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虽然肯尼斯老师在圣杯战争中幸存了下来,但是浑身上下的所有魔术回路全部紊乱,导致他自那以后连一个魔术都施展不出来。因为没有一个强而有力的君主,埃尔梅罗派自此没落,内部四分五裂,急剧衰退。”韦伯说:“或许是因为同为圣杯战争幸存者的缘故,肯尼斯老师将他所有的研究资料全部交给我进行整理,然后以入赘的形式,让我继承了埃尔梅罗的名号。”
“入赘?”伊斯坎达尔和韦仕文不约而同地看着韦伯,韦仕文清了清嗓子,艰难地说:“难道我当时胡言乱语的事儿变成真的了,洋葱头肯尼斯欣赏你的才华,将族妹嫁给你了?”
“对的,她是魔术家系埃尔梅罗真正的继承人”埃尔梅罗二世苦笑着说:“莱妮丝·埃尔梅罗·阿奇佐尔缇,虽然年幼,但是为人圆滑,个性早熟,聪明……以及家传的性格恶劣——万幸的是,在我来到这个时间段之前,她还没有到合法的年纪,婚后的生活,我无法想象。”
韦仕文深表同情:“是的,女人什么的,最麻烦了,我的玛蒂达才十四岁,就变得多愁善感起来,跟一个深闺怨妇一样……”
两个现代男性对自己的另一半纷纷吐槽起来,难对付的女生让他们有了共同话题,可谓相见恨晚,一肚子苦水总算有了倾诉的对象,人生难得一知己啊!
但是韦仕文两人互相倒苦水也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跨越时间与平行世界而来埃尔梅罗二世能待在现在的时间可不多,所以办正事比较重要:“韦老师,我把我的那条时间线以后所发生的事情都给你说了一遍,但并不意味着它就一定会按照我所说的那样发展——在我的那个时间节点上,正是第四次圣杯战争的十年后,第五次圣杯召开的时候,抑止力盖亚与阿赖耶近乎疯狂,数不清的英灵与死徒在全世界追杀着某个存在,甚至导致了整个人类社会体系的紊乱,以吸血种为敌的圣堂教会基本上全军覆没了。
按照第二魔法使基修亚・泽尔里奇・修拜因奥古在无数平行世界的观测,发现是这个时间点的某个存在种下的‘因’,经过了十年时间结出的‘果’引起了那一切,所以我此行的首要任务便是为了这个,将全新体系的研究传递过来也只不过是顺带的。”
“但看样子这个首要任务我是完不成了,看样子韦老师你给我的圆盘在一个时间节点上只能出现一个,支撑我的意识覆盖在这个时间点韦伯·维尔维特的、魔法使·青力量已经不够了,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办那么多的事情了。”
“不过我来到这个时间段时,出了点状况,受到第五法与第二法影响而来到这条时间线的‘埃尔梅罗二世’不仅是我一个,刚穿越过来时韦伯正在给你写那封留言。另外的那个家伙从平行世界来到的这条时间线,而在他那条时间线,发生在冬木市的第四次圣杯战争中,每个御主只有一个从者,并没有你的存在。”
……分割线……
帝鸿号的中央处理器的运算功能比超级计算机群的运算能力要强上不少,在埃尔梅罗二世的要求下,将新华字典1993年7月第8版的封皮、序言、校对人员、乃至页码等所有内容统统录入计算机中,然后根据埃尔梅罗二世提供的解码代码进行解码重读,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就已经解析出了20G的文本附带图片信息,但就这,解析出的内容还不到万分之一——毕竟是在一个拥有三个世界意识(一个根源,两大抑止力)的世界里缔造出全新的体系,难度之大无以言表,所以数T的图片文档资料已经算是小意思了。
“爷爷奶奶给了我久违的亲情,伊斯坎达尔教会了我勇敢,韦老师你则给了我一个远大得堪比开天辟地的目标以及难以想象的庞大财富,支持着我与肯尼斯老师一同研修……能够再次见到你们真好。”
属于埃尔梅罗二世的声音越来越淡,在小受气质取代了“不高兴”气息出现在韦伯身上时,伊斯坎达尔与韦仕文就知道他们的御主,韦伯回来了。
虽然没有了埃尔梅罗二世的意识修改,伊斯坎达尔却依旧是一副严肃的表情,对韦仕文说:“小哥,你是什么时候打算创建一种全新修炼体系的,这种气魄,只有帝王之资的人才能拥有。”
