击,也不会有种痛苦难以接受的感觉。是这样的道理之上,让人的心中产生满足感。现实用亲身经历告知你真相的全部,当事人除了欣然接受,其他动作变成无用功般地做作。
一次上夜班,王燕在换乘站中遇到同样是去上夜班的王阳。曾经在一个班组工作,相关联地记忆,把昔日地默契变成亲近感,她是提别人上夜班,夜连白。这样的前提才导致我们二人的见面。要是按照正常的走班,我们的相遇的几率很低。虽然都是隶属于同一个小队,但是在不同的站,站一站之间的距离都需要按照公里来计算,没有周末和节假日的上班,24小时轮流的工作,让不在一个站上工作的人,看起来很近,却相距很远。
好久没有见面的两个人,依照着常见的桥段在二人之间开展。叙旧成为话题的主角,找不到争议点。
王阳看到王燕高兴,话匣子无阻碍的打开。“你在那个站工作怎么样,习不习惯。听说周边挺荒凉的。”
见到熟人表现出很意外的王燕,保持着二十多年一直维持到现在的修养,应答着对方的话。“还好,新的环境需要慢慢适应,适应了,就好了。说道荒凉,咱们单位哪个站不荒凉,都是一样的。”
得到这样答案让王阳生出同情地表情。“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那里是咱们小队最不好的地方,是没有人愿意去的地方。李队专门挑软柿子,背后没有人的员工放在那个站上。我是因为有锅炉证和天吊证,咱们小队锅炉岗上的一位大姐怀孕,需要休产假,我才会被李队抽借到现在工作的站上。要不,我就和你在一个站上工作。”
大量的信息对于王燕来说是陈述一个八卦,最不好的地方也会展现出其中的闪光点。“那真是一件遗憾地事情。其实我们那个站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糟糕,也是有闪光点的。”
“闪光点?”
疑问的话和映入王燕眼帘地表情,驱动着自己把这样的话题开展。虽然在说话之初已经做好把事情说出的准备。“我们站虽然位置不好,配置简陋,但是人家设备少。打扫卫生的时候面积小。因此用的时间就少很多。还有就是那里的地面是铁皮做的,特别好清理。不像曾经咱们待过的地方,是白瓷砖。”
都是在一个小队,同样地工作,在话语中点出一些关键的点,对方就明白。就像是一个人把骨架搭建好,不用多说,另一个人就能补充完血肉,补充地血肉还和搭建骨架的人脑中想象地一致。
曾经地痛点在脑中常驻,被共同见证的人提出,感同身受的感觉再次回到身边。“有哪个站,如同咱们一起工作的那个站规模如此大。我可做不到徐姐那样任劳任怨,心中无怨无悔。”
共鸣用话语来承接。“徐姐比咱们年长,因此想法就和咱们不同。”
王阳听后提出反对的观点;“这不是年长的问题。人家是合同工,享受着国家和企业两笔退休金。咱们是市场化,只有国家的钱。这笔钱的标准全国都一样。人家没有后顾之忧。咱们可不是。”
这样的话,王燕听着有些似曾相识,阎王舅舅也曾经说过类似的话,目的是为鼓励我上进。这其中地道理,工作这么长时间早就清楚,对于上进的这件事,只能在后面打一个问号,追求不符合自己米虫地主旨。“你挺了解这些,那你一定在暗自为后顾之忧努力。”
王阳的笑容凝固,变成一种特有地尴尬。“这个啊。你说咱们去年过年之前打扫分担区的时候,都累。你今年在这个站啊,就不会遇到那样的事情。”
一段话把两个话题生硬地翻转,是想要掩盖,还是隐藏都不是王燕的关注点。偷窥是一件不礼貌的行为,每个人都需要有隐私,有独立地秘密和空间。“如果在那个时候,我还在这里上班,我就会和你说的那样,如果不是,那我也不清楚。你说的那次打扫卫生,对于我来说就是一场噩梦。刚来上夜班,就去分散旁打扫卫生。用桶去接水,拿着塑料刷子在一点一点地刷。刷出的黏黏地母液、灰尘、水的混合物,还需要用小号地塑料戳子收起到桶里,并倒在排污槽中,这个分散都需要弄干净,擦上面需要,走上陡峭地铁皮台阶,走过狭长地铁板过道,才能达到目的地。”
不想揭露地事情被隐去,剩下的昔日记忆地追忆。“还需要拎着大半桶水。打扫一个分散地上面至少5桶打底。在分散这里擦完一个分散整体和地面,都已经接近凌晨。水泵和过滤器还有地面还没有擦。我不想承认是干活慢,在这件事情上不得不承认。”
“我和你干活的时间是差不多的,那么费时间的工作,干活快的,能快哪里去。讽刺地是你的劳动成果最多一周,就已经看不出来。”
“你不干,有人追着你去做,你不做成为领导口中的旷工,偷懒。穿小鞋就放在你面前。说的太多都是泪,人需要往前看,走一步说一步。”王阳在话说出来之后,发现弄不清自己的话是对谁说的。
“是啊,你说的对。”
曾经的共同经历,让王阳从交谈中找到曾经,却重复了心酸,母亲是自己永远的牵绊。需要用在这里坚持来迎合其观点,忽略自己是否心酸。
作者的话:工作量是相对的,很多事情得看你怎么想。这是为后续地某些人地一些行为做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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