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条大船行走在汉水,又进入了长江,一路之上都有大明水师的战船在护送,两岸设伏的邪教组织根本没法靠近,甚至于他们都在逃跑。随着两个女人不断的招供,只要她们所知道的名字,几乎都被锦衣卫抓了。长江两岸到处都在抓人,汉阳、九江的兑卦和巽卦总堂相继覆灭了,再算上郾城的坎挂教,八卦教已经覆灭了三个,被捕者近千人。到后来,朱四的三艘船上装满了被邓凯在八卦教中挑选出来的妖女,即是妖女,又是美女,足有二十来人,这根本不是在赶路,也不是镇压,而更像是在游艇上开的一个派对。
这都是些被洗了脑的疯子,朱四并不打算要她们的爱情和一生。他只是暂时需要她们的身体而已,是惩罚,更是征服。也是因为怀揣着这样的想法,所以他几乎是在争分夺秒,从九江再一直到南京外金川门,朱四一直都在做这些女人的入幕之宾,享受这二十个妖女的痛苦挣扎再到迷乱不能自拔的变化体验,就是朱四每天的全部。妖女也渐渐变成了女妖,就要将朱四的每一滴能量榨干,直到他手捂着腰、迈不动腿儿的被张福禄和全为国给搀下了船。
“该招供的都招供了吗?”下了船的朱四连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了。“还没有,万岁,这些反贼已经都在被押送的路上了,臣准备把他们都押入大牢慢慢详细审问。”邓凯也伸过手来一边搀扶他一边回答。朱四一脸回忆的同左右说道:“看来老邓审案子的手法和朕比起来差远了,朕可一句逼供的话都没说,那群女人就全都招啦,嘎嘎!朕太喜欢这群反贼了,真希望这样漂亮的反贼还能再多一些。”
刚刚在闭眼回忆,等看到了邓凯等人惊呆的表情后,朱四立刻收住了笑容,装作一本正经的瓮声说道:“有没有审出来他们背后是否还有更隐蔽的主事人,这些人真正的目的又是什么?总不至于真的愚蠢到想要用这千八百个童男童女就把朕在路上给干掉吧。”邓凯抱愧道:“万岁爷,这都是微臣失察,竟然有这么多人如此明目张胆的行刺万岁!”
朱四拍了拍邓凯的肩膀道:“这失察之罪,罪并非全在于你,而且你这一路之上几乎将所获得的名单中人全都一网打尽,可见锦衣卫如今的办事效率和你的指挥得当。这个案子还要好好查,细心查,千万不要被对手引入歧途。”“引入歧途?”邓凯狐疑道,朱四‘嗯’了一声继续道:“对,朕非常怀疑八卦教此番行刺的真正目的,连你这个特务头子都被他们这庞大的阵势给吓唬住了,可在朕看来,这些人的所为似乎只是在虚张声势罢了,完全没有成功的可能。我们沿着汉水、长江一路端掉了他们十几个据点儿,只不过才抓了千八人,这样少的人手还如此分散布置,他们凭什么行刺?如此重要的行动布置的却如此不严谨,行事人的口风又如此不严密。就像陪朕玩耍的那些女人,觉得爽了她们会招供,觉得疼了也会招供,可朕就从来都没对她们用刑,也根本没逼着她们说。而这些人似乎什么都知道,又似乎都是被洗过脑的人。武功平平,毫无专业性可言,除了长得漂亮些以外就没有任何特长。可见行刺未必是真,背后不可告人的目的才是咱们该弄清楚的。只是朕一直没搞明白他们到底想要什么,却把这群妖女搞了个无数遍!”
二十有才能逐鹿,八千无命欲从龙。
咸阳宫里须臾火,天下王侯一手封。
“喂,你听说了吗?圣上凯旋还朝啦,沿途还挫败了一起谋反大案,把女反贼统统抓了去做小老婆。”“你别胡说,什么小老婆,我听人说圣上只是把女反贼统统睡了个遍,之后又都给关起来集中教育了。哼哼,好好的日子不过,学人家造反,这回都知道了吧,敢跟咱圣上作对的人,男的被砍,女的被睡,阴谋诡计呀,一律白费!”
回到南京,坊间到处流传着永历大帝聚**教妖女的桃色新闻.可这样香艳的故事对于朱四来说,早已经翻篇儿了.目前他正坐在家里,享受着儿女绕膝的天伦之乐。经历了那么多曲折凶险的搏杀,许多鲜活的生命都逝去了,其中还包括身边的友人,这让朱四无比珍惜拥有亲情的幸福时光。可憧憬中的幸福折射到现实当中,往往会换了一个模样。
面对四个孩子中最不爱学习的小女儿,朱四一回来便要教育她:“贞儿,你昨天为什么没有上亭林先生的课?”朱素贞头扎两个羊角辫儿,用手指绕着衣襟,歪着小脑袋俏生生的回答道:“嗯,回父皇,昨天大哥和二哥打起来了,可二哥根本打不过大哥对吧。”
朱四心中很是夸赞了一番宝贝女儿的分析能力,温柔的眯着笑眼问道:“哦,那么说昨天炫儿把烨儿打伤了,你照顾二哥来着对么?”朱素贞却在想:“这是想要夸我还是想要训我呀,我又不能说谎,这可咱么办?”小脑袋刚一转动,朱素贞便很诚实很认真的说道:“没有啊父皇,二哥根本没受伤,他还把大哥的火枪抢过去了呢!”朱四一惊道:“怎么会这样,两兄弟打架竟然用火枪?太不像话啦!这么说你二哥抢走了你大哥的枪,你大哥被吓坏了,所以你照顾大哥来着,是么?”“没有啦父皇,大哥的火枪里没有皇祖母的允许,从来都不能有子弹,所以根本打不响,只是看起来好玩儿而已。”朱四挠挠头又说道:“枪打不响,谁又都没有受伤,那么你的两个哥哥打架跟你没有去上亭林先生的课到底有什么关系?”朱素贞仰着俏脸儿却皱着眉回答道:“父皇,大哥受伤了,他都从台阶上滚下来了,御医都来啦。”
朱四猛然又看了看大儿子,觉得蹭了一脸泥巴还在流着鼻涕傻乐的朱慈炫根本没被伤到,便放心的继续问道:“这么说你大哥伤的很严重咯,所以你去叫了御医,然后又继续照顾你大哥,所以没有上亭林先生的课对不对呀?”“不是的,父皇,是二哥跑去叫了李国泰,然后李国泰又去叫的御医。”“那你为什么不去上课?”“因为......因为孩儿昨天早上躲在凉亭里玩儿,然后就睡过头了,大哥和二哥打架是午后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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