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呀?”
北堂维萚问。
“来摸你的马甲线。”
“额。”
北堂维萚无言以对。
马甲线的经过是这样的:
开学那阵子,北堂维萚和林逾白还不是很熟悉,只是左右桌,中间隔了个过道。
慢慢地,上课询问几个问题,两个人就熟悉起来。
每天化学课过后,林逾白突然神神秘秘地和北堂维萚说:
“你不觉得化学老师像一个人吗?”
“嗯?谁?”
“杨迪。”
“杨迪?嗯?····哦!哎呀····真是像!”
北堂维萚又回想了一下化学老师的模样,愈发觉得像,嘴角的笑容也逐渐扩大。
“哎呀!实在太像了!我怎么没想到?”
北堂维萚自己在那里一个劲地傻笑,捧腹大笑。
实在太像了!
于是,两个人就此熟络起来。
中午午休前,北堂维萚吃完饭回到宿舍,听到有人在叫她“姐姐”。
不要看也知道是林逾白的声音。
北堂维萚走过去,直直地压在林逾白身上。
尤又菡在旁边起哄,
“哎呀,白白!”
“姐姐,起来!哎呀,北堂维萚,你先起来!”
北堂维萚继续压着,
“我不呢!”
没办法,林逾白转头向尤又菡,
“还不快滚过来拉我起来!”
“我不,我瘦!拉不动!”
“就你?瘦?你有腹肌吗?”
“没有!”
“你有马甲线吗?”
“没有!”
全宿舍都笑了起来,啥都没有!
北堂维萚听到这里,幽幽地来了一句,
“我有呀!”
林逾白止住了笑,疾声问:
“你有,姐姐?”
“嗯呢!”
北堂维萚得意地笑了一下。
林逾白伸手就要来抓,却不料北堂维萚早就防备,迅速起身,没给林逾白一点周旋的余地。
“姐姐,我要摸!”
“不给!”
舍长问北堂维萚,
“北堂维萚,你真有呀?我也想摸!”
北堂维萚见势不妙,急忙爬上床,蒙起头来。
林逾白冲着北堂维萚大声嚷嚷,
“你躲也没有用!我总会摸到的!”
于是,林逾白便天天追着北堂维萚求摸摸。
上课求,下课求,吃饭求,睡觉求,放学求,总之抓紧一切时间求!
结果是可想而知的,当然是没有求到!
“不给摸!”
“不行!”
林逾白站在下面,作势要爬上床。
北堂维萚连忙塞住她的手,差点把她拨弄到地上。
“哼!”
林逾白气哼哼,转头就走。
中午诵读时,林逾白往北堂维萚这边靠了靠,用软绵绵的声音祈求道:
“姐姐,给我摸摸呗!”
“不行!”
北堂维萚用书挡住了脸,生怕语文老师看见自己在说话。
她突然感觉眼睛里进了沙子,于是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
林逾白在旁边细细地盯着,突然来了一句:
“你长得真精致!”
北堂维萚戴上眼镜,没有看她,
“嘴甜也没有用,不给摸就是不给摸!”
谁料想,北堂维萚竟然被武力折服了!
第二天中午,北堂维萚吃完饭回到宿舍,照旧被“骚扰”。
舍长起哄,
“北堂维萚,快点撩开衣服,给我们看看!”
“不行不行!不可外露!”
舍长突然站起,朝北堂维萚走来,
“快点呢,我们都想看看马甲线!”
北堂维萚嚷着不行,几个女生过来直接上手,北堂维萚根本就不是对手,一下子就被她撂倒在地。
她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还真会被撂倒在地!
我的跆拳道黑带!
几个女生隔着外衣胡乱摸了起来。
北堂维萚气急,
“不带这样的!”
正值夏季,衣服很单薄,几个人一下子就摸到了。
林逾白过来扶着北堂维萚,怕她的头磕到地上。
“行啦行啦,人家不愿意!”
林逾白制止众人。
“我摸到了!硬硬的,有明显的痕迹。”
舍长笑嘻嘻地说。
林逾白不服气,
“凭什么你摸到了我没有摸到?姐姐,我要摸!”。
北堂维萚钻在被窝里苦恼极了,马甲线就这么被摸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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