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俩十分亲切友好的问候了仍在战战兢兢的丁天二,随即渡步出了门外。
门槛一出,我俩强撑起来的笑脸立马垮下。雨师苦丧着脸道:“也不知道咱俩这进去一趟是干啥的,难不成是给自己找不痛快的吗……”
话音未落,只见一道身影掠过身侧草丛,丁天二跪伏于我二人面前,咬牙道:“二位大人留步!”
我看着突然出现的丁天二,心中猛然一跳,心中忐忑,面上显不显我也不知道…
我腆脸晒笑道:“大人是万万不敢当,请问兄弟有什么事吗?”瞅瞅,瞅瞅,自从想出以上那些可能性之后,连称呼都变了…直接从那个谁上升到了兄弟…
丁天二听到我如此叫他,面皮也僵了僵。颇有些欲言又止,随既咬了咬嘴唇道:“二位大人,小人无论生前死后均是一介草民,平平无奇。自知命比草薄。虽己微薄之力不足一提,但仍愿为大人以及…”他顿了顿,并没有把“天京”那个词说出口:“小人愿为大人作马前卒,效尽己所能,不求荣华富贵,只求安稳余生。”
他这番话说的也是十分委婉了。意思很明显,我知道我自己是个弱鸡打不过你,现在我被你发现了,我也很怕怕啊,我也知道。凡人增减寿数是件大事,如果我把这一切都告诉你。能不能给我条活路,就像他说的那样“不求荣华富贵,只求安稳余生。”
我咬了咬牙,就算我们已经脱出凡人的范畴了,但是仍有七情六欲,而这中最厉害的,便是人与生俱来的,一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求真欲。就如现在这般,一个迷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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