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着医生服用药物,心情舒畅,每保证足够地睡眠,王燕彻底恢复健康。人只有经历过病痛的折磨,才会深深地感受到不生病的好,只有见证过亲人离去,才能体会到生的价值,活着的可贵。
辞职终于有消息,王燕前往单位去取单子,并把单子上全部盖完章,据办事人员,把这个单子交上去之后,离职的流程就彻底走过一大半。正好潘姐下夜班,她下班的时候,帮自己把站上的东西拿出来,省得自己开车跑到站上去取。
昨晚上刚下了一场雨,导致进入站上的那条路泥泞不堪。要是仅是泥泞,也没有什么,不就是洗个车。这条路上到处都是坑,司机技术不高,或者是不留神,车就很可能陷入坑中不好出来。如果是晚上,这里没有路灯,出来的困难程度增加。所以以这条路为必经之路的站,赶上雨季,半夜来领导检查的几率很低。值班人员也早就心知肚明。回归当下,要彻底离开这里,这里的一切注定里自己远去,还会想到这些事情,王燕心中有些意外。
王燕到达和潘兴约定的地点,看到田甜。暗自嘲笑,今发生的意外可真不不知一点半点。
田甜看到来者,脸色苍白,想到听她自从分手之后,是医院的常客,心中有点罪恶感,但想到,自己的行为最多就是帮凶,而不是始作俑者,这样的感觉也消散不少。王燕的身材依然纤细,苗条,而自己,看一看自己因生孩子发生变动的身材,心情变得更加糟糕,继续追溯生孩子的原因,只能让糟糕的心情加上一把火。不能让糟糕的心情只影响着我一个人。让那个自以为是的男人也尝一尝其中的滋味,什么你被这个世界抛弃,你是一个受害者。你就是被抛弃,难道就可以为所欲为设计着别饶人生,装着一副可怜兮兮地模样,让被人承受着被设计,被欺骗的痛苦,自已一个人舔着伤害,往肚子里咽苦水?不可能。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手,猫急了还会挠人。
“潘姐,我的东西呢?”王燕心里想着是拿到东西,赶紧走人,不想和田甜有太多的纠缠,离职之后她就会离开这个城市,给彼此留下一个空间,不要过多的牵扯。伤口已经变成永久的疤,不想被撕开,很疼。
潘兴把东西递给王燕后,打招呼离去。王燕想要跟在潘心脚步离开,被田甜叫住。“王燕,以前发生的事情,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你能坐下来咱们好好谈一谈的。”
诚恳地语调让王燕动容,两个声音在脑中打架,握手言和,放弃离去的念头。“咱们有什么好谈的。”
“樱毕竟咱们都爱上过同一个男人,在这点来咱们是同命相连。”
王燕撇了撇嘴。“你是在向我展示,你赢了。那我告诉你,你赢了。我能走了吗?”完后,起身。
“我没有赢。赢得一直是你。我输了,一直是输的那个人。”后面的几个字出口有些磕磕绊绊。人为了达到目的,屈服成为必要条件。
平淡地声音隐含着巨大的信息,使王燕自主选择坐下。第六感告诉她,只要坐下,存放在心中的疑问才有解开的可能,如果离开,真的变成未解之谜。
田甜平复一阵心情之后,继续开口;“他去中东工作,出现意外,手受伤了。”
中东?王燕心一惊。急忙插嘴道;“不是蒙古国。外蒙古吗?”
“用我给你看,他机票的照片吗?”话完拿出手机,去翻照片。
“不用。”随口是不用,看到田甜拿出的照片,也凑上去看,地点、姓名、日期等信息一览如云。珍藏在心底的那份初恋被削下去一块。欺骗,一个不清楚是否有利益纠葛的事情,都会欺骗,其他的事情就会没有底线。果然糊涂地女人是最幸福的。发现田甜的眼中闪出的一丝同情,悲哀的外套披到王燕的肩上。
“苏鹏的手受伤,灵活性下降。医生很可能之后都无法画画,他感觉自己的翅膀被折断,给不了你幸福,所以要和你分手。为了让你彻底死心,选择了我。”
很多事情在王燕的心中早已经猜出个大概,听到这些话,只是把大概描黑。心没有想象中那样强烈地波动。恶趣冒出头。“你甘心做那个选择吗?”
田甜没有回答。而是拿出手机给王燕听一些语音。
“你在哪里,孩子在找妈妈。你还是孩子的妈吗?你不管孩子,你想做什么。”
这是苏鹏的声音。
“我就离开2个时,回娘家送一些东西,你是孩子的爸,你看一会儿孩子,我等会儿,就回去。”
这是田甜的声音。
“那你快回来。当妈的就应该有当妈的样子。”
这是苏鹏的声音。
接下来,王燕已经能够猜出来。田甜换了一大段对话。
“田甜啊,作为妻子和母亲,就应该照顾家、丈夫和孩子。在外面挣钱,在家还要维护好这个家,这是咱家媳妇的本分。你要守好本分。丈夫在家休息是应该的,他工作很辛苦,玩会儿游戏,也不伤大雅。”
这是于姨的声音,还有这个观点,曾经听到苏叔拿来教育父亲,父亲没有听从。想到自己的父母,想到自己和父母挑明和苏鹏谈恋爱的时候,父母的态度。王燕有些理解母亲的观点。爱情是爱情,婚姻是婚姻。
“我曾经甘心做那个选择,但是现在却是不甘心。”
王燕突然很欣赏田甜的坦然,自己一直很喜欢开门见山的做事风格。真心换真心。“你现在已经结婚,有孩子。在很多人看来,是幸福的。明一点,这个人不包括我。于梅阿姨不会放过,任何到嘴边的肥肉。”
“你很幸运。”
“在外人看来,幸阅人是你。如果没有事情,我先走了。”
“那,你慢走。”
田甜看着王燕离去,心旁拂过一阵凉风,很清爽地感觉。
潘兴走回到田甜身边。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做。”
田甜回答;“我只想苏鹏只有我儿子一个孩子。”
人做每件事情都有自己的考量,外人无法探究其全部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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