韦仕文看着因为承载了三个人的意识而身体崩溃陷入深度睡眠的韦伯,说:“在一个人气角色给我讲述了‘魔术师’这类人以及他们的组织为了探索所谓的‘根源’,而会采取什么恶劣的行为的时候,我就有推翻现有魔术体系的想法。
但破坏容易建设难,本来想将某种东西以及思路交给韦伯替我去思考且努力,圣杯战争结束以后我们会被现世排除其外,但有了一个遥不可及的目标以及餐馆提供的收入为生活保障,韦伯能够远离那些人;但万万没想到是他真的去做了,而且还为止付出了十年乃至更长的时间。”
伊斯坎达尔看着呼呼大睡的韦伯,目光流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许久,才语重心长地说到:“抑止力暴走的事,应该与他研究的东西有关联吧!一个取代现有体系的全新体系,首当其中的就应该是它们,所以英灵还有死徒追杀的那个人,应该就是指的是韦伯了。”
韦仕文拍了拍暂停了其他功能,全力解析新体系资料的帝鸿号,豪情万丈地说:“那又如何?韦伯把这些东西搞了出来,还废了那么大的力气交给我们手里,所以我们一定要将这种体系推广出去,让韦伯的十年不至于白费——至于什么阿赖耶还有盖亚,我管它们统统去死,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吧!我不信我会输,大不了连同这颗星球一同毁掉,没有了存在的本源,保护地球不被毁灭的盖亚还有保护人类不至于自我毁灭的阿赖耶,我想它们也会一同消失吧!”
“小哥,你有什么称号吗?”伊斯坎达尔看着满脸狰狞的韦仕文,说:“你在帝位或者死去时,你的国民有没有给你定义什么称号?就像本王的称号,就是征服王。”
韦仕文看着伊斯坎达尔说:“暴君,炀帝。好内远礼的皇帝,逆天虐民的皇帝,好大殆政的皇帝,薄情寡义的皇帝,离德荒国的皇帝,符合这些条件的,才会被赋予‘炀’这个称号;而我的行为,远比上述这些还要恶劣……”
“算了,不说那么多了,我先看一下韦伯研究出来的东西是不是按照我的构想来的——肯尼斯那家伙会帮助韦伯,估计也有可能是自己在魔术一路上已经是个废人了,所以要另辟蹊径再创辉煌?”
第二天晚上,整整睡了一天一夜的韦伯总算醒了过来,但刚吃完韦仕文给他准备的食物,就听到一个噩耗:“什么!你居然让我一个人去远坂家送邀请函,不去,不去!”
韦伯像个发了脾气的小孩子一样,翻来覆去地在床上打着滚,嘴里嘟囔到:“远坂家的那个从者,金光闪闪,疑似吉尔伽美什的家伙,他有多强你们又不是没有见过,Assassin(暗杀者)刚见到他的脸就被干掉了。让我去,我肯定就死定了,肯定会被远坂毫不留情地下令干掉的。”
韦仕文拍了拍一直停在房间里而没被他收回随身空间的帝鸿号,说:“安心啦,我让帝鸿号装甲带着你去,它有多强我就不用再多做叙述了吧!能改变地形的攻击、甚至将狂战士一击蒸发的爆炸,它正面硬抗到最后最多花了漆;里面的你除了因为惊吓过度而昏迷过去外,可谓毫发无损,有了它,这你又有什么可说的。”
韦伯看了看韦仕文,依旧是抱头在床上打着滚,说:“不去,除了远坂家,哪里都好。”
韦仕文歪着嘴笑了一下,说:“行啊,远坂家我可以替你去,帝鸿号我也带走了,但是你的老师肯尼斯那里,你就不能推托了吧!”
“唉?让我想一想,我好像之前在未立川码头时,顶着某人的脸用一些话激怒了肯尼斯,好像还冒犯了他的未婚妻索菲拉小姐,而且那家伙单枪匹马地出现在他的面前,如果是我的话,那家伙肯定会死的非常精彩。”
说完,韦仕文还意味深长地看了已经瑟瑟发抖的韦伯一眼,用不确定的但又带着几分肯定的语气说:“嗯,肯定会死的非常精彩,韦伯·维尔维特,蛮·清十大酷刑需不需要了解一下?剥皮,腰斩,车裂,凌迟,断椎,灌铅,弹琵琶,抽肠……啧啧啧,想想就瘆得慌。”
韦伯停了下来,因为恐惧瞪大了双眼,说:“为什么不然征服王去呢?!”
韦仕文暗笑一声,这事儿成了,说:“伊斯坎达尔一露面,那就不是去送邀请函而是去宣战了。”
“我知道了,我去远坂家还不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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