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罪女?
她顾澜桉怎么就成罪女了?
“澜桉来了呀?”
朝秦皇端详了一番顾澜桉,旋即露出了一个并不算慈祥的笑,“来,过来,过来朕身边,让朕好好看看。
唉,没想到这么快,都长这么大了,愈发的有大家闺秀的样子了。”
大家闺秀的样子……
殿内一旁伺候着的一个平时比较受宠的一个丫鬟听见朝秦皇夸顾澜桉愈发的有大家闺秀的样子了。
盯着顾澜桉半边脸上的红色胎记,不小心笑出来了一点声音。
朝秦皇帝脸上的笑顿时沉了下去,消失的特别干脆,目光冷冷的看向一旁的丫鬟。
伴君如伴虎,思朝危夕,丫鬟的脸上的血色倒流,刷的一下变白。
立即跪下匍匐在地,一边磕头一边哭着求饶,“奴婢知错,奴婢知错……还望皇上开恩……”
“这个奴才真是太不懂规矩了。”朝秦皇冷言。
话落,就有一道黑色的影子快速的虐过,跪在地上的不停求饶的丫鬟竟然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很快,殿外便传来那个丫鬟凄厉至极的喊叫声,最后一点点的减弱再也没有声音。
将丫鬟处理掉后,朝秦皇的脸色一瞬间又恢复到了刚才那个说不上慈祥的笑。
他将视线转向正坐着闭目养神的,秦胤天道:“天儿,你们才是这件事的正主,你先说吧!”
秦胤天站起身,走到顾乾煌的身旁,可以与顾澜桉拉开距离,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随后不屑的瞥了眼顾澜桉,道:“顾澜桉做为顾王府的嫡女,身为未来王妃,却无才无德,与顾王府的管家不清不楚,不自重。
火烧红杏楼,殃及无辜之人,毫无一点怜悯之心,这样的女子怎么能成为我的太子妃,成为朝秦国的太子妃?”
闻言,朝秦皇脸色微沉,带着几分不悦开口,“澜桉,红杏楼的事情我已经了解,就原谅你事出有因。
但你与自家的管家不清不楚的传言,可有何解释?”
顾澜桉听着秦胤天的措辞,眼底的寒意渐浓。
若是他秦胤天直接说解除他们之间的婚约,她是绝对不可能去纠缠,反而求之不得。
只是他想解除婚约就解除婚姻,却还要顺带着将她说的这般不堪……这样真的好吗?
顾澜桉表情平静,目光冷冷的直视秦胤天,道:“朝秦国的子民皆知太子殿下景行行止,那就应该知道饭可以乱吃,而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
太子殿下口口声声说澜桉与自家的管家不清不楚,敢问是太子殿下亲眼目睹吗?
澜桉双亲不在,爷爷为了国家闭关修炼,二叔忙于朝政,平时对于澜桉也很少有空闲。
澜桉毕竟是顾王府唯一的嫡系小姐,自家的管家不多多关照一下,难不成还去关照毫无干系的路人吗?太子殿下你说对吧!”
秦胤天闻言蹙眉,还没来得及开口,又听她接着道:“不过太子殿下竟然能将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情说的一本正经,有条有理,真的是让澜桉好生佩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